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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由白堂主動武……不如就由這五頭畜牲來確定……”
語音一落,常下恨鬆掉繩子,五頭兇悍狼大瞬間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穩健而默契地形成半圓形,包抄向展風馳父子的立足處。
所有幫眾個個睜大眼睛屏息觀看,從大家的眼神中,彷彿看出,他們父子倆必然會被老壇主訓練有術的狼犬噬咬成碎片的樣子。
展風馳冷酷若磐巖的面貌看不出一絲畏懼,卻將懷小的稚童小恨放到地上,輕拍其背,讓小恨單獨一步步走向狗群之中。
常不恨眼雖盲心卻不盲,尤其聽覺十分敏銳,當聽到稚童小恨那一步步既無懼意且輕快活潑的趨前聲時,臉色為之一默愣然了。
百來名幫眾此時此刻卻為這個孩子擔心;椎童看似渾然無知而投身於惡犬群中,所有幫眾隨其一小步、一小步的蹦跳趨前之態,個個心境愈加喘惴下安。
五頭狼大喉問齊聲低吼,一時所有的人心房緊繃,因為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每一頭狼犬都比稚童要來得壯碩,焉有下被咬死的道理?
小恨突然彎腰蹲了下來。
五頭狼犬皆北孩子還要高大,立即低著頭聳動鼻子,嗅聞其體味。
小恨臉上展露出天真無邪的可愛笑容,並且大展雙臂欲要摟抱狗群,這種寧靜安詳的神熊,令人為之側目,驚歎不已。
狼大眼睛的兇光一斂,群群圍住小恨,親暱地爭先恐後舔其臉頰,好像將他當成了小犬寶寶一樣地愛護著。
由極端兇險的場面,轉化為和樂安詳的氣氛,令所有幫眾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畢竟誰都不願看見孩子命喪於尖銳的利牙之下。
盲翁常不恨側頭聳耳傾聽了一會兒,突然悶聲沉吟道:“嗯……孩子的赤子之心忘掉了一切警戒、恐懼、敵視,化為虛無……這孩子若下是尚未染塵而無堊礙……就是曾歷經過死亡關而無畏無懼,已達無畏生死的境界了……可怕的刺客子鬼劍!”
常下恨肅然起敬,抱拳作揖道:“展壯士!老朽本是前任丐幫‘青龍壇’壇主,現已金盆洗手了,壇主一職現由小犬常慕春擔任,他因公外出,請你隨老朽另外闢室詳談。”
白忌贊慌然道:“老壇主……您與聲名狼藉的刺客相處一室……恐怕下妥吧?”
常不恨白眼一翻冷哼道:“光憑展壯士獨闖本壇的氣魄,咱們就該以禮相待,老朽已入枯木上年,早已淡忘生死了!”
語畢,常不恨掉頭而去,展風馳邁步跟隨,獨留下小恨和五頭狼犬玩在一起。
圍觀的幫眾仍然沒有散開,望著稚童小恨和五頭兇惡狼犬玩得不亦樂乎,人人嘖嘖稱奇。
“這些畜牲在老壇主的培訓操控下……不知咬死了多少人……”
“咦,這五頭兇悍的畜牲連咱們靠近也會敵視吠叫,居然跟這個小鬼如此親暱……太令人驚奇了!”
“唉!畜牲的心思是人類無法揣測的……除非這個孩子天生就具有通靈的‘鬼眼’才能和畜牲溝通……若是如此也實在太恐怖了吧!”
“是呀……刺客就是指孩子的父親……那個‘子鬼劍’不就是指孩子嗎?像是魔鬼的孩子……當然與眾下同,令人心底發毛……”
幫眾繪聲繪影,愈說愈玄,眾說紛雲令人耳根不得清閒。
白忌贊緊繃瞼孔大聲斥喝道:“說什麼蠢話?皆是無稽之談!全部散去,各回單位!”
百來名幫眾紛紛散去,吳熊臉色陰晴不定地問道:“白堂主,依您之見……老壇主會不會透露阿蓉的行蹤?”
白忌贊臉色蒙上一層陰霾,嘆息道:“老人家最疼愛阿蓉了……然而依其大公無私的脾氣……很可能會講吧?”
吳熊聞言臉色驟顯難看道:“喔!這些日子以來,咱們暗中掩護阿蓉的一切行動,豈不是白廢功夫了?”
“唉,阿熊!你別以為老壇主會不知道,他老人家可是眼盲心不盲呀!一切都是阿蓉的命,咱們就靜待老壇主和姓展的商議過後再說吧!”
兩個人各懷心思默然不語,只望著稚童小恨與五頭狼犬追逐玩樂,他們守護正常不恨和展風馳密商的茅屋四周警戒。
屋內大廳。
常、展二人臉色凝重。
常不恨低頭沉思片刻,打破沉默道:“展壯士,剛才在村外的路上,我曾試過你三招,想不到你居然用武當、崑崙、崆峒三大門派的精湛絕學來化解,讓考朽摸不著你的底細,真是高明呀!”
展風馳不亢不卑抱拳肅然道:“是老前輩承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