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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咚…
“你,你,你!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還手?”
咚…
“我,我真的會還手啦!”
“拜託,這話你說第三次了。”
………
“喂。”
“嗯?”
“咦?怎麼沒敲我?”
“……,靠。”
燈被開啟,吳霜雙眼佈滿血絲,看了看牆上的掛錶,此時已兩點五十。吳霜抓了抓頭髮,鬱悶的說:“我真想一腳把你趕出去,讓明天報紙上報導一出‘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深閨夢裡人’,讓你凍死在外面。”
“……”
“呃,你起來幹嘛?”
“……”
“喂喂喂,別走,至於嘛。”
“……”
“拜託,我是開玩笑的嘛,我叫你老大還不成?”
“你不是說趕我出去嗎?反正我已經被趕過一次,怕什麼?”小夢同學神情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託馬斯,臭著臉,寫滿冷漠。
“嗯?怎麼回事?”吳霜不敢繼續在這話題糾纏,轉移話題說道。
張夢思神情稍轉:“哼,不跟你說。”轉而幽幽的嘆了口氣,喃喃自語:暗夜沉思,怎奈孤獨的怨曲如此悠長,我,誰懂我啊。
吳霜靠近過了,一臉深以為然,摸了摸小夢同學的腦袋,正色道:“你!…,活像30年的深閨怨婦!”
“你!”小夢同學表情像是忽然吞了個小強,狠狠打掉吳霜的爪子,又欲離開。
張夢思爬起來,拿起衣服,走到門口,正欲開門,但看見吳霜沒有回話,又忍不住回頭一看,頓時複雜的情緒油然而升。
原來吳霜此時正穿帶著衣服,張夢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解道:“你幹嘛?”
“嗯?天氣不錯,我正想出去散散步,噢,你也同路嗎?一起?”
“哼…”
…………
深秋的大街上落葉紛呈,跟散落的垃圾相映生輝,顯得滿目瘡痍。大街上沒了白天的熱鬧非凡,此時並不見車輛與行人,寒風呼嘯吹來,刺骨的冰冷沁人心脾。
一棵老樹下,兩個凍的瑟瑟發抖的身影猥瑣的蹲在地上。
“你是說,你跟你父母吵架後你跑了出來?只因為他們不理解你?嗯?這種慘絕人鬟的兇案也被你碰到?兄弟,明天買彩票你說選什麼號碼比較好?”
“去去去,別說這麼誇張,想想,可能我也有錯吧,雖然他們沒多少時間在我身邊,但他們始終是我父母,跟你比,我已經很幸福了。”說完後似乎意識到什麼,張夢思擺了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吳霜打斷他的話:“呵,或許吧,只是,幸福?這個詞,我不太懂啊。”吳霜的神情剎那間變的非常淡漠,憂鬱而迷茫,空洞的眼神盯著散著朦朧燈光的路燈,沒有絲毫剛才調笑時自然的灑落。似乎,吳霜也沒意識,自己的性格,逐漸走向了兩個極端。
“幸福,一定得建立在攀比的前題下嗎?或許,人就是這樣吧,當我們對比走在我們後面的人時,就會覺自己狠狠的幸福,因為,攀比給了自己在社會上的一個位置,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不幸上。這是幸福麼?與其說是幸福,還不如說是自私。”
張夢思複雜的看了他一眼,接觸不久,本以為吳霜是個開朗活潑的人,可這一刻,他看不懂吳霜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孩子。
“當我們攀比走在我們前面的人時,我們會嫉妒,因為別人活的比自己更好!很好,這種力量可以使人向上看齊不錯!但它一樣可以使人墮落!這只是種虛榮,卻不配叫幸福,懂嗎?”吳霜的聲音變的有些激動。張夢思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最終,什麼也說不出。
“用來攀比的幸福,不叫幸福!常言道,知足者常樂,可誰又能知足?經商的想著明天攢多少該怎樣攢的更多,賭徒攢了一點而繼續再想多攢一分再走,貪官汙吏想著收完這筆賄賂後停手不收,可誰他嗎收的住手?當我在哭泣我沒有新鞋子穿的時候,我卻發現,有的人,沒有腳…,知足,知足啊!難!”
吳霜轉頭了頭,對在愕然愣在原地的張夢思輕輕笑了笑,像是自嘲:“呵呵,你知道嗎?在我的人生觀裡,幸福不再是抽象而沒有定義,我的幸福啊…”吳霜轉過頭看了看自己家的三樓,繼續說:“我的幸福,就是希望我奶奶過的更好,這只是我的幸福,無論,我個人的開心與否。”
“不好意思,剛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