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路狂飆,匆忙趕到醫院後,看著人來人往,個個都腳步匆匆,不由一陣煩躁。正巧看到了那天的那個醫生,拉住他,一臉陰鬱的問:“你不是說沒大礙嗎?你不是說等他睡夠了就會醒嗎?現在搞什麼病情惡化,你個庸醫,怎麼拿到資格證的?”
“這件事是我們醫院的失職,本來歐陽先生的傷勢確實沒有大礙,可今天我們發現他的外敷藥中被摻進了一味藥,這味藥與本來的藥性相剋,才導致歐陽先生的再度昏迷。”那醫生一臉內疚的說道。
聽到這話,蕭墨漸漸鬆開了抓著醫生的手。會是誰呢?自己敢保證,這醫院中能靠近歐陽病房的人都是信得過的自家兄弟,難道歐陽的這群人中有內鬼?還是……慕羽?
可是他剛剛在家啊,又或者這藥並不是即刻發作。他剛剛來的時候……想到這裡,蕭墨再次皺起眉頭,出聲叫住那位醫生:“有沒有查出那是什麼藥?是慢性的還是立刻見效的?”
“慢性的,大概會在五六個小時後顯現症狀。”
“我知道了,接下來麻煩你們好生照料他了,這類事可一不可再。”得到醫生肯定的回答後,蕭墨匆匆開車出了醫院。
然而,在回家的途中他接到了一個電話,也是這個電話,讓蕭墨和慕羽完全走上了再難挽回地步。
“蕭少,醫生說有人在藥中做手腳的時候殘狼應該醒來過,但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那段記憶他完全沒有印象。”透過電話可以聽出楊炎的聲音低啞,好像刻意在壓抑著什麼。
“嗯,殘狼醒來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如果說剛剛對於慕羽的懷疑全部都是毫無根據的推測,甚至只算自己的一種猜想,那麼此刻沒有人比蕭墨更確定此事絕對和慕羽有關。因為,只有他懂媚術,他在施展媚術時抹去了殘狼的那段記憶也不是沒有可能。
回到家後發現,慕羽就那麼蜷縮著身子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甚至沒有一條毛毯遮身。單薄的身軀和妖冶的容貌讓人實在難以想象他居然有那麼狠毒的心腸。
z城四月的天氣說不上冷,卻也容不得他長時間這麼睡著。感覺到一絲涼意的慕羽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對上的便是蕭墨黑曜的雙瞳。不知為什麼他忽然感覺有些害怕,微微調整姿勢坐了起來,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在想是不是蕭墨已經知道是誤會自己了,現在來道歉了,還在思考著要怎麼表達無論被他怎樣傷害自己都不會討厭他的時候,蕭墨出口的第一句就粉碎了他所有的幻想。
“歐陽再度昏迷,因為有人在他動了手腳。而且他那段記憶被人消除了,你的媚術剛好能達到這個效果。”
這一瞬間,再多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慕羽冷笑一聲,撇開了目光。
“你還有什麼話說?”
慕羽沉默,確實沒話了吧,該說什麼?說了又能改變什麼?當你堅信一件事的時候,再多的解釋都是徒勞。何必多說,他在一開始就給自己釘上傷害甚至意圖殺害歐陽的標籤,被判了死刑的自己還有解釋的必要嗎?
“你這是預設?”見慕羽不出聲,蕭墨再次開口。然而換來的依然是沉默。
剛好這時門鈴響了,是楊炎。
“蕭少……”
“他。”蕭墨指指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慕羽。
“你真的不要說些什麼嗎?”得到的只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攥緊雙拳,蕭墨對著楊炎揮手,低聲說道:“該怎麼處理就怎麼做吧?”
“這……”
楊炎遲疑了,這人一看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溫室的花朵,真的要下狠手嗎?那樣地手段用在一個孩子身上……楊炎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蕭墨,尋求他的意見。
“還不動手?”蕭墨一個冷眼過來,楊炎只好去歐陽的房間找到刑具開始拷問。
 ;。。。 ; ;
二十九章 絕望
對著慕羽的一身冰肌玉骨,楊炎真不知該用什麼刑罰才算合適,最終還是挑了一根鞭子,這是一種特製的皮鞭,它打在人的身上不會留下任何印記,然而被打的人卻是痛入骨髓的。
行刑的整個過程,慕羽一聲不吭,痛到昏過去再生生痛醒,滿身的汗液沾溼了潔白的襯衫,他躺在地上不反抗,不閃躲,只是默默承受著。
目光只能看到蕭墨的腳尖,然而他卻知道,這人此刻臉上一定冷漠如常。不會心痛,不會難過,甚至不會有一絲不忍。早該知道的不是嗎?遲早有這麼一天,比起是自己齷齪的愛惹怒他,不如就這樣在他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