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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用不完的精力,正是薛為奇發自內心欣賞的因素。
“有空個頭,我問你,你們班那個美術老師兼導師的那個傢伙是什麼意思?我國一找他拜師,他竟不收我,現在距離聯考已時日不多了,想找他幫我惡補一下素描,他又嫌我功課成績太差。怎麼?是怕我考不上,丟他的臉嗎?這是什麼為人師表嘛!外表的‘表’。你倒說說看,你們導師哪一根筋不對?這麼狂!氣死我了!”冷風氣呼呼地把一連串的不滿劈哩啪啦全表達出來。
薛為奇聽完,莞爾一笑,原來是這等事。
其實這位老師擅長的是水墨畫,而且他認為冷風的水彩、素描、水墨都不錯了,只要勤練即可,犯不著拜師。再說要拜就拜水墨,問題是拜素描……唉!哪個老師不希望有一位得意門生可傳承呢?
這個令冷風為之氣結的美術老師不是別人,而是薛為奇的父親。冷風小學畢業前和現在一樣熱衷畫畫,常畫完後自覺不如意便隨手一丟,往往都讓薛為奇給撿了回家讓老爸評語,所以薛老師對冷風的畫風很是激賞,但卻找不出什麼理由收她為徒,只好拒人於千里。
“哪,你聽我說,你呢——作畫已經很厲害了,將來肯定是位不得了的藝術家,這幾年來大大小小的美術獎不都讓你給捧走了?那薛老師是沒什麼資格教你這個天才的嘛——你就犯不著如此生氣了。如果真咽不下這口鳥氣,那就得努力考上藝專,如果考上了,薛老師一定會遺憾當初沒收你這個天才學生了,是不是?”薛為奇拍拍她的肩安慰。
“嗯,也對。”冷風對薛為奇的這一番見解感到認同及滿意,消氣了許多。其實幹薛為奇屁事,沒理由要他成為代罪羔羊當自己的受氣包,但,錯在那人是他的導師,不是嗎?哈,反正哥兒們是不會太記仇的嘛。
話說薛為奇的老爸在客廳內可是把他們的交談聽的一清二楚。這臭小子竟“重色輕父”,真是白生了!全怪自己太寵兒子,才讓他這麼饃老爸。
終於,他忍不住站起身來,走向大門。
“不會吧!兒子你怎麼這麼不給老爸面子呀!”
薛為奇壓根兒沒想到父親從剛剛就一直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而冷風的驚嚇更不小於薛為奇。
“老爸?”
冷風不確定地轉頭向薛為奇做一次確認,無奈地看他點頭表示答對了。
“哈——我可能是錯過了什麼事,再見!”說完話,冷風拔腿就跑,急忙跳上鐵馬,搖擺不定地快速駕車離開是非之地。她的臉已紅得比紅蘋果還紅。
“老爸,您這下子把她嚇跑了。”
“兒子,這個女孩挺有意思的。”
一直要兒子念前鎮B高中的美術實驗班,將來好升師範大學,卻是好說歹說就是無法改變他要念藝專的決心,原來——是為了這小妮子?
“喂,是冷爸嗎?我是浩磊,找冷風。”
“浩磊喔,是冷火,別把我叫老了。”
“呃!冷大哥,我找冷風。”
“我當然知道你要找冷風,不然會找我不成?她正在用功呢。趁現在我想問你,你要念哪個學校?”
“應該是南一中。”鄭浩磊略微思考了一下才回答。
“那將來呢?我是說大學。”
“考醫學院。”這次他不加思索就道出了自己的理想。
“這麼說來,你和冷風不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了。”
“冷大哥,你的話我不明白。”
“冷風要考國立藝專,薛為奇也是,你們三個的三角關係終於從你先拆夥了。”
“薛為奇?!”
鄭浩磊驚於冷火竟看得出他和薛為奇不對盤,更驚於薛為奇來真的。
“想不到我為了冷風那縫得奇醜的手指,以及中毒後臉上留的疤而決定選擇當一個好醫生造福人群,和保護她不受生病的威脅時,薛為奇卻要趁虛而入,真要和她念同所學校,我——”
鄭浩磊不自禁地對著話筒喃喃自語,不發一語的冷火全數聽入耳裡,怎奈還未聽到結果,卻讓冷風一把給搶過去,不斷地喂呀喂的,打斷了鄭浩磊的思緒。
“喂!喂!是磊嗎?我風啦,好想你喲。”
冷風著實不知少年愁滋味,一陣嬌吟直搗鄭浩磊內心世界,他也十分想念她。卻又介意起薛志奇的事,發出的聲音不如內心來的熱騰,儘管他是真的很開心冷風如此掛念自己。
“想你個頭,功課準備得如何?”
“哇靠!這麼冷,虧兄弟我如此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