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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臉色驟變,驚慌失措地揮手製止熊哥魯莽行事道:“阿熊,快回來!讓這位離去……”
話都還沒講完,熊哥氣呼呼地高舉明晃鋼刀對準展風馳劈去,一邊厲聲叫道:“老子就不信他能奈我何!”
只見展風馳單手持著藤棍,輕而易舉地敲開熊哥劈至的鋼刀,藤棍彈力回蘊之大,震得熊哥緊握鋼刀的手掌虎口發麻,鋼刀離手往左側飛射而出,貫進旁邊一名嘍羅的胸膛,當場悽叫一聲立刻斃命。
熊哥剛才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此時一瞼煞白,因為展風馳手中那根七尺藤棍已經指著喉嚨一寸間距,如果往前一刺,喉骨立碎,其用棍如槍的高絕身手,震撼全場。
展風馳沙啞而簡捷有力的音調,冷漠道:“你們全部該死!”
說罷持棍的手掌在棍端一旋,“鏘!”地一聲,居然從棍頭彈出了長約三尺寬約二寸的銳利劍刀,瞬間刺穿熊哥的喉嚨,再一絞一帶,熊哥整顆頭顱便往左側傾落,脖頸血柱激噴而出,當場嚥氣。
三十幾名嘍羅見狀一陣驚慌駭然,繼而騷動起來,也顧下得何煞大聲叫停,群起攻至。
展風馳單手揮舞著帶刀藤棍,舞得滴水下漏,他移動的身法形同鬼魅一般飄匆,這時有如狼入豐群,殺得漫天斷肢旋舞,血霧噴飛。
五、六十名老弱鄉長早在熊哥斷頭而亡的那一刻,便紛紛躲進大街兩側的屋子裡,從視窗、門後目睹這場人間阿修羅般的血腥殺戮。
不到頓飯時間……
大街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何煞和阿花哪曾見過這般殺戮場面,嚇得腿軟跪在地上。
何煞將展風馳的寶劍高舉過頭,以顫抖的雙手奉上,不敢仰視,開口囁嚅道:“不知您是位絕世高手……我絕不敢……也不會將您的名號和行蹤說出去……請饒我一條狗命……是阿熊冒犯了您……與我無關!”
展風馳右手持著帶刀藤棍,左腕抱著稚兒小恨,兩人渾身浴血好像二尊猙獰魔神,令人望之生畏;只聽得展風馳冷酷的聲音道:“死人是永遠不會洩密的!”
“颼!”一股劍風拂動。
何煞一顆頭顱彈得半天高,當場斃命。
展風馳對屋內鄉民道:“這批強盜的人頭都有賞金,就算是補償鄉民們這段時間的花費,以及撫卹死者的家屬。”
語音旋落,轉身將稚兒放於車內,推車就走。
大街上死寂靜謐,鄉民們從窗戶探頭,望著這位魔鬼般的殺神推車離去,無一人敢出來料理後事。
吊橋上響起車輪轆轅的聲音,其後方三丈之遙,阿花默默地跟隨著,她暗自打定主意要依靠這位偉男子,即使做奴做婢都心甘情願,總比做個流鶯要好多了。
第十章 遊街示眾
落葉紛紛暮雨和,朱絲獨撫自清歌。
放情休恨無心友,養性空拋苦海波。
長者車音門外有,道家書卷枕前多。
布衣終作雲霄客,綠水青山時一過。
“崆嶺灘”是長江三峽中的險灘之冠,主要由俗稱大珠、頭珠、二珠和三珠的四處礁石所形成。大珠酷似一條大鯊魚縱臥江心,分江水為南、北二槽;其他三珠呈品字形潛伏於兩槽口。
品字大石下,亂石嵯峨,犬牙交錯,水流緊亂,惡浪滾滾,漩渦翻騰,稍有不慎便船翻人亡,故有“新灘、洩灘不是灘,崆嶺才是鬼門關”之說。
“崆嶺灘”偏南城鎮是一座商埠集散地,透過險灘的商船必然會停泊在此進行各類買賣,因此十分繁榮。
岸畔車篷屋處處皆是,都是外地到此出賣苦力的勞動者眷屬臨時搭建而成,搬遷後便騰出空屋任其荒廢了。
展風馳帶著稚兒小恨暫住空屋,趁著阿花外出之際,拔出寶劍細心擦拭、劍刀上的菱形花紋密佈,泛出的青冥光芒映照著小恨天真好奇的稚瞼,顯得有些詭異。
小恨抱膝蹲在地面,聚精會神地看著父親沉重的臉色,且小心翼翼地拆卸著寶劍的每一個環節,
劍刀、劍鍔、劍柄一一排列放置妥當,小恨對劍刀表面如網狀分佈的菱形圖案上,那位於劍端有若一滴淚珠的小凹槽頗感興趣,同時也發現劍柄的鋼骨處,居然有幾個若蠅頭般大小的字,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展風馳看了稚兒一眼,便知曉孩童正處學習階段,所以事事感到新鮮好奇,卻又有大人不說就不問的沉著性格,不禁欣然微笑道:“孩子,你要記得將這句‘處處留心皆學問’當做一生首要的座右銘!劍柄鋼骨上有八個字叫‘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