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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慢慢說吧。”
“可是……”郝蒙很是不解,為什麼蕾比要隱瞞之後的情況。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蕾比滿臉嚴肅的打斷了:“沒有什麼可是,你只要記得,現在你是傷員,你的任務就是在這裡好好養傷,其他的都不要去想。”
“這……”郝蒙本來就不是強勢之人,被蕾比這麼一說,也就弱弱的點了下頭,表示同意。而且他心裡也知道,蕾比老師的確是為了自己好。
“對了,艾裡貝的情況如何了?”郝蒙忽然問道,艾裡貝可是因他而傷,差點送了命。雖然之前有過緊急治療,也不知道要不要緊。
蕾比微笑道:“還算你小子有良心,沒有忘記你的救命恩人。不過你放心吧,這小子命大,一天後就已經生龍活虎了,更何況現在都過了七天?”
“什麼?七天!”郝蒙一屁股從床上坐了起來,頓時感覺到腦海中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讓他情不自禁的慘叫了起來,雙手捂著腦袋,流露出極為痛苦的表情來。
蕾比嚇了一大跳,連忙扶住郝蒙慢慢的躺下:“郝蒙?郝蒙?你怎麼樣了?”
同時,蕾比的掌心內也對著郝蒙的腦袋發出一道柔和的白色光芒,漸漸的,郝蒙的痛苦消失了,而人也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見此情況,蕾比不由得鬆了口氣,很是擔心的望著滿臉都是汗水的郝蒙,心中一陣嘆息。她本來還想向郝蒙問點關於那個酒鬼大叔的事情,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給郝蒙蓋上了毯子,蕾比嘆了口氣,走出門外。
到了半夜,郝蒙才終於又清醒了過來,此時腦海中的強烈刺痛已經減弱了很多,雖然還有一點痛楚,但已經沒有大礙了。
郝蒙試著坐起身來,發現問題不大,只要不劇烈運動,就不會再有強烈的痛楚。
七天,為什麼又是七天?上一次自己似乎在保護姑姑郝莉的時候,也是昏迷了過去,而且恰好也是七天。這一次居然又是七天,難道發生了和上一次同樣的事情嗎?
他雖然內向了一點,但並不傻。
上一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自己並不知道,姑姑郝莉也隱瞞了下來,但從她和爺爺的隻言片語中,可以聽的出來自己絕對有問題,難道和自己丹田內那精粹的能量有關?
帶著這些疑問,郝蒙終於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雖然之前已經足足“睡”了七天之久,但對他而言,那並不算睡覺,相反還是一種負擔。只有現在,才是真正的睡眠。
而且現在被顧雨惜給趕了出來,也沒有地方住,之前雖然在艾莉和西米的宿舍將就了一晚,但總不可能一直住下去吧,這裡倒是一個暫時的棲息之地。
這一覺,郝蒙睡的格外的沉,但他的生物鐘還是老樣子。
當天剛矇矇亮的時候,郝蒙就準時甦醒了過來。
穿好衣服,悄悄的走出了醫務室,又重新開始了早鍛鍊。蕾比老師這幾天照顧他肯定非常的辛苦,他實在不忍再去打擾。
而且再一個,若是蕾比老師知道他的傷還沒有好,就出去,絕對會來阻止的。
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熟悉的操場上,可是郝蒙卻沒有一點過去熟悉的感覺。因為他愕然的發現,在教學樓前面的這座操場上,竟然到處都是坑洞,大片的泥土被翻新過。
很顯然,之前操場遭受過極為嚴重的破壞,但由於其他原因,暫時還沒有恢復過來。
怎麼回事?難道這是因為七天前的那場戰鬥?
就連操場邊上的那片小樹林,此時所剩的樹木也是寥寥無幾,就算還有,也已經變的極為枯萎。郝蒙帶著滿腔的疑問,開始了慢跑。
可沒等他跑多遠呢,忽然在前面發現了一個極為熟悉的身影,一頭馬尾辮隨著小跑不斷的甩動著,精緻的額頭雖然被濃密的劉海給遮擋,給卻不時的滲出汗珠。
胸前的一對玉兔更是隨著主人的起伏而不斷跳動,彷彿隨時可能要噴湧出來似的。
是顧雨惜!
郝蒙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被學院裡的男學員們稱之為冰蓮女神的傢伙,而且還把自己給趕出了宿舍。
雖然這其中有點誤會,但她的脾氣也太臭了吧,居然還要殺自己,若不是自己命大,以及艾裡貝的拼死保護,只怕此刻早已身首異處。
他雖然內向了點,可不代表沒有脾氣!
“顧雨惜!”郝蒙忍不住喊了一下。
正在慢跑的顧雨惜,忽然聽到後面有人呼喊自己,頓時回頭望去,發現呼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