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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變感到惶恐。女人果然是善變的!而這麼熟悉的轉變,正是冷風打著如意算盤的“前兆”!鄭浩磊原先的不捨已被慌忙取而代之,雙眼緊張的不知往哪裡看,飄來飄去的,不得已,又對上了冷風緊迫盯人的賊眼。
冷風一把抓起鄭浩磊的衣角,擦乾眼淚及鼻涕,沒一會兒就破涕而笑,除了鼻頭還紅紅的以外,絕然看不出曾哭過,笑得真璀璨。
“是你自己說的哦!我將來要當磊的新娘,打勾勾!剛剛老爸說我這麼笨,將來一定嫁不出去,現在有磊嫁我,不用怕了。”冷風高八音地坦述。
鄭浩磊聽了直想笑,瞧她這麼激動,能嫁出去大概是她這一生最大的願望吧!
“傻瓜,是‘娶’你,不是‘嫁’你。”
鄭浩磊笑著一手和她打勾勾,一手忙著敲她的頭,內心因為她那傻里傻氣的童言而泛起陣陣窩心的感受。她叫他“磊”!哈哈!他好開心。
“還沒說你為什麼不跟冷爸解釋呢?你又不是故意考爛的,只是寫錯地方嘛。”鄭浩磊幫她擦著藥,還是不明白冷爸平時挺好說話的,偶爾雖然也見冷風捱打,倒也不至於如此誇張。“還痛不痛?”
鄭浩磊輕輕包紮她的傷口,但她仍痛得哇哇叫。
“啊——好痛!”
鄭浩磊氣急敗壞地淨是責怪冷爸,一直唸唸有詞,就差沒詛咒而已。
冷風很不以為然,不懂他在氣些什麼。本來嘛,捱打是應該的,而且是活該,誰叫自己好奇心太重,把老爸的胡琴給拆壞了。
原來拆老爸的胡琴只不過想研究一下聲音打哪兒來,結果裝不回去,正好被剛進門的老爸發現,還來不及解釋時,好死不死成績單就擺在已經四分五裂的胡琴旁,於是乎……也就二話無法說……
“錯了就該打呀,反正我要當你的新娘了,所以不痛。”
“你只是一時出差錯,又不表示以後也一樣,下次考試小心一點,知道嗎?”鄭浩磊真怕再看到她捱打一身傷。
其實鄭浩磊才搬來不久,太大驚小怪了。殊不知這種追打的場面,在冷家是經常上演的戲碼,冷風太皮、太好動、又粗枝大葉得很,縱然無心,卻也難免惹人誤會,再加上懶得解釋,以她這樣的性格,唉!不捱揍才怪!
“這種事大概也不會有下一次了,我老爸他那心愛的胡琴已經被我拆得四分五裂了。”冷風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琴?!”鄭浩磊則是一臉的疑竇。
“胡琴呀,剛剛我把老爸的胡琴拆了。”
鄭浩磊仍然無法理解其中的含意,胡琴和成績考壞了有啥關係嗎?
冷風彷彿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一般,解釋道:“我老爸、老媽是不太管我們功課的好壞,他們認為讓我們自己選擇喜愛的功課念,我們開心高興,學得有興趣就好,就算不念書也成,他們都會支援,只要不學壞即可。只不過,老爸特別警告我,絕不能遜到嫁不出去。我覺得我們家的小孩好幸福呢!”冷風很驕傲地描述父母的教育觀。
“冷爸把你打得無處可逃,就是為了你弄壞了琴?這叫好幸福?”很顯然的,鄭浩磊還不明白問題所在。
“哎呀!是我的錯嘛,做錯事理當捱打,不需要解釋。冷火、冷霖、冷霜、冷雲他們犯了錯一樣要打,不管成績如何。如果兩人吵架,我老爸絕不開口問誰的錯,兩個都揍,絕對不會錯。”冷風一臉的笑意,完全不在乎身上的傷。
“原來是這樣啊!”鄭浩磊倏地起身,臉色相當難看地對著冷風鼻翼賁張,怒氣衝衝地道:“你這個臭女生!你不知道我剛才有多擔心你嗎?你這會兒還笑得出來,手不痛了嗎?”他順手往她胳臂上的瘀青一按,其實他很輕的,但——“啊——好痛!臭磊!我已經很痛了!你還下毒手!”冷風閉眼睜眼間就換上邪邪的神態,往房門一瞧。“嘿嘿,門讓你自個給鎖上了,看你往哪兒逃?”她雙手馬上往鄭浩磊的臉頰左右一掰,使勁地拉,直到他臉頰紅腫才鬆手。惹火冷風的下場,滿慘的。
鄭莊淑曄在樓下聽到樓上鬧烘烘的嘈雜聲,知道沒事了,便放心地掬起笑容。雨過天晴了。冷風是皮了些,不過倒是知錯能改,事情也忘得快,冷家人的個性該都是如此吧!
冷父此刻握拳扯著笑容來到鄭家。鄭莊淑曄示意冷父往樓上瞧,冷雷含笑地點點頭。
“風呀!你老媽說老爸可以再買一把新的胡琴,你要不要和老爸去買?”他拉開如雷般的嗓門直呼冷風,然後回過頭向鄭莊淑曄致歉並道謝:“冷風老是叨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