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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天王嗎?還是我一直看錯了,他其實是個女扮男裝辛苦奮鬥的柔弱小女生?”
“曉彬!”對方越來越過分的話終於讓寧澤勉強打起精神,他想責怪幾句,卻見曉彬倔強的臉上,表情兇悍卻眼神脆弱,看著他的目光中有渴盼有期冀,似乎是在等待著某種確定或者否認。
這種迷亂而繽紛的神色讓寧澤茫然,卻本能的想要逃避。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儘量自然的說,“曉彬,今天你帶我認識了不少人,這份心意讓我很感謝。現在時間挺晚了,我們剛剛又都喝了酒,不如各自打車回去吧。”
他等了片刻,曉彬臉上那種奇異的神采終於漸漸淡去,卻依然沒有說話。
氣氛越來越詭異尷尬,寧澤只好拍拍他的手,說“那下次再約”,便獨自開啟車門離去。
在他離開了許久後,如石像般僵硬的曉彬終於微笑了一下,是悲傷是失望,也是釋懷是嘲弄,“我以為我們是一樣的,看來這一次又是我錯了。”
***
等寧澤回到公寓的陽臺上睡下,時間已經是深夜。
他迷迷糊糊的躺著,卻一會兒覺得像掉進冰窟,冷得牙齒打架;一會兒又像是被架在火爐上,熱得渾身汗如雨下。
剛才在捱上藍岱宇的那一拳時,他也是如此不適,恰好又想以退為進,所以才會那麼真實的被擊倒在地。但那時他還能憑著自己的力量站起來,現在卻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就這樣交替的煎熬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寧澤終於聚集起力氣張開雙眼,恢復了些許神智。
他明白自己一定是健康出了嚴重的狀況,必須要送去急診,卻更清楚自己此刻正在關柏言的公寓裡,萬萬不能直接叫救護車或者跟熟悉的人打電話救助。渾渾噩噩的反覆思考下,他艱難的翻出電話簿,撥通了某個人的電話,等斷斷續續講完因果,就徹底暈厥過去。
十五分鐘後,熊胖獨自駕車來到了關柏言的公寓。趕來的路上,他給關柏言打了個電話,這才知道對方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附近的五星級酒店裡。
寧澤這小子究竟是要怎樣啊?……居然把哥搞得連自己家都回不了?
帶著滿腦子詛咒加好奇,熊胖以兔子的速度竄進公寓裡,在各個房間晃了一圈最終回到客廳,竟然發覺整個套房裡一個人也沒有,更別提找到剛剛打電話來的寧澤。
異常的情況反而讓熊胖冷靜下來,他掏出手機撥打寧澤的號碼,仔細傾聽,卻發現有手機鈴聲從室外的露臺上傳來。
“你不是發燒得厲害嗎?又到陽臺上搞什麼?”熊胖有意要讓寧澤聽見的大聲嚷嚷,毫不客氣的一腳踢開陽臺的門,抬頭卻看見孤零零搭在空曠屋頂陽臺上的橘紅色小帳篷。
“這是……露營嗎?”搞不清楚狀況的熊胖喃喃自語,但沒過多久他就知道事情不太對勁,走上前一把拉開帳簾,就看到寧澤蜷縮著全身,蝦米一樣弓著身體躺在睡袋裡,臉色卻異樣的漲紅。
熊胖伸手一探,只覺得燙得可以烙熟雞蛋餅。
“操!”他感慨一句,一邊扛起寧澤就往外跑。所幸醫院離得很近,等他把寧澤送到急診室也並未花去多少時間。
趁著醫生為傷患檢查的時間,熊胖撥通了關柏言的電話。
黎明已近,關柏言卻還沒有休息,很快就接通了手機,“什麼事?”
“哥,為什麼寧小子住在你家陽臺上啊?”熊胖也不繞彎子,只挑自己最關心的問。
那邊的關柏言一陣沉默,過了片刻才說,“你這個鐘點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討論這個?”
“這和你這幾天一直住酒店有關係嗎?”
“沒什麼事我先掛了。”
“不是啊,哥。”熊胖急忙嚷嚷,“寧小子病了,好像就是晚上住陽臺凍的。”
“死了嗎?”
“哈?”
“我說,他死了嗎?”
“……那倒還沒有。”熊胖直冒冷汗,“可是……”
“那你著急什麼?”關柏言的聲音冷得直戳人心窩。
熊胖被堵得一口氣上不來,抽抽噎噎的,“那不是那個……那個,我是擔心他是不是又惹你生氣了,那樣我可不能放過他。”
“診斷結果出來了?”
“還、還沒有。”
“等結果出來了再告訴我。”
關柏言顯然不欲多談,乾淨利落的掛了電話,剩下熊胖盯著手機螢幕一陣不甘心的擠眉弄眼。——他好想知道哥和寧澤之間到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