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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厲,防守也極為不易,稍一疏漏,即被對方所乘,反而吃下大虧。
“五指毒龍爪”抓出之時,全身功力貫注於五指,五指之上發出雷震萬鈞之力,迅極逼向對方,使之不易閃躲,不可迴護。
因為這巨大的力量系從上下左右四面八方襲來,故不容易逃出它的範圍。
“湘江之鰥”閻昔吾霍見他毒龍爪,威猛逼來,知道無法躲藏,急忙運起外門硬功,護住全身重要穴道,並迅捷挺出左掌,企圖撥開這襲來的毒爪,右掌也跟著向邵傅“期門”穴打去。
“湘江之鰥”的左掌掌風打出後,這兩股掌風相觸,只聽猛然發出一聲震撼山嶽的巨響,五行幫與漁人幫的徒眾,只覺天旋地轉,立足不穩,眼前頓顯一陣昏花。
這“洞庭鯤”的右臂但覺一股震動,足下也有些立足不穩,他的功夫較“湘江之鰥”來說總嫌差了些,故爾受此震撼。
那邊“湘江之鰥”的左臂,也被襲來的力量,覺得一陣痠麻,六神為之一幌,不過他即刻就恢復了常態。
他的右掌颴以十成功力,指向對方“期門”,惟因左臂受撞影響,方位頓失準確,這一失準,便偏到了“洞庭鯤”的腋下。
“洞庭鯤”只覺左腋下,被一股急風閃過,膚肌頓覺一冷,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這因為他發出“五指毒龍爪”時,已然功運全身。
否則,以平常人來說,這掠腋而過的急風,早已把他的五臟六腑,摧殘震撼得破裂崩潰了,哪裡還能如此輕鬆。
邵傅既見對方將自己的“五指毒龍爪”撥開,心下不禁急如星火,暗罵:
“你這粗暴莽賊,無端侵入我等疆界,破壞前代掌門的信約,我邵傅生留世間,不能保此顏面,倒也不如你死我活,我死你生的拚了的好!”
想到這裡即刻雙掌併發,身軀也跟著向前撲去,先時二人相距本已甚近,這一撲來,二人已經面面相對,“湘江之鰥”亦是急出雙掌,迎將上去。
二人掌心相對,緊貼一起,各自使出平生所能,對陣起來。
這種掌心相貼的內家功夫,較量方式,可說甚屬少見,只緣這“洞庭鯤”覺得漁人幫欺人太甚,故才使出此種“短兵相接”的方式。
秋陽已斜,場子周圍,除了漁人幫與五行幫二十來個幫眾在場助威之外,看熱鬧的群人已因剛才費驊的慘死,各自離去。
“洞庭鯤”雙掌勁挺,全身功力貫注,“湘江之鰥”亦是盡出胸中所學。
這兩股無與倫比的內家功力碰在一起,但見各人面色,一陣紅,一陣白之外,似乎再也尋找不出什麼痕跡,證明兩個人是在性命相搏。
實則,這一陣紅,一陣白,正代表雙方功力的進與退,當對方功力佔著上風,自己抵不住這強悍的攻擊時,臉上便一陣紅。
那是因為功力如火,攻得心血沸騰,肌膚暴漲之故,當自己力量十成攻去,心血驟然平靜,便顯著一陣白色。
如果這紅色老是停滯在自己臉上,歷久不去,則已說明,此人已然居於下風,敗喪就在傾刻之間,這種功夫非此道中人,不大易於明白。
二人這樣掌心相貼持續約有數盞熱茶功夫,只見“洞庭鯤”臉上的紅色,越聚越深,歷久不去,臉部表情也跟著越來越為難看,眼見就要於傾刻之間敗下陣來。
如果,“洞庭鯤”在對方功力加鉅,自己抵禦不住,只要一張口,那口內呼吸出來的必不是空氣,而將是鮮紅的滿腔胸血,甚或肝肺亦將隨之而出。
“洞庭鯧”邵傅,這時似已知道自己必敗,不過未至最後關頭,總是不肯認輸。
再說,這種掌心相貼的較量,想要認輸撤退,也無法撤回雙掌。
因為當你功力抵禦對手攻擊時,對方的功力自是如排山倒海一般湧來,如果明知已敗意欲撤退,則對方的掌心之間,尚有一股無形的巨大吸引力量,纏住你的雙掌,使你掙脫不出身來。
“洞庭鯤”臉上的紅色,越來越紅,漸漸由紅轉紫,這紫色最濃之時,將成黑色而未盡脫重紫之際,邵傅這個一代英名的好漢,便將向他的萬千五行幫徒眾告別,撒手西歸。
而現在的邵傅已與那西歸的道路,僅此一線之隔,也就是說,只要一霎眼功夫,“洞庭鯤”就要口吐鮮血,比那“沅水紫鰻”費驊穿胸而亡的形狀還要慘不忍睹。
五行幫的徒眾雖不能十分確定,自己的掌門霎眼間就要敗績咯血而死,卻也在辭色之間料到已然必定敗輸。
如果敗輸在漁人幫之下,這五行幫即刻群龍無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