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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說道:“巢湖、洪澤湖、太湖三處名湖,於蘇皖境內互成倚角之勢,路程相差無幾,我等由於邵公子的加入,兩路兵力亦不相上下,和尚所言頗有道理。”
老少七人又要了些酒菜,飲了一會方才分手,各返旅店,準備次日就道。
晚風拂面,夜涼似水,一宵無語,次日絕早,天色未明,僧道尼俗七人互道珍重,分路出發。
雲夢、雲中、姚淇清叫了一隻舟子,過高郵湖北出寶應湖沿著三河河道,直趨洪澤湖去了。
這邊玄雲,秦宛真、石劍鳴、邵穀人走的是旱路,各自展開上乘絕頂輕功,電掣星馳,疾行如飛一般,天明之時,已然行至高郵湖南端的駕橋小鎮,四人隨意吃了些早粥,足下稍停,又直線往六合奔去。
邵穀人輕功最佳和玄雲仙尼走在前頭,石劍鳴與秦宛真二人跟隨在後,不知怎麼的,秦宛真低垂著的粉頸,忽然帶著奇異的神色向石劍鳴望了望,她那美麗的大眼之中,秋波閃閃裡又似乎有著無限的幽怨,像是喜歡得緊,又像是有著一腔說不出的嫉憤。
在以往,石劍鳴的眼睛要說逢著他的真妹妹這麼瞟他的時候,恐怕早已會心的四目相接了,他們在這四隻眼睛不約而同的接觸裡,有著一番說不出的快慰滋味,雖然他們都有些生怯,於是目光只悄悄的一接,彼此都又轉過臉去,隔了不久,又覺得想看他(她),這樣躲躲藏藏,在一雙少女的心靈裡,產生著極為微妙的變化。
可是今天秦宛真的大眼裡與往日那種脈脈含情,羞答答,生怯怯的神色固然大不相同,更奇怪的卻是石劍鳴,他的眼睛今天老是盯著腳底下的三尺地皮,不瞬不轉,更不會偏過頭去望一望秦宛真,心裡面像是有著一件令他深思或痛恨的事。
秦宛真見他對自己幽怨的眼光,不理不睬,心想道:“不理就不理,我也不再理你,瞧你會個那付悶沉沉樣兒,像是誰欠你二百塊似的。”
於是小嘴一噘,目視前方,氣虎虎趕到前面邵穀人的身旁去了!走不多久,驀然心生一計,心忖道:“我如此如此,看你不打破醋罈子才怪呢!”
遂即把一張人見人愛的俏臉,轉頭大著膽子向邵穀人說道:“邵家哥哥,我們還是同鄉哩!我也是湖南人喲!”
邵穀人本來對這位風姿卓越,窈窕可愛的美人兒就很喜歡,現在,忽然傍到自己身邊,就暗自覺得有些奇怪,見她乍啟櫻唇,竟然嬌滴滴地向自己說起話來了,立刻有些受寵若驚的回答道:“秦妹妹你也是湖南人,那……那好極了!可是你府上是哪一縣呀!”
秦宛真又嬌聲說道:“妹妹是衡山縣霞流市人氏……你呢?”
邵穀人說:“我家住在洞庭湖西的臨澧…………不過從你的口音裡似乎聽不出是湖南人哦?”
秦宛真向後看了看,見石劍鳴像是個沒事人兒,連聽似乎都沒有聽自己的談話,遂大聲回說道:
“我少小離家,跟隨師父到了星仔島,所以很少鄉音………邵哥哥,你不也是沒有鄉音嗎?”
邵穀人似早已不再害羞了,說道:“是的,妹妹,我也是少小離家,遠去阿爾泰山跟隨長生老人學藝………我們還有些同病相憐哩!”
秦宛真趁邵穀人不注意自己時,又向後恨恨地看了石劍鳴一眼,見他還是那麼沉悶地低著頭,心裡實在生氣,倏地腳下一加勁,平空躍出前面二丈多遠,跟著幾個全力縱躍,便已遙遙領先在前面。
邵穀人見她連話也不回答,驀然使力前躍二丈,心下大奇,暗說道:
“這位秦姑娘怎麼有些古裡怪氣地,正好好地說著話,怎麼就氣虎虎的跑了,是不是我說的話有什麼錯?”
邵穀人也真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了!
玄雲仙尼倏見秦宛真平白的跑在前頭,像是生氣的樣兒,心下也奇道:
“石娃兒沒有和她說話,紅娃兒和她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人家又沒有頂撞她,或有什麼失言失禮之處,她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不覺有些納悶,回過頭見石劍鳴低頭行路,心裡可也就猜著了七八分,遂向他說道:“鳴兒別隻顧低頭行路,看看你秦妹妹走得遠了,別讓她一個人瞎撞。”
石劍鳴這才如夢初醒,連忙稱是,遂即猛提丹氣,連連縱躍,只是秦宛真已往跑得過遠,兼之心裡賭氣,所以石劍鳴忙著趕了半天,還是隻能看見一個小小地黑點兒在前面賓士,而且那黑點兒越來越為模糊。
石劍鳴因為高郵湖“凌波仙子”杜飛雲的留書出家為尼,心裡老是覺得都是怪自己那麼絕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