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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小流氓惡狠狠道:“連你一起揍信嗎?”
我微笑道:“你試試!”
小流氓一揮手,兩個手下衝我們衝了過來,我下意識把小慧和小綠護在身後,無雙不等其中一個接近,一個側踹就踢躺下一個。另一個面目猙獰地舉著棍子撲上來,我捏個時間決,然後這小子就開始在我面前上演慢動作了,只見他以每分鐘一厘米的速度向我移動著,全身空門大開,表情定在極其豐富的一刻,我沒心思看他表演,把巴掌掄圓了給他臉上來了一下,在那一瞬間,我還能看見他臉上的肉發生的位移和顫動,兩條鼻血探頭探腦地從鼻孔裡鑽出來,然後身子就飛向了後邊。
我把時間放開,這小子也向後飛出3米多,我揉著手,非常後悔——用腳把人踹出3米和用手把人抽出3米完全是兩種感覺。
流氓大譁,全都舉著棍子衝我來了,阿破隨手扯住一個猛揍,無雙也只能同時對上兩三個,剩下全烏央烏央地擠到了我跟前,我苦惱地四下踅摸,卻連片碎紙也找不到,雖然這幫孫子照這個速度要想捱上我起碼得下午2點半以後,但我可再不想用手抽他們了,那樣等抽完非得腱鞘炎不可。
我渾身上下摸著,把兜裡東西全拿出來,錢包,這不行,我這錢包是人造革的,經不起摔打;手機,直板諾基亞的,要是早十幾年用大哥大那會還差不多;再就剩煙和打火機了,你說我用一次性打火機燒他們頭髮他們能知難而退嗎?
我急呀,我鬱悶啊,我一縷一縷薅頭髮啊,你說我怎麼不也縫個包裡頭揣塊板磚呢?就在這時,我的指頭忽然觸到了口袋底上一塊小東西,我掏出來一看,正是上次找邵冠今時得到的那塊魔鐵,它雖然已經失去了魔力,但我一直沒捨得扔,現在一看,還就數它有殺傷力,這東西比一般體積下的鐵還要沉一倍,大拇指般大小卻像個大秤砣似的,而且形狀也很有愛,一頭是平的另一頭帶個扁尖,有點像小鋤頭。
可是要這樣打人也還是很不方便,幸好它中間被腐蝕出一個小孔,而且是通的,我從地上撿個根粗鐵絲,穿在它身上,又在頭前打個繞,這樣,一柄縮小了十幾倍的小鋤頭就正式做成了。
我先拿著它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感覺分量適中,然後就在離我最近那個傢伙頭上榔了一下……
我幹這一切因為在一般人眼裡太快所以他們根本是以為沒發生的,他們頂多是看我影子一閃,其實我已經忙活了老半天了。我試探性放開時間,被我榔到那個倒黴鬼就哎呀一聲慘叫,不顧一切地丟了棍子捂頭蹲下,在他腦袋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升起一個大血包,我大喜過望,看來這東西打人還是很有天賦的,剛才我才用了不到兩成力,而且用的平頭那面。
我決定了,以後我何安憶的固定武器就是:小鋤頭!
這會,那另外幾個人都利用我剛才放開的那段時間衝到了我面前,我再把時間放慢,開始慢條斯理地在他們頭上敲包,一邊輕快地哼哼著:“叮叮噹,叮叮噹,騎著馬兒跑……”
一曲哼完,他們每人頭上都至少長了三四個包,我後退一步放開時間,這幫人同時捂著腦袋伏在了地上,我意猶未盡道:“來,再來!”
那邊,阿破也把一個拿棍子的扯倒在地,大耳刮子一左一右使勁抽著——反正他也感覺不到疼,另一個小流氓悄悄繞到阿破身後,猛的一棍打在他腦袋上,阿破正抽的起勁,竟然沒感覺到有人在偷襲他,他抓起地上的一張麻將牌,捏開地上那人的嘴塞進去,罵道:“連老頭老太太你都不放過,有人性嗎你?”
無雙踢倒兩個對手,失笑道:“阿破,抬頭!”
阿破聞言一抬頭,正見頭頂上那傢伙舉著個棍子也打得眉開眼笑的,阿破一摸頭上有血流出來,愕然問那人:“好玩嗎?”
那人自然不知道阿破是妖,還以為他是逞一時之勇,架打到這份上,能幹掉一個是一個,他一見阿破抬頭看他,血流滿面卻無比沉著,知道碰上硬茬了,頓時肝膽欲裂,哭喪個臉道:“不好玩。”
“不好玩你還玩得這麼起勁!”阿破一把把他拽倒在地,踩著他腦袋指著滿地被打散的麻將牌道:“喜歡什麼牌,自己吃吧,要等我動手就沒那麼客氣了。”
那人哆哆嗦嗦撿起一張八條,剛要吃,阿破道:“要吃條子就把地上所有的條子都吃了,筒子和萬子也都一樣!”
那人趕緊把八條扔了,撿起一個白板來……
裡面的小型戰鬥雖然結束了,可外面的戰鬥其實還遠遠沒有進行完,尤其他們是十幾個人圍毆我們幾個人,戰鬥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