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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搭便船的旅客,這是船長的私人賺頭也是行船一般常態,餘中一干人等護著於服明安坐一隅,見稚童小恨乖巧地偎於展風馳懷中,十分驚訝問道:“小恨!你義父母呢?這位是誰啊?”
小恨輕拍著展風馳寬壯胸膛,微笑道:“這是我親爹!義父母不知什麼原因……忽然吵起架來……而且吵得很兇,義母便氣憤離去,義父就緊追而去……我們就到這裡遇上你們了!”
高班笑道:“春銀師柹就是這種倔強睥氣,肯定是為了小恨你嘍……但沒事的,馬九自然有本事擺平。”
餘中、劉雷、李軍聞書皆莞雨一笑,心知小恨的父親肯定不答應這件收養義子的事,所以春銀就拿馬九出氣,也是這對夫妻時常吵鬧的糗事。
李軍向展風馳一揖問道:“閣下尊姓大名?你步伐穩健氣概非凡,必然是位練家子,請問在哪個侯爺處成就?”
展風馳摘下草笠,不卑不亢地作揖回禮道:“我姓展,是個廢了侯的流浪武師,若自報身份有損我主公生前的威名,也教我汗顏,就不提了!”
這是亂世常態,也顯示出一個人的武格;
餘中肅然作揖道:“展老弟乃性情中人!咱們就不再追問了,請問你欲住何方?‘
展風馳微笑道:“展某浪跡天涯居無定所,我們父子倆就在‘風笛崖’下船,多謝你們對小犬的照顧與疼愛。”
劉雷輕嘆道:“從現在起,閣下帶著小恨最好與咱們保持距離,否則會遭受池魚之殃,到時候也保不了你的!”
展風馳聞言臉色微變,好像伯事般抱著小恨離開他們,和二十幾名旅客擠在一塊,縮於貨物堆一隅,閉目養神好像是睡著了。
二十幾名旅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便好奇地望著艙裡那幾名錦衣衛及於服明,竊竊私語起來。
“老許,這地方上出了什麼大案呀?居然動用了朝廷的四名錦衣衛?那個穿便服的男子被嚴密保護著,又是何方神聖?”
“小邱,我時常跑應天府的……不!現在改為‘南京’,這四名錦衣衛從鑲藍邊的公服看來,層級不高,是屬外圍密探身分,所以這名男子的身分也不怎樣。”
“啐,你是外行充內行!錦衣衛的外圍密探聽說全來自各幫派的精英,有少林、武當、崆峒、華山、長白、峨嵋、雁蕩、崑崙等八大門派為主軸,全是武林高手,連各地府衙也爭相聘請,所以若非重要人物,哪有資格要他們護送。”
“咦,怎麼獨缺丐幫?”
“嘿……乞丐若是當了三年,聽說給他皇帝幹都不願意,吃八方總此為五斗米折腰要強多了……”
七嘴八舌,講個沒完沒了,聲音愈來愈大,十分煩人?
四名護衛中,高班老是瞪著熟睡中的展風馳父子看,餘中好奇問道:“高老弟,你看個什麼勁?”
高安遲疑一下低聲道:“餘師兄,您是否忘了馬九師兄曾講過小恨的親爹是一名殺人犯,哪有殺人通緝犯見了官差如此鎮定的?況且春銀師姐曾私下告訴我說,小恨的爹如果出現的話,一定要追問其殺人的實情,不可能再讓小恨回到殺人犯的身邊!”
餘中聞言一震,沉聲道:“有道理!小恨長大後如果要承襲馬九師弟的官街,就必須抹去他有個殺人犯父親的記載,要不然通不過上司的審查,既然要求咱們師兄弟們替其保密,這其中必有原因!”
劉雷惱怒道:“餘師兄!等會兒讓我試一試姓展的武學根基,就可以猜出其派別,像這種殺人犯,很可能是綠林中的邪魔外道。”
餘中制止道:“咱們堂堂武當派第七代俗家弟子,雖人公門也不能拿宮身份去任意欺壓別人,有損師門名譽,看情況再說吧!”
李軍微笑道:“就讓我脫去官服,若用江湖人的身份以武會友不就成了?若不查出姓展的底細,確實教人難以心安。”
餘中思慮一會兒道:“也好,師弟,等上了甲板找機會一試,但可別弱了咱們武當名頭!”
話說到了這裡,李軍恰巧聽到一名旅客正在談論當今聖上的是非,便冷哼一聲翻袖射出一支五寸長的飛鏢。
詭異的是那支飛鏢像長了眼睛般於十多名旅客之間不斷地來回穿梭,卻沒有傷到任何人,最後釘在展風馳頭頂約一尺的貨物上,令所有旅客嚇出了一身冷汗,噤若寒蟬。
那支短小靈巧的飛鏢,其來回穿梭的方向及角度,不論多麼曲折,它的力道及速度都維持不變,根本超乎常態,分明是賣弄及警告的意味,簡直達到出神人化的境界,而且在飛鏢的刀體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