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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能妄自決定呢?”
石菱一聽這話,心裡樂了,遂即說道:“姐姐此去裕漢,形隻影單,路途寂寞,邵公子與邵老前輩送你一程,順道登府,拜見二老,定然水到渠成,良緣天賜哩!”
拉著張芳芳的一隻手,又談了幾句知心話,便讓她房內稍坐,出得門來,把前後經過向雲夢和尚說了一遍,大和尚聞聽眯眯的笑得合不攏嘴來。
當即喚來邵穀人,把自己和石菱與張芳芳晤談的經過說了一遍,不知怎麼,那邵穀人此刻也竟然有著一個少男的羞赧,只說道:“大和尚還是給家嚴商量商量罷!”
少男少女就是這麼古怪,明明自己樂意這件事,偏偏不願吐露半個肯字,而且一推六二五,把事情讓他們的父母作主,真是轉彎抹角,不夠乾脆。
好在“洞庭鯤”邵傅就在眼前,否則問題就難辦了,當即又把前後經過向他說了一遍。
邵傳聞言,聽說要給邵穀人做媒,張芳芳又是一個貞堅不屈,出汙泥而不染的好姑娘,哪能不樂。
立即一口概允,並願於回故鄉道上,乘舟過裕漢時,把她送間府上,順便與芳芳之父張梯沿共商兒女大事。
諸事已畢,各自安歇,張芳芳便被石菱拉扯著,在自己棧房裡安歇。
一宵無話,次日絕早,三十餘位婦女向眾人千恩萬謝,分途就道,各回故里去了。
邵穀人以幫業急待重振,兼之年邁老父,路上亦須照顧,遂在雲夢和尚的囑咐下,順長江水道,直放裕漢,尋到芳芳之父張梯沿。
“洞庭鯤”邵傅遂將雲夢和尚,撮合的經過,婉轉向張氏說了一遍。
張梯沿產業失而復得,女兒又平安歸來,早已樂得心花怒放,及見邵穀人武功不凡,一表人才,芳芳能嫁得金龜婿,從此有了人生歸宿,滿口應承之外,遂把邵氏父子留在裕漢小住,擇吉成婚。
邵穀人得此美眷,宜室宜家,又把五行幫的幫業重振興起,一直擴及兩湖兩廣,甚而達於川貴諸省,此處先予交待。
雲夢和尚等別過眾人,方才想起洪澤湖水底古洞裡,走火入魔,已然作古“雙劍乾坤”燕公來的遺書和採取異獸怪異招式,所練就的獨特招式,何不趁暇,演練一番,以備後用。
雲中道人遂把“雙劍乾坤”燕公來的遺書給石劍鳴看了一遍,使石劍鳴和石菱維弱的心靈上,除了父仇外,又加深了一層沉重的負擔。
然後眾人開啟那捲招式記載和圖解。
原來那招式,經“雙劍乾坤”燕公來定名為:“乾坤雲龍八掌”,全部二十四式,文字之外,附以圖解。
“乾坤雲龍八掌”招式雖然簡單,但其中奧妙無窮,招招特異,其最大特點,在不走一般劍掌的老路子,處處出之於奇絕,出之以狠毒,出之以威猛。
雲夢和尚等小練三日,一行七人,旋即離開湯渡小鎮,首途宜興,以便查訪海南黨羽,順道除之。
宜興縣府,市纏喧囂,為太湖西岸大城,往來行旅,三教九流,備然雜陳。
由湯渡來宜興一個時辰的行程,已然行盡,七人略進午膳,即行上街巡遊。
七人正在大街悠閒漫步,一騎黃驃馬,潑刺刺,迎面而來,四蹄如飛,揚起一片黃塵,兩旁店家和遊人,吃不住塵灰,多怨聲載道,雲夢等人看在眼裡,頗為過意不去。
雲夢和尚憤然向石劍鳴說道:“劍鳴,此徒鬧市馳騁略子懲戒。”
石劍鳴聞言,看看那騎黃馬,來得且近,丹氣輕提,功行右臂,單掌急豎,一股陰柔勁風,直向來騎推出。
來騎冷然不防,黃驃馬“唏聿聿!”一聲長嘶,前蹄霍然一踩,高抬數尺。
騎上的漢子,想不到半路里殺出了一個程咬金,早已被這黃馬前腿一抬,摔倒地下,跌了個狗吃屎。
雲夢和尚和街頭路人,始而一驚,既見他狼狽不堪的一副滑稽相,不約而同,大家哈哈地大笑起來。
大漢子慌忙自地上爬起,抹一抹臉上的塵土,雙足一跺,虎目圓睜,憤然說道:
“何方野漢,敢來與大爺作對,快站出來,向大爺答話,否則你大爺手上腳下決予嚴懲!”
石劍鳴自路旁閃了出來,用手一指罵道:“青天白日,鬧市馳騁,驚擾百姓,大爺給你一點難看,豈不理屬應該,你還撒什麼野?”
那大漢子見與自己說話的竟是一個年輕後生,哪能放在眼裡,又氣唬唬說道:“爺們急事在身,何以不能鬧市馳騁,難道王法是你立的不成?”
石劍鳴一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