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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氏集團以金融投資為主,這些年來旗下也增加了許多產業,範鈞剛白手起家成了商界神話,早就世人熟知。
只是這個身處金字塔頂端的精英份子,怎麼會過來和他們攀談呢?
範鈞剛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陰森摸樣,擺明了不懷好意,至少看在方恩典眼中是這樣沒錯。
“兩位似乎不太歡迎我?”他挑了挑眉,逕自會到方恩典身邊,眼神卻挑釁的看向徐少傑,大手輕輕搭在方恩典肩上。
“恩典,這位先生應該是你的上司吧,不為我們介紹一下嗎?”
猶在驚愕中的方恩典這才回神,表情尷尬而又不知所措。這男人怎麼會突然冒出來?
更離譜的是,他還當著別人的面用這種親密的姿態摟著自己?!
徐少傑更是錯愕,不解的看向她。
硬著頭皮,方恩典為兩人做介紹,當她吞吞吐吐的說範鈞剛是自己的丈夫時,徐少為像是受到極大驚嚇似的瞪大了眼睛。
“你是說……你結婚了?”
範鈞剛不爽的挑高眉頭,“恩典,你公司的人還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
“呃……”被兩個男人同時行注目禮的方恩典一臉為難,她瞪了範鈞剛一眼,“我記得某人在婚宴上要求不準宴請新娘這邊的客人,既然不能請,我就乾脆不說了。”
範鈞剛暗自磨牙,表面卻仍是表現得優雅得體,“這都是我的錯,實在是婚禮籌備來不及……恩典,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以後可以再重新補辦婚禮……”
他一臉的笑容可掬,然而看在方恩典眼中就成了陰謀詭計。這男人又在玩什麼壞把戲?
徐少傑恢復過來,放開膽子攀談起來,“恩典也真是的,結婚這麼大的事都不通知大家一聲,想替我們省紅包錢也不是這種省法,改天一定要重新請客才好。”
“那是自然。”範鈞剛一副體貼愛妻的模樣,“我家恩典在貴公司工作,也勞煩徐先生多多照顧了,她性子迷糊,有時又愛耍小性子,別和她一般見識才好。”
有沒有搞錯,誰耍小性子了?方恩典沒好氣的瞪了這掛名老公一眼,可心底卻同時湧起另一種酸酸暖暖的感覺。
她的確做事迷糊,這麼多年了,他居然還沒忘。
“當然,和恩典相處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瞭解她嗎?”徐少傑的話匣子一旦開啟便收不住了。
他一會講方恩典的種種迷糊糗事,一會又大男誇讚起她的優點,彷彿他才是真正瞭解她的那個人。
徐少傑所說的事,對範鈞剛來說,很陌生。
越往下聽,心情越糟。
恩典的一切,本來應該是他最熟悉的才是。
正隱隱感到不悅的時候,冷不防一道尖銳的叫聲響了起來,“範總裁——”
只見一個年約四十幾歲的男子跑了過來,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他跪倒在範鈞剛的腳邊,用力扯著他的褲腳。
方恩典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得低叫一聲,徐少傑也滿臉無措,範鈞剛這當事人卻一臉冷酷的皺著眉,看著那人的死死糾纏。
“範總裁,我求求你網開一面,不要把我逼上死路,我知道三個月前我使出卑劣的手段,派商業間諜去你公司是我的錯,可我也是被逼的,我公司股票大跌,我只想利用這個機會翻身,是我一時糊塗犯了錯,求求你不要收購我公司,我上有老母下有兒女,若公司真的沒有了,我們一家人也活不下去了……”
“程縱凱你給我放手!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難看?”範鈞剛不悅的瞪著對方,用力扯回自己的腳,俊美的臉上完全沒有同情之意。“是你自己經營不善,不要怪我無情,你的公司我是收購定了,還有,馬上給我離開,不要打擾我和我朋友。”
對方依舊跪著不起來,甚至哭了。“範總裁我求求你,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公司是我的命根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範鈞剛被他吵得不耐煩,凌厲的眼瞪向餐廳服務生,“還愣著幹什麼,把他給我轟出去。”
幾個服務生連忙靠過來,拖的拖,扯的扯,好不容易才把那鬧事的男子拉了出去。
門外,那人的哭訴聲還不時傳來,好不悽慘,引來不少人側目。
方恩典小心翼翼的看著眉頭緊鎖的範鈞剛,“他也怪可憐的,你又何必逼人太甚?”
他沒好氣地說:“商界本來就是這麼殘酷無情,如果玩不起的話,就只有等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