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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聲音越低,腦袋也垂了下去,只留下頭頂的髮旋和柔軟黑亮的髮絲。
李嫂眼睛中盛滿笑意,看著快要把臉蒙進衣服裡的劉譽卿,也知道過猶不及,再逗一會這小傢伙說不定羞跑了怎麼辦?她去哪給彭晟致那厚臉皮的傢伙討媳婦去,她也不是迂腐的人,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事都看開了,年輕人嘛,只要愛對了,性別又有什麼關係呢?她第一次看到這小傢伙的時候就打心眼裡喜歡,只希望他可以和小致有個好的未來。
這時時鐘已經剛好十二點,整點時發出清脆悅耳的提示音。
“他啊,出去應酬了唄,沒辦法,這麼大的家需要他養啊。”
“可是……都這麼晚了。”
“沒事,你要是累了就早點睡。別等他啊,唉,人老了,身子骨就是沒以前硬朗了,我也該去睡了。”李嫂起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殊不知她的話讓劉譽卿漲紅了整張臉,“我……沒……沒等他。”低著頭輕輕說完後發現客廳已經沒有了李嫂的身影,他只好也回房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沒辦法進入睡眠,也是,白天睡了那麼久,現在怎麼可能睡得著。劉譽卿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心中想著這漫漫長夜要怎麼度過?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劉譽卿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聽到了門鎖轉動的聲音。
他來了彭家以後從來沒鎖過門,都是直接合上的,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反正已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那麼再做些所謂的防護措施就是給人看笑話了。
長久以來的敏銳直覺和警惕性是深入骨髓的本性,這不是說性格呆就可以消除的,畢竟這已經算一種本能,身為殘狼的左右手,沒有過硬的實力還有什麼混下去的必要?
所以在聽到聲音的那一刻,他就已經醒過來了。習慣性的摸向枕頭下,空空如也,觸手沒有熟悉的槍械慣有的冰冷溫度,這時,劉譽卿有些慌亂。這才想到,他已經算是別人的囚犯了,只是這些天日子過得太舒坦,甚至讓他忘了最重要的這件事。
劉譽卿屏住呼吸,算著他的方位,對方輕微的步伐就像一記重錘敲打在他的心上。沒時間去想這人是誰,來這裡是幹什麼,他只能見招拆招了。
況且,他沒感覺到殺氣,畢竟一個人隱藏的再完美也會無意識的散發出殺意,急得殘狼說過有時候真正震懾住人的,不是你殘酷暴虐的手段,而是強大的殺意,那才是足以摧毀人整個心神的重要武器。
而在這個人的氣息下他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殺意,但不知為何,心底的直覺告訴他,哪怕此人不想殺他,他也必須逃,這是長久奔波於世界邊緣之人特有的本能,對危險的預知性。
等到這人慢慢走進時,劉譽卿聞到了濃烈的酒香味,等到那人走到床邊時,藉著月光,劉譽卿才看到了他的臉,“彭爺?這麼晚來……有事嗎?”
彭晟致沒有開口說話,他怕自己一旦開口吐出的全部都是熾熱的呼吸和濃重的**。他的心裡說不上的煩躁,雖然早就知道這場宴會不簡單,可他完全沒想到那群人還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真以為給自己酒裡下點春藥,再塞一個女人就可以把自己拉到他們的船上?真是太天真了,是自己隱藏的太好嗎?居然企圖讓一個gay對女人上下其手,真是好笑,赤身果體的女人只會讓自己更加噁心。
不過這春藥還真是猛烈,天知道他們到底放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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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章 亂姓
“喂,你……”劉譽卿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彭晟致欺身而上,緊接著就是狂風暴雨一般的熱吻,“唔,你幹……嘛……放開……唔,別。”
所有想要說出的話都被他以吻吞進肚中,劉譽卿現在滿腹委屈,雖然那天被他那麼調戲,已經猜到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可是真正面臨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畢竟自己也是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感覺並不好受。
這般想著,他就更加委屈了。不知不覺間,淚水奪眶而出,浸溼了本就巴掌大的娃娃臉,也軟化了彭晟致的心。本來想,他是殘狼的人,就算上了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畢竟對敵人再怎麼不擇手段都是合乎情理的,可是現在感覺到他輕微顫抖的身軀和滾燙的淚水,彭晟致忽然有些心疼。
也罷,他還不屑用強。
翻身而下,伸手理正剛剛意亂情迷時撕扯開的睡衣,強忍著一撥撥襲來的**,不去看那礙眼衣服下展露的春光。低啞著聲音解釋:“我被下了春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