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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沒見面,而且也沒聯絡,這樣如何能讓一段純真的愛情繼續?
阿哥忍不住了,天底下怎會有比他更白痴的!冷風和鄭浩磊兩人都是不相上下,排名第一白痴。
“是什麼答案?”阿哥和玲異口同聲。
“其實我也不曉得。”冷風無奈地扯出一個笑容,似乎也在嘲笑自己,唉,
“天啊!”他們又是異口同聲。
“拜託!你們兩個何時從情侶變成雙胞胎了?”
“算了,我敗給你了!”玲第一個投降。
“我也無話可問了。我們搭下午三點半的班機回臺灣,我託了人隨時注意你。不過這家醫院開刀得等上好久,所以我沒經你的允許,已找人幫你辦了轉院手續,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怪你呢。阿哥、玲,謝謝你們!”
“不客氣!”他們一起回答後相視而笑,愛使兩人變得更有默契了。
接著三個人七嘴八舌的一同憶兒時,笑成一團,小時候的情景,此刻彷彿又重現在眼前。
經過兩小時的車程,冷風由阿哥的汪姓友人開車載她到這家紐約醫院。據說此醫院是腦科權威,全美的腦科菁英大多是從這家醫院栽培出來的。
想必阿哥是費了一番心力,才能將她轉到如此高檔的地方,而且會再重新針對病情做更精密的檢查。
說不定真的只是太累,才會讓腦袋有如此沉重的感覺。冷風單純地想。
但是冷風不但腦袋長瘤,而且還有日益增大的危險,轉診過來不過三天,竟增大到壓迫視覺神經,視力日漸模糊,這對一個專業畫者而言,無疑是項打擊。
冷風倒也想的開,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而她也做了心理準備,居然就把醫院當度假聖地,趁著還沒完全瞎之前,拿著畫板到處串門子,發揮自己擅長的速描能力,為每位上門求診的病號作畫。她甚至把病房當畫室,大費周章地把顏料、畫架、筆、紙等全搬了進去,以便可以即興作畫。
冷風的開朗及獨樹一格、筆觸細膩的作畫態度,在這所醫院深得病人、護士、醫生的喜愛和讚賞,尤其一幅題為“門庭若市”的水彩畫,更是深得院長的歡心。
鄭浩磊右手拿著筆、左手持著病患的,光片,聚精凝神,仔仔細細地觀察。
他來到紐約已有一段時日,甚至也開了醫界先例——尚未試聘期滿便成功的完成六名病患的腦部腫瘤手術。一來是因為他在校時的優秀以及實習時精湛的醫術,二來是許多華人病患大多是衝著這位臺灣醫生而來,只願意讓鄭醫師執刀。
美國是一個重視民主與人權的國家,更重視技術,只要有一技之長,在美國就不難生存了。更何況鄭醫師確實是醫界的奇葩,對腦部構造鑽研透徹、精細,每條神經、血管、每個細胞他都瞭若指掌、倒背如流,對開刀的病患他都細心的加以解釋、分析整個手術的過程,及可能會發生的情況,讓病患及家屬安心,以消減緊張情緒。
他長時間紀錄、觀察、關心每一位患者,直到痊癒出院後仍常以電話關懷、問候,這樣面面俱到的一位醫生實在不多見,並且還是一位容貌俊逸、身材偉岸,才氣過人的小夥子!
院長因此經常撫嘴竊笑,自喻伯樂。幸好老早就到臺灣高薪挖角,不然就錯失良馬。
“Leeng Feng!”鄭浩磊看著這個名字,腦海裡刷過了千百種的可能性,一一過濾後,惟一的可能就是——冷風!內心頓時湧現千萬種情緒。他喜是能見到冷風,憂的也怕是冷風。天啊!儘管自己有多麼想見她,可也不願她有病痛。他到夏威夷義診五天,一回來馬上接到這個病案。他拿出光片端詳許久,幸好是顆良性的瘤,不過它的成長速度是過快了些,可能已壓迫到視覺神經,必須儘快安排開刀。
他將,光片再放回牛皮紙袋,赫然發現病患的英文譯名和冷風一模一樣,趕緊再抽出、光片一看——真是東方女性的頭型。
一股異樣的感覺自他內心擴大,再加上醫生的義務——瞭解病患與病情,他得馬上看到此人的念頭立刻佔據他的心。
於是,他馬上抓起電話筒。
“嚇!”
“鄭醫師,院長請你到院長室。”
原來是護理長早他一步拿起話筒對他講話,真是自己嚇自己!
怎會如此緊張?風應該不可能來紐約的!前陣子冷大哥不才說冷爸把二巷的房子買下來給風當畫室,她若不是教學生,應該就是開畫廊……還是等會打電話回臺灣問清楚才好。鄭浩磊如此安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