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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的家人一切安好,叫你不要惦記著。另外還讓我告訴你,國子監蘭祭酒這個人雖然現在沒什麼實權,但他在朝中能量很大,叫你小心些!”
蕭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著實吃了一驚。家人的事他到不覺得意外,那個神秘人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無非是在提醒他:你家人還在我手上,可不要升了個首領就得意忘形。而真正令他吃驚的卻是最後一句話,昨晚跟蘭輕卓、洪文禮他們喝的酒,馬上那人就知道了!難道我平時的一舉一動都在這傢伙的監視之下嗎?想到這裡蕭然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真的是通天徹地、有千里眼順風耳不成?!
送走了祁公公,蕭然還是覺得一陣一陣的後怕。被人從背後盯著的感覺實在無法忍受,甚至還不如當面鑼對面鼓,真刀真槍的幹一場。即便是打不過,大不了賠上一命便了,總比這種被人監視、芒刺在背的感覺好的多。看來這個神秘人的勢力不只在宮裡,估計連朝廷、甚至是整個京城,都有他的眼線。那麼這個人究竟是誰,他想幹什麼呢?
還有,昨天去春秋樓的事,到底是誰透出去的呢?聽說話蘭輕卓是那個神秘人的對立面,應該不會是他。戴桐肯定不是的,另外那幾個人瞧著也不大象。難道是……
蕭然眉頭猛的一跳:啊,原來是他?!
第八章 風波(中)
回到房間,雨婷看他臉色不好,問他發生了什麼事。蕭然沒說別的,只說有人託祁公公送了賀禮過來,說著就拿出了那個信封。開啟一看,雨婷頓時發出了一聲低呼,連蕭然也怔住了。裡面是兩張銀票,每張面額居然是一千兩!
一出手就是兩千兩銀子,這位神秘“爺”還真大方!蕭然搖頭苦笑。再看敬事房送來的紅包,也都是福春行的銀票,總有十多張。雖然面額都不大,但加起來也有八百多兩。信封裡還附了一張紅籤,寫著一些人的名字和錢數。
雨婷這下真的被嚇著了,美麗的大眼睛裡不但沒有興奮,反而十分驚慌,抓著蕭然的手道:“小三子,你,你不是幹了什麼壞事吧?皇宮裡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可不能為了多撈些銀子,把自己的性命都搭進去!”
蕭然心裡一熱,道:“你放心,小三子不會做傻事的。起碼我現在還不能死,好多事情還等著我去做。就算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也要先讓那些關心我、對我好的人過上好日子。要不然,小三子不是白來到這世上一回?”
雨婷一聽,馬上伸手掩住他嘴,嗔道:“好好的,幹嗎說什麼死、活的,都是沒頭的鬼話。真正關心你、對你好的人,都希望你能活的好好的,那就比什麼都強。”
這句話說的很直白,但卻是至真至情,恰恰撥動了蕭然藏在心底最不堪觸碰的那一根心絃。蕭然覺得鼻子一陣發酸,眼睛裡蒙上了一層霧氣,忍不住一把將她緊緊摟在懷裡。雨婷恩了一聲,雙頰一陣暈紅,也就任由他抱著。
呼吸著陣陣少女的體香,軟綿綿一具嬌軀摟在懷裡,漸漸的蕭然就覺得身體有了感覺,呼吸越發急促。側臉一瞧,雨婷那羞人答答的模樣好象一隻春睡的海棠,嫵媚極了,不覺低下頭象那鮮紅的小嘴吻了下去。不料她蠻腰一扭,掙脫了懷抱,輕巧的閃到一邊,紅著臉道:“壞蛋,變著法兒的欺負人!臭太監,你要再這麼沒羞沒臊的,看人家理你不理!”
畢竟是大白天的,蕭然也不敢做什麼太大的舉動,便道:“好姐姐,主子早起去萬歲爺那了,雪瑤跟著伺候呢。你身子也乏了,今兒就在我這歇著,好不好?”
雨婷咬著嘴唇,點著他額頭道:“你這個壞東西,留我在這,準是心裡又想什麼齷齪事了,還想瞞得住我麼?恩,今兒是不行啦,我跟主子告了一天的假,一會還要出宮去瞧我弟弟呢。”
蕭然奇道:“你弟弟?怎麼他也在京城裡麼?”
雨婷道:“我不是告訴過你麼?是了,你這一失憶,倒把這茬給忘啦!”
原來雨婷本性方,山西昔陽人,家中還有個弟弟,叫方雨來。六年前,山西遭了百年不遇的旱災,糧食顆粒無收,一家人活不下去,這才逃到了河北。父親在路途上病死了,母親一急,也撒手而去。姐弟兩千辛萬苦才逃到京城,雨來說要閹了去當太監,因為他是方家的獨苗,姐姐說什麼也不同意,堅持自己進宮當了宮女,把弟弟典在一家雜貨鋪裡做了學徒。那年頭的學徒跟現在可不一樣,說穿了就是奴隸,是要籤賣身契的,幹滿多少年才能還你自由。
蕭然忽然心裡一動,清律上說太監的親戚是不能在京城做買賣的,但沒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