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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毫不震動,秦宛真恍然若有所悟,放眼四壁,見牆角之處有一燭臺數尺高下。
秦宛真對那燭臺注視良久,惟見燭臺與普通大戶人家所用燭臺,一般無二,隨即上前就近審察,果見燭臺之側有一銅環,頗有異樣,當即用手扯了一扯。
回頭再看牆壁,早已裂開一線縫隙,慢慢張開擴大之中,小石菱也跳躍著說:“真姐姐,門開了,門開了!”
二人當即入內。
其先路徑幽暗,不易行走,漸漸有光,終至如同外室一般,原來那高高洞頂上有一個琉璃和鐵柱做成的天窗,光源便從那兒射入室內。
屋角里一個人伏在血泊裡,面朝地上,看不清是怎樣一個人,不過秦宛真第一個念頭卻想到了“是不是邵穀人?”
小石菱膽子大,一步上前把那人翻了一個身,面上血肉模糊。
那伏在血泊裡的人,知覺上似因疼痛過度,不如常人靈敏,因為連二個人進洞他都未曾有特別感覺,只仍就像剛才一樣的呻吟著,不過經石菱這一翻弄,他卻疼痛的叫了一聲:
“哎喲!”
由於他臉上一片血肉模糊,看不清面貌,兼之石菱對邵穀人的印象非常淺薄,所以認不清楚,究竟是否就是他,便問秦宛真道:“真姐姐,你看是不是邵穀人?”
秦宛真仔細的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直搖頭。
石菱大著膽子,拍了拍那個受傷的人,大聲問道:“你是什麼人呀!為什麼受此大傷呢?”
那受傷的人聞聽是個女孩兒講話,漸漸吃力地睜開了他的眼睛,可是他似乎又不勝疲弱地合上了。 是以急得石菱直跺腳,原因是她們兩個在無名洲上,待辦的事還有許多。
他終究又睜開了眼睛,聲息微弱而斷續的說道:“我……我……是……是‘黃塘青鱔’酆萬車。”
秦宛真一聽他說是“黃塘青鱔”酆萬車,機伶伶怔了一怔,覺得這名字好生熟悉,可是一時間又想不出來他是哪個道上的。
石菱見他狀甚可憐,竟向懷裡取藥,準備予以施救,地上的漢子卻搖了搖頭說道:“謝……謝姑娘,我已被……刺……中要害了!”
石菱還有些不相信,準備給他包紮傷口呢!
忽然聽他長吁了一口氣,雙目一閉,早已氣絕身死,一命哀哉。
這“黃塘青鱔”酆萬車,是本書開篇中,五行、漁人兩幫在洞庭武聖宮前所出現的人物。
此人善使一種“百步繡針”,百發百中,心黑手辣,當時曾經一旁出手疾射“沅水紫鰻”費驊的右腕,紫衣少年費驊才失落兵刃,被交戰中的“龍門鯉王”金大方當胸刺死。
因而引起五行幫掌門邵傅的憤慨,出掌與漁人幫掌門閻昔吾較量內功,以致雲中道人,“海天白鯨”苗光宗,路過相助,結下削耳奇辱。
後來,海南幫有志中原,漁人幫依虎作倀,二幫一拍即合,豈知這種基於利害的相交,不久之後,海南幫在中原五湖大江站穩腳步之後,便暗中削弱漁人幫的勢力,這就是“引狼入室”,自取滅亡之理。
“黃塘青鱔”酆萬車在其老巢黃塘湖一帶,遭海南幫排擠之後,便只有揮淚離開斯土,來到長江上,做劫船劫鏢行當,不意路經無名洲,暗中“水豹子”汪海洋的埋伏,被囚此室。
“水豹子”汪海洋被玄雲仙尼在高崖之上,以卵石擊中後頸子以後,敗回老巢,即把“黃塘青鱔”酆萬車置諸死地,這也是果報輪迴,歷歷不爽,上天自有安排也。
石秦二女見此人已死,當即奔出密洞,四處找尋,然搜遍所有地方,竟無紅臉少年邵穀人的蹤影。
二人看看也費了不少時光,恐怕她們的“姥姥”在崖上等得焦急,又對石劍鳴放心不下,是以,急奔出“水豹子”這幢精舍,向懸崖下走去。
石秦二女內心急惶,出得精舍,瞬息穿越無名洲中央盆地,步上丘陵。
才上陵頭,霍見一隻碩大無此之巨鳥,立於沙灘之上,秦宛真“啊!”了一聲,載欣載奔,口中嚷道:“鵬兒來了!鵬兒來了!” 石菱見是一隻大鳥,不明白她何以如此高興得心花怒放,及至看見玄雲仙尼也站立在大鳥之旁,才猜到了幾分意思。
原來,玄雲仙尼孤立數十丈高崖頭,於石秦二女走後,霍然記起,欲下此崖,何不叫鵬兒過來呢?
於是自寬袍大袖的袈裟之中,掏出了“竹鴿”兒,見她上足發條,對準方位,“刺伶!”一聲,竹鴿疾然沒入雲端,往星仔島方向飛去。
不到一個時辰,大鵬便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