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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總能被他幾下子手段就熬不住了,就要崩盤了。
是她太蠢麼,終究是她太蠢麼。
想想,她那麼辛苦的退出來,他要訂婚,她就默默離開,他出車禍,選擇性的忘記了她,她依舊曾經跪在老爺子面前求他見他。
但是,最後,當她知道的確無望之後,才傷心欲絕的又一次轉身。
他就是她的孽,重複不斷,週而復始的沉淪,掙不開,脫不開,逃不開。
風冿揚的動作很快,掛了電話,從洗浴中心出來,幾乎是立馬換好了衣服,開著跑車就意氣風發的過來了。
這麼久,從他失去記憶開始,從她消失,好久,他都沒有這麼激動,他都再沒有這種悸動…
天知道,每一次,她那張冷若冷霜的臉,他每次看到,總是那麼的難捱,難捱,但是又的確有點不敢惹她。
他想下手,想碰她,但是,她對他的疏離,讓他不敢放肆。
但是,今天,他彷彿又找到了那種感覺。
那種很暖,她很溫柔的他能貼近的感覺。
開著跑車,頂篷掀開,男人穿著雪白的襯衣,握著方向盤的粗壯的臂,手腕上的瑞士世界頂級限量版鑽石手錶,尊貴中盡顯奢華。那清爽而帥氣的髮型,迎風揚起。
好看而魅惑的眉眼,高挺的鼻,一寸一寸的審視彷彿就是如刀雕刻出來的一般,完美,精緻,薄而微翹的紅唇,如雨中翩翩紛飛的花瓣。
他每站一處,就是尊貴和卓然的象徵。
跑車開的很順溜,然後半個小時就到了冉家公司的大門。
門口只有一個保安,而且對於大多數進公司的人根本不阻攔。
因為管理比較鬆散,公司的人員不足,因為也聘請不了那麼多人,每個月工人的薪資就是一筆龐大的開支。
男人幾乎是悠閒的踩著那穩穩的步子,皮鞋,長褲,白色襯衣,然後手同樣悠然的揣進褲兜。
差不多一米**的身高,英姿挺拔,長身玉立,他的存在,彷彿就是一個逆天的存在。
冉依顏。冉依顏。
風冿揚最喜歡欺負的人是冉依顏沒錯。
來過幾次,他已經摸熟了這裡的門道。
然後,躲過其他人的注視,從後面走道繞過去,然後,直接到了冉依顏的辦公室門口。
他知道,冉依顏沒有鎖辦公室門的習慣,所以,直接擰了門把就進去了。
而,冉依顏在心煩意亂的趴在桌上,還在想怎麼應付這個混蛋。
結果,幾乎都沒有聽見門被開啟的聲音,結果就看見一個高大白色身影站在那裡。
站在那裡,然後餘光裡,冉依顏一瞧見,還以為是大白天的見鬼,嚇了一跳,轉過頭去,才知道是他。
雖然不是鬼,但是,同樣心卻依然緊張,彷彿是另外一種害怕。
彷彿是過去那種,每次他那高大的身材站在她面前,尤其是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她就會有那種害怕,因為她知道他會幹什麼。
“唉——這個警備很鬆懈啊——”將門關上,男人站了便宜又賣乖,然後幾步走到冉依顏的辦公桌邊,因為他腿長,所以,一屁股就坐在了辦公桌上,然後朝房間的四周看了看。
“要是白天有別的人像我這樣進來,我老婆豈不是很危險——?”
很普通的擺設,光線也不明亮…
冉依顏懶得理他,知道這是個混球,她很懶,趴著歇歇就好,不要理他,不能理他。
“爸爸。爸爸。”
此刻,沙拉從旁邊的休息室出來,手裡用繩子託著一個皮鴨子,肉肉的小短腿就站在地上,穿著一個黃色的吊帶裙,有點松,小小的肩上的裙帶都滑到手臂去了,但是,卻很高興,肉肉的小包子臉,兩個歪歪的雞毛毽子。漂亮的大眼睛。
她本來就玩的很開心,見到風冿揚更高興,小小的包子臉都擠在了一起。可愛的要命
“喲。這是誰啊,是我風冿揚的小公主啊——”立馬就從桌上起身了,因為腿長,坐下和站起都沒有太多的區別。
一站起來,手一抬,就把沙拉抱在懷裡,親個沒完。
“咯咯…”小丫頭在爸爸懷裡被那鋪天蓋地的吻給弄的癢癢的,一個勁的躲。
然後掙脫了老爸,就要下地。
終於,在風冿揚親夠了之後,終於把沙拉放了下來。
而冉依顏就冷冷的看著,她也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而風冿揚在把沙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