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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感湖水浸到自己,雙目一睜,不禁驚奇!
那清澈湖水,竟然在自己周圍近丈之處,截然分開一條道路。
洪澤雖深,異獸迅捷,恢忽之間便已出得湖面,回首後顧,湖水早已合在一起,完好如初了。
怪獸出湖,怒號一聲,早以它那兩扇肉翅,飛在半空裡。
它迴旋飛舞,快捷矯健,有如鷹鷲一般迅猛,姚淇清坐在背上,緊緊抓住它的脖子,否則真會摔入湖水之內。
此時在半空裡俯瞰而下,湖面上黑壓壓一片,異獸照準水賊觀戰之處,疾然下降,巨翅猛掃,滿湖驚喊與慘號之聲驟起。
飆風所及,血肉模糊,腥風血雨,凌空飛揚,風梢所帶,水柱丈高。
姚淇清此時已然望見師父,剛剛被“飛魚”蔣興弄下水內,急向它說道:“神獸,我的師父在那邊落水了,你看到沒有?”
怪獸也不表示是否知道,一個滑翔,便已飛至,伸出一支肉翅,向“飛魚”蔣興疾擊而下,早把他打死湖中了。
姚淇清見機不可失,伸手一撈,雲中道人便已脫離險境。
放眼四顧,見“震海魔鰂”陰光度正在面向一個巨大玻璃罩,哈氣運功,毫不猶豫,甩手一指,異獸疾飛而去。
“震海魔鰂”陰光度見一巨大黑影,凌空擊斃了飛魚蔣興,心膽俱寒,冷汗直冒,又見黑影要向自己飛來,早已一個水猛子鑽入湖水裡去了。
異獸此時卻平貼水面,挾以風聲掠過。
雲中道人被救在異獸背上,見是一青年背影,有些熟悉,惟不知是誰,因為火把燈球大都已熄,正自滿腹懷疑,忽聽他喊道:“師父不必驚嚇,此乃異獸也!”
雲中一聽是姚淇清說話,驚喜詫異,驀湧心頭,說道:“清兒何處邀來異獸?”
姚淇清卻說道:“先請師父決定行止,然後詳告。”
雲中道人不加思索說道:“飛魚蔣興已死,水賊大部亦死即傷,聽說苗魔尚在老子山,我等何不乘勝追殺,一舉成殲,免給洪澤萬千父老留遺後患呢?”
姚淇清聽師父吩咐,僅答道:“遵命!”右手一指前面那座山影,向異獸說道:“神獸,請帶我去那裡!”
異獸輕哼一聲,疾飛而去。
眼毛一瞬,異獸已然落於平地。
姚淇清向怪獸說道:“這就是‘四海神龍’石揚義長公子石劍鳴的恩師。”
異獸聞聽二人都與“雙劍乾坤”燕公來有些遠近關係,甚為高興,連點巨首。
雲中道人心想:“我欲手醜血仇,不便讓它參入呀!”遂向怪獸道:“神獸你回洞去吧 !以後我們再來看你!”
怪獸聞言,徘徊流連,有依依難捨的樣子,最後才掉頭鑽入湖底。
雲中道人遂自落足沙灘之處,與姚淇清向那別墅戒慣走去。
別墅裡陰森森一片,燭火俱無,靜若死獄,師徒二人展開絕頂輕功身法,腳尖一點,人似飛鴻,直撲別墅後院。
幾個起落,穿房越脊,便已抵達別墅深處。
師徒二人摒氣四顧,到處墨漆一片,竟無半點人影。
心下大疑,暗忖:“難道‘海天白鯨’苗光宗那老魔頭故布察陣,設計對付我等不成嗎 ?”
想至此處,二人內心越發緊張起來。
輕按鞘簧,掣出名劍,戒而慎之,向前面那座大廳走去。
踢開廳門,死寂如故,不見半點人影。
再往後行,隱見前左側一幢小房前,立有一個人影,二人分開左右,一個起落,早已近得那個人影,怒喝一聲:“萬惡魔賊,雲中來報二十五年前削耳奇辱了!”
人影見平空撲來二人,身法迅捷,手執明晃晃長劍,一聲“哎呀!”噗通倒地。
二人端視,乃一老者,衣衫襤褸,不勝愴惶,期期艾艾說道:“二位高人劍下饒命,我只是這兒一個打雜燒飯的孤苦老人罷了!”
雲中二人果見他年已蒼蒼,滿臉悽惶哀苦之情,混身抖索,顫做一團,遂說道:“老人起來,貧道有話問你!”
老者千恩萬謝,方在地上掙扎著爬起身來,還是顫巍巍的哀訴道:“道長有話,儘管吩咐,小的無不從命!”
雲中道人隨問道:“海南幫總舵主‘海天白鯨’苗光宗,三天前來到這裡,現在何處,你可知道?”
老人答道:“海南幫總舵主是否來此,小的不知,惟在三天前,此墅曾大張筵席凡二日之久,昨日晚間,方才恢復平時正常飲宴,此乃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