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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看到我手裡捏著一顆棋子?”
“正是,不過……看你如今這反應怕是那棋子並不存在了。”水棄塵緩緩的說。
莫不是她能看到人心所想之物?就如同我剛剛在想棋子,又剛好做出捏棋子的動作,她便能看到。倒還真真的是……恐怖啊。我知道這樣即使是蕭千恨也不能這樣的,與能力高低大概是無關的,想必是水棄塵特有的。
“你在想什麼?在想我的能力麼?”
“呃……”姑娘你說話還真是直白啊,呵呵……
“那便是了,這又有什麼不可讓人知道的。”就是不能知道了,不尷不尬的。
我輕咳了一聲對水棄塵說:“你怎麼會突然來這裡了,該是知道我在這裡?”總不能是很巧合的她也想來這裡,碰巧碰到我了吧。
“自然是尋你來的,不然我又怎會來這裡。”
“那麼,尋我何事?”雖然是這樣問,可是我想大概也是沒什麼事了,不然她不會和我閒聊那麼久都不進入整題。
水棄塵輕笑著搖頭,似乎還嘆了口氣,有種知道我在想什麼的口氣說:“自然無事,不然又怎會和你閒聊那麼久。”
我說:“……”呃……我已經不想說什麼了,水棄塵我知道你很強大了。
“不過,碎紅裳,我們可以繼續剛才你在想的問題。棋子有何用?”
什麼用,和你說了即使有了東西還能有用麼,“不過是最近無聊的緊,想著看看有什麼樂子罷了。”
“如此啊,那棋子看起來倒不是凡物呢,想必主人也非常人了。”嗯,不是一般人,不過是我們欲仙樓的頭牌罷了。
我笑笑,替棋風表示謙虛的說:“不過是家姐的一個小玩意兒罷了,沒想到還能入的了你眼。不過你竟然能看出那麼多,倒也真真的是厲害了。不知道姐姐覺得那棋子如何?”
“說了不是凡物,你又何必謙虛。只是這盤棋雖然不是凡物,可也不是我喜歡的,過了太久充滿算計的日子,卻依舊沒有習慣,許是……”
“什麼?”我問道,她怎的突然說起這些來了,算計?怎的又有算計一說了,她又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惆悵,究竟在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也許蕭千恨沒給我講完的故事並非只有那一句話便能收尾的。
水棄塵似是洩了口氣,自顧自的搖搖頭說:“沒什麼,不過想起了些以前的事。”
“以前,莫不是你記起來了?”
“本來就有記憶,又何來記起來只說?”
“哦,我忘了,你本來也是帶著記憶的。”蕭千恨曾說過現在的水棄塵其實就是當日的水棄塵,只不過這個是借了水魄琴絃重生而已。
我試著打探水棄塵問道:“不知你可否與我講講你所記得的,比如你和酒戲狐他們去了神之梵音救皇櫻澈的事?”
“怎的,你竟好奇這個。”能不能不用竟這個如此驚訝的詞,我一直很好奇你們的事,尤其是……後來的事,水棄塵接著說:“其實給你講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們在這裡也坐了許久,你可還耐的住聽我講?”
“自然,請講。”當然耐得住了,人生一大折磨便是被這好奇心折磨,我又偏偏是這求知慾如此高的人,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我又怎能錯過!
水棄塵此時卻又是遲遲不肯開口講,走到書架上四下看著,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我剛想問她卻見她擺擺手示意我不要說話,我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明明是她開始說完說與我的,怎的這會又不講了,待人好奇起來偏偏又吊著胃口,可真真的是可氣,聽風老人說書的時候雖然也吊著胃口講什麼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可是大家都知道他終究會再講出來的。可是水棄塵不是啊,沒了這次的機會,下一次指不定什麼時候她才能對我傾心一次,到那時我和水魄琴絃還不一定怎麼樣呢,再聽她講人生不是遲了又遲!
我順著水棄塵看書的方向一本本看過去,好像也就是一些詩詞歌賦,沒有什麼特別的,她究竟在找什麼?
“你在找什麼?不是說了要講與我你以前的事麼,怎的又不說了,我可是眼巴巴的等著你呢。”實在忍不住了我才低聲的對水棄塵說到,並且極力的想要體現出我的極高的求知慾來。
水棄塵食指豎在唇邊,大概是禁聲的意思了,“等會兒,我自然是會講給你的,只是現在我要讓你看一樣東西,看完東西后我再講給你也不遲,何況到時我還有事讓你幫忙。”
幫忙?我下意識的點點頭。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