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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所及,自當為汝痛刃血仇。”
中年漢子當即千恩萬謝而去。
雲夢和尚等既慨允為這張梯沿尋女報仇,是以來到無名洲。
惟無名洲“水豹子”汪海洋的巢穴,早已被秦宛真和石菱搜遍,何以未見張芳芳的蹤跡,此事原也有一原因須待說明。
“水豹子”汪海洋人生奇矮,平時本不喜愛漁色,此事乃與太湖三煞胡云天、胡云地、胡云人三兄弟,關連至大。
這太湖三煞為海南幫總舵之下的第一號香堂,三煞本領高強,手下亦復高手雲集,勢力何等廣大。
“水豹子”汪海洋與三煞雖同為海南幫“海天白鯨”苗光宗的嫡系,然彼此之間,貌合神離,三煞時有爭取長江無名洲之意,而礙於幫規,未便動手。
太湖雖然三萬六千頃,水域廣大,但如何能抵得上無名洲扼長江咽喉,上下行旅,日過千萬,財源自較太湖為多。
是以惹起三煞眼紅,暗地準備把“水豹子”除掉,三煞兄弟互掌長江太湖二處要地,氣勢自然與侷促太湖不可同日而語。
“水豹子”汪海洋心術陰詐,早已看得出太湖三煞的用心,惟無確鑿證據,也不好在“海天白鯨”面前告發。
兼之自己又畏懼三煞勇冠海南的六枚“太陰魔鈴”,遂投其所好,在長江下游沿岸,遍搜上好女色,獻與三煞,用以買好於他。
因之裕漢張梯治之女,張芳芳便為水豹子所擄,與十餘閨秀,星夜送至太湖三煞胡云天、胡云地、胡云人去了!
雲夢和尚、雲中道人、玄雲仙尼,和下一輩的邵穀人、石劍鳴、秦宛真、石菱、姚淇清一行男女八人,雖恩怨在身,卻能笑語從容。
一路在歡愉的氣氛下,向太湖進發半天功夫,已見金烏西墜,玉兔東昇,下店安歇,知此去太湖不過尚缺一日行程。
練武功的人,不管在如何雜亂與勞累的情形下,都能心飲神清,安祥睡去。
這日只有邵穀人在店房中,因念老父身陷囹圈,作為人質,內心裡有著一絲不安,是故尚遲遲未能入夢。
惟聽房頂掠過一絲風聲,朦朧睡眼剛剛睜開,一個紙彈,竟然自窗隙之間彈入。
邵穀人何等機靈,紙彈未接,疾然騰身,墨燕剪水,身軀推窗而出,迅捷之間,雙足點地,丹氣再提,人已飛到房上。
放眼四顧,月華似水,秋夜良寂,竟然無半隻影子,邵穀人內心一驚,此人輕功何等了得。
興意索然,下地回房,一燈如豆,但見自己床上有一團紙彈,上前伸手,取來一看,不禁大驚失色,只見上寫道:
小紅娃邵穀人:
“爾父邵傅,現囚太湖,限於明日響午,來此索人,設能勝得我等一掌半招,自然好說,否則必將‘撕票’,做我刀下之鬼了!
又:本幫總舵主‘海天白鯨’,近來聞汝等四處殺害同幫兄弟,氣憤填膺,明日亦或將前來太湖,與汝等一較高下,了卻事非。“
太湖三煞胡云人
邵穀人看罷紙團,驚喜交集,喜者老父已有下落,驚者,明日響午,若不能趕至太湖,老父性命不堪設想。
同時此八人戰太湖三煞,固然勝多敗少,問題如果“海天白鯨”苗光宗及時趕來,勝負之局即難逆料也,想至此處,心如吊桶,惴惴不安。
大戰前夕,不宜過慮,師有名訓,邵穀人趕緊收斂心神,運功吐氣,環行一大周天之後,方才瞌眼恍然入夢。
次日絕早,邵穀人一睡醒來,見天色猶未大光,以昨夜胡云人投信事,尚未告知眾人,當即分至各房,喊醒了眾人,告以此事,並匆匆用些早點,拾裝就道。
眾人心急如焚,展開腳程,疾馳太湖,他們心裡直和邵穀人一樣,驚喜俱陳。
看看日頭猶在東南一角,距離響午,總還有大半個時辰之際,三萬六千頃,一片茫茫水色,即已映入眼簾,眾人隨即進得一處酒肆,進食打點。
雲夢和尚有酒必飲,雖臨大戰,亦從不放過,啖飲之際,逸興湍飛,一付安天知命,豁達開闊的胸懷,使眾人心神為之輕鬆了許多。
啖飲既畢,出得酒肆,正不知何處找尋太湖三煞時,忽然一個瘦小漢子裨恭為禮,婉和說道:“敢情眾位高人,若是前來太湖,找太湖三煞較量的雲夢大和尚請隨我來。”
雲夢和尚走在前頭,當即點頭稱是,那瘦小漢子便一路帶領至太湖湖濱。
湖濱早有一隻大船等侯。
眾人上得大船,船行如飛,直奔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