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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炭筆一事,更讓毛盾發笑不已。這似乎也是他唯一和女孩美麗回憶。
他走向那扇木門,帶著豐厚感情觸模著,似乎很希望往日字跡能一一浮現。還有那武靈玉的純真笑容。
他痴醉地幻想著,在這小天堂裡總讓他流連忘返而衷心掛木門已輕輕推開,裡頭竟然一塵不染,而且任何東西都沒動過。若有。只是木床上多了條軟柔絲被,他忍不住想撫摸它,不容易啊,都快一年了,一切都在變。
一定是武靈玉特地整理的,想及她,毛盾心靈又是一甜,恨不得躺下來享受那股溫存。
他果然躺下。還舒服得很,太好了,他簡直愛死這地方。他突然覺得江湖是這麼煩人,要是一輩子能安穩住在這裡那該多好?
他猛伸懶腰,盡情享受這甜蜜意境。突然他意識到門口有人,猛地張眼瞧去,光看那迷人眼睛及雙下巴,他已認出是武靈玉,驚得他坐身而起,嘴巴張的杯口大:“哇哇,二小姐何時變得這麼漂亮?眼如明月臉如霜,唇如含玉眉帶靈,美人啊,二小姐是大美人啊!我恨得想親你一口呢!”
毛盾誇的一點也不過火,武靈玉已長的亭亭玉立,她姐妹已美麗動人,她更比姐姐夠味七分,尤其那英中帶憐的神韻簡直叫人見之猶憐而深深吸引。
或許這跟她是個啞巴,常年不言不語有關吧。毛盾敢如此坦白表露心聲,倒是跟武靈玉耳聾有關,縱使說的再露骨。武靈玉恐怕也聽不得許多,不過她似乎感覺出毛盾是在誇讚自己。嫩臉為之泛紅,更形動人許多。
毛盾瞧得我見猶憐,隨即將她抓來按在床上,並把她手掌攤開猛寫幾個字:“這房間是你整理的?”
武靈玉已有少女嬌羞,一張臉窘紅得可以,柔美抽了一下仍自甘心讓毛盾握著,甚至在上面寫字,筆跡傳來直如觸電般讓她心頭怦怦亂跳。她還是默默點頭回答了。
毛盾得此答案滿是點頭:“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打從上次你從大門收留我開始,我就認定你是個好人啦!怎麼樣?近來可好?”
武靈玉勉強又點頭,窘羞中仍自伸指指向毛盾,大有反問之意。
毛盾欣笑:“我啊,時好時壞,不過總會記起你就對了,有一次還替你問過一位醫生,他說要是先天聾啞,可能不易治療,如果是後天所形成,只要知道原因說不定可以對症下藥呢,你的病是先天還是後天的?”
武靈玉稍一猶豫,寫道:“你不喜歡我現在的模樣?”
毛盾急忙搖頭:“沒那回事,你變得何模樣,我都會喜歡,我只是怕你不能說不能聽,活的不快樂,所以我想找方法醫你。”
武靈玉會意而感激點頭,眼眶似乎也紅了起來。
毛盾見狀暗責自己不該提及聾啞兩字而引發她之感傷事,當下立即想沖淡此氣氛,隨又牽著她左手拉出柴房:“咱們去看看鳥籠,現在養了什麼烏?”武靈玉被他一帶,心情亦轉移注意力。呃呃叫似想說出得意事。
毛盾聽不懂。他卻看得懂,兩人很快掠向屋頂,鳥籠在望,一眼瞧去,裡頭養了兩隻白色小鳥,看來像畫眉又像黃鵬鳥,叫起聲音十分悅耳。
“這是什麼鳥?”毛盾猜不透。
那鳥兒見武靈玉,立即蹦蹦亂跳、喜悅直叫,很快跳上她手掌,肩頭親呢個沒完。
毛盾很是羨慕:“養了多久?這麼聽話?”
武靈玉手指伸出三根,當然不是三年,也不可能是三天,自是三個月了。毛盾頻頻點頭:“不容易,不容易。”還是誇讚不停。
武靈玉急急想說出心中事,立即寫道:“我叫它們比冀鳥。像不像?”
“比冀鳥?好啊!很像,出雙入對,很是難得。”武靈玉說什麼。毛盾說好,但瞧及兩鳥如此如膠似漆,毛盾也想不出更佳形容詞,自是更加支援這名稱了。忍不住了伸手逗向白烏,鳥兒似也認同了,跳向毛盾手掌還輕啼著悅耳鳥鳴。
武靈玉見狀更加高興,頻頻遞出會心一笑,終也露玉貝般牙齒笑個不停。
“太可愛了。取個名字如何?”毛盾很快想出名堂,“男的叫小毛代表我,女的叫小玉代表你,心心相印永不分離。”
武靈玉頓時又紅了臉,怪不好意思的。毛盾卻越叫越順口:“來來來,小玉過來讓我親親!”他得意忘形地抓向武靈玉手中那雌鳥。再湊嘴去。豈知鳥兒不知是受驚受怕還是有意教訓毛盾吃豆腐,突然一嘴啄向毛盾鼻尖,雖不痛卻嚇著毛盾,他驚叫唉呀趕忙鬆手,雌鳥高飛,得意般瞅聲高叫,雄鳥也跟著飛高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