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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時,老子剛到手的神鼎又被人一把奪走!
“我趕快重新點起不夜火,想看看是誰暗算了老子,又搶走了木亢神鼎?可燈火亮起的時候,一切好像又恢復了正常,只有高老大莫名其妙地死了……”
高凡鐵青著臉道:“你們……終於肯承認,我爹是被人害死的!”
“小凡,不要衝動,事實上我們也在追查真相。”馬流王說道:“當時因為找不到真兇,又不想把木亢神鼎的秘密洩漏出去,所以我們幾個商量後,決定暫時將你爹爹的死說成誤中機關,墜河而亡。”
舍不群苦笑道:“和鳳婆子一樣,老子不敢告訴任何人,木亢神鼎是我從高老大的褡褳裡偷出來的。因為我無法證明,有人偷襲了我,還搶走了神鼎,老子要說了實話,只會給自己找麻煩。”
“至少我可以證明,當時的確有人偷襲了你……”馬流王徐徐說道:“那個割傷你面頰的人,正是我!”
“什麼!”屋中的人愕然看向馬流王。
“今天是什麼日子?”舍不群也驚訝地望著馬流王,嘿然道:“好像每個人說話都變得特別爽快。”
“在不夜火熄滅,怪風竄起以前,我其實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悄悄集中在高大哥的身上,擔心他會突然施展土遁逃走,將神鼎獨吞。”
馬流王瞥了舍不群一眼,像是在說:“你當時的想法不也跟老子一樣麼?”
然後他繼續說道:“不夜火熄滅時,我猜到舍四弟會忍不住出手盜鼎。於是等了一息左右才偷偷拔出烏雀短匕,藉著混亂刺向他的面門,左手則去搶鼎。誰知道,我的左手和另一個人的手掌遇上。飛快地拆解了三招,又聽到不夜火要點亮的聲響,只好趕緊撤回。”
舍不群苦笑說:“原來是你和我過了三招。我一直以為,會是那個從我手中奪走木亢神鼎的混蛋。”
霍去病病怏怏地問道:“如果兩位所言非虛,那麼這拿走木亢神鼎的人究竟是誰?”
舍不群哼道:“那還用問嗎,肯定是邪寒鴉。我這就去找他!”
馬流王身形一晃,像塊厚重的門板堵住舍不群的去路,冷冷道:“你想走?”
舍不群一愣,怒道:“孃的,說了半天你就是信不過老子!”
“這兒有誰信得過你?別的不說,鳳婆子的死你就難逃嫌疑。”馬流王低哼道:“你說木亢神鼎被人搶走,有誰能證明這不是謊話?”
舍不群靜靜聽完,搖頭道:“老子這回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突然他揚起雙手,“嗤嗤嗤——”破空聲密如雨注,數十縷寒森森的電光從周身激射而出,分別打向站在屋裡的五個人。
眾人紛紛出手自保,“噗!”屋中燈火熄滅,頓時陷入一片黑暗裡。就聽“喀喇”一響,舍不群撞破窗戶躍出屋外。
馬流王急追出門,黑漆漆的夜幕下,大雪飛揚朔風怒號,已不見其蹤。
這時候高凡重新點起屋中燈火,隨即便聽到厲虹如驚叫道:“屍體呢?”
馬流王一凜,顧不得追索舍不群的蹤跡,急忙返身回到屋內。
那張剛才擺放著奇鳳雨屍體的軟榻上此刻空空蕩蕩。
“出鬼了……”魯鵬驚疑不定地咕噥道,睜大眼睛在屋中尋找著蛛絲馬跡。
對於屋裡的五個人而言,即使真的有一群惡鬼站在他們面前,也只會砍瓜切菜而已。然而一具咫尺之遙的屍體卻在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匪夷所思中又隱約透著一絲讓人不寒而慄的古怪。
“這屋裡有機關暗門?”
霍去病的話使得馬流王一醒,一對圓溜溜的小眼珠骨碌碌轉動,閃爍著精明警惕的厲光四處打量著屋內的陳設。
須臾之後,他蹲下身在軟榻的木飾雕紋上用力一扳一按。
“喀嗒。”榻板從中間一分為二,向下翻落,下方的木板朝兩邊抽開,露出一個黑咕隆咚的地道入口。
馬流王精神一振,從高凡手裡取過燈盞,招呼道:“走,下去瞧瞧!”
霍去病問道:“馬先生確定這是屋裡唯一的暗門?”
馬流王一邊走下地道里的石階,一邊自負答道:“除非老夫瞎了眼。”
眾人魚貫而入,厲虹如扶著霍去病走在最後,低聲道:“小霍,不對啊。如果是有人透過這條地道運走奇鳳雨的屍體,咱們怎麼連一點兒動靜都沒聽見?而且時間上也根本來不及。”
“有道理。”霍去病微微一笑,似乎不習慣地道里瀰漫的陰冷黴味,皺了皺眉說:“這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