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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進嘴裡,然後又一股腦把桌上的下酒菜掃蕩了個七七八八,這才滿意道:“這下好多了——我低血糖又犯了。”
王水生喜道:“看來他已經好了。”
老袁喝多了酒,臉色本來是白裡透青,這時有絲絲血色躥了上來,艾裡克斯道:“曬曬太陽看看。”
在最後一絲夕陽下,老袁把胳膊伸到屋簷下,陽光照在他手臂上,靜悄悄地毫無變化,老袁猛的走到陽光底下,興奮道:“看來是沒事了——還是當人感覺好啊。”
王水生撇嘴道:“我看也沒什麼好,信血族,得永生!”
袁靜喜極而泣。
這時我就覺得身後有人拽我,回頭一看是孟大媽,孟大媽猶疑地看著手舞足蹈的老袁,又看看一邊的針管,小聲道:“何主任,你這朋友不是幹這個的吧?”說著雙手捧在鼻子前做了一個吸毒的動作。
我哭笑不得道:“這是咱們市的公安局長。”
“哦,我說看著他眼熟呢,他這是怎麼了?”
“呃……他剛破獲了一起境外走私軍火大案!”
我見孟大媽語焉不詳,顯然不是為了老袁來的,便問:“您又有任務下達了?”我記得這個月的電費條子好象該下來了。
孟大媽把我拉在一邊,口氣有點不悅道:“小何主任,那個艾裡克斯到底和你什麼關係?”
“就算是朋友吧。”我撓頭道:“怎麼了?”
孟大媽看了一眼艾裡克斯,跟我抱怨道:“我那侄子是不怎麼會和姑娘交往,可是有意見可以說嘛,半路招呼也不打跑了算什麼?”
我一拍腦袋,艾裡克斯趕去老雷家時正和那個李學工在外邊“吃飯”呢,她藉故上廁所才脫身,我把這茬兒忘了一干淨,我只得賠笑道:“您那侄子怎麼跟您說的?”
“剛回家,一直等到天快黑了,他倒是沒說別的,就讓我幫問問姑娘對他有什麼不滿的地方他下回好改。”
“下回?”
“是啊。”孟大媽又一拉我,曖昧道:“我看這回是有門,學工那孩子是上心了,以前我給他介紹過多少回物件沒一個有迴音的。”
我苦著臉道:“您說他看上艾裡克斯什麼了?”回頭我得讓艾裡克斯改了……
孟大媽道:“年輕人的事我哪懂啊,不過學工說艾裡克斯這姑娘身上有股……有股……”
我小心道:“血味?”
“不是,哦對了,他說她身上有股古典的味道。”孟大媽迷茫道:“你說這古典的味道到底是個什麼味道,我活了60多年了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