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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糕點埋頭苦幹,眼下重要的是填飽肚子,一切待晨來,便會真相大白了!
幾年來的山珍海味吃了不少,現在難得一次“出國”旅遊卻餓肚子了,這些日來隔三差五的吃乾糧,胃消化特別快,剛剛在山下跟隨護走散了,兜了好幾圈才找到入口,趕不上午膳還好能趕上甜點,否則她這次來可虧大了!
正吃得起勁,突來的異響打斷了柳玉顏的動作,這聲音……
也罷,人之常情,比起屁仙這位仁兄“厚道”的多了!
“吥吥吥……”續而傳來連環三聲,嬌顏微微一沉,放下手中碗筷,差點拍桌而起卻被眼前熟悉的樣貌剎住了動作,花非花?
對,是他,黝黑的面板,雙目炯炯有神,幾年了,這屁仙一成不變,還是那嬉笑模樣,只是眼前的他那動作跟笑都僵住了,正抱拳作揖的雙手頓在半空,不上不下。
“你……你……你!!”柳玉顏指著花非花,你了半天你不出個一二三來。
“不是我!”花非花一臉黑線,今天的場合他怎麼可能玩這種把戲?!
“不是你,那是誰!”柳玉顏有些激憤,滿口糕點說話含糊不清,每說一句話口中的糕點碎漫天噴濺,花非花用瓷碟遮擋住迎面噴濺的糕點碎,許久才露出半邊臉來。
“娘娘還是老樣子啊!”花非花嘴角微抽,這便是谷主痴迷的柳玉顏,當了幾年的皇后依舊……當下無奈地嘆了口氣,腐女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別一臉竇娥似的!”柳玉顏猛喝了幾口清茶,抹了抹嘴邊的糕點殘跡,“我永遠都記得,花兄當年在驛站的連環炮!”
“娘,我聽到了,是他放的屁!”耳畔傳來女童的聲音,從身後鑽出一個小腦袋正鄙夷的指著鄰桌的男人,“TNND!大庭廣眾之下竟公然放屁!”
“吥吥吥……”怪異之聲再次傳來,聞聲望去,果然跟雅兒說的一樣,那男人被幾人犀利的眼神擊敗,有些尷尬的埋下頭去。
“方才刮東風,把屁聲都刮這邊來了!”花非花鬆了口氣,話語中風涼氣十足,精通九音驚弦之人聽覺竟如此……
“孃親一向東西不分,辨錯亦不足為奇。”男童的聲音從門外飄來,淡幽幽的,聽不出絲毫起伏。
柳玉顏嘴角一抽,尷尬笑了笑,壓低聲音提醒,“說了多少次別爆你老孃糗事!”
“沒關係啦!”雅兒很三八的揚揚手,湊近柳玉顏耳邊壓低聲音道,“爹爹說就喜歡娘這小樣。”
柳玉顏頗為贊同的點點頭,也對,咱老公就喜歡咱這小樣!
花非花跟軒兒黑線的白了眼前的母女一眼,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一聲慘叫將幾人的視線牽引至擂臺上,劍鋒挑起,血色在空中濺開,男人被那谷主的劍氣擊退至臺外,脊背撞擊到擂臺的巨柱上,最後被同莊弟子扶了下去。
柳玉顏細細的打量著臺上人,此時正交手的是那自稱絕情谷谷主的少男,女版的公孫羿澤估計已經到後臺休息去了!
這“谷主”有點本事!柳玉顏拍掌叫好,若是把那女女留在晨身邊當個小妾也不錯,晨不正缺生娃的娘麼?!
“青嵩派掌門,追命奪魂刀蕭峰前來領教!”人群中亮起另一男聲,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少男幽幽一笑,示意請,想不到當谷主比當雲國公主更好玩!
刀劍相纏,發出巨大的亮光。
“啥刀啥劍的,”柳玉顏打了個哈欠,這誰誰誰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看的她老想睡覺,那不斷在瓷盤中摸索的手頓時停下,咦?糕點呢?!
“娘娘慢用。”聲到,碟到,抬眸看了眼下的糕點一眼,只見花非花正一臉嬉笑的打量著自己。
柳玉顏乾咳了兩聲,將糕點移至一旁,花非花的眼神提醒她該節制食量了,生了雅兒後著腰身便有些發福,身上穿的是幾年前的男裝,今天憋著氣好不容易才把褲子穿下的,要是再吃恐怕要撐褲腰了,嘖嘖!
沉思間,那蕭掌門從天而降,若不是南宮瑾騰身躍起將其接住,恐怕蕭掌門那腰要廢了!
南宮瑾為蕭掌門接下那迎來的一劍,一彎金刀抵住了襲來的劍氣,金刀與長劍相纏,交手數招後,一掌將少男逼退了幾步。
依哈娜臉色微沉,南宮瑾他竟然對她無禮!
金刀擊去長劍,在依哈娜的發冠上旋過,削下了依哈娜的白玉發冠,三千青絲如瀑布般散開,那略帶氣惱卻不失嫵媚的俏臉微微泛紅,美眸含怒,大喝,“南宮瑾你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