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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大開的臥室看了一眼,見裡面的電腦螢幕上滿是影片檔案,封圖上全是各種返璞歸真的男男女女,姿勢各異表情迷離——現在是該回答袁靜剛才那個問題的時候了,那些女的,我有些認識,有些不認識。
孫巍這會也看見了一身警服的袁靜,意外道:“這是……”
袁靜現在當然什麼也明白了,她紅著臉沒好氣地說:“我們接到居民投訴,說你擾民!”
被搞得沒看成“決戰”的孫巍不滿道:“我擾民?我還說你擾民呢,我在自己家幹什麼都是我的自由,到哪說理我也不怕!”
袁靜憤然地指著他電腦螢幕說:“你這些亂七八糟的噁心東西從哪來的?傳播淫穢色情也是違法的你知道嗎?”
孫巍理直氣壯地說:“我是從國外網站上下的,人家可都是有執照的正規網站,而且你別冤枉好人,我可沒傳播。”
我笑著擺手道:“行了行了都別吵了。”
早在孟大媽說孫巍四十多歲沒結婚、從他屋裡又傳出女人“慘叫”那會我就大概猜測到是什麼事情了,其實幾句話就能說清,結果被袁靜搞得有點矛盾激化。
為了緩和氣氛,我隨便問:“孫哥搞什麼工作的?”
孫巍兀自有些不平地說:“我搞IT業。”
我看了他一眼裸著的上身,心說丫不是開黃色網站的吧,我認識好幾個淘寶上賣衣服的你問他什麼職業他們都說IT業。
不過看他電腦桌面,除了有影片檔案以外其它全是不認識的軟體和英文(也不認識),而且人家那個顯示器和鍵盤一看就是專業的,滑鼠更是連線也沒有——那是一個壞滑鼠。
孫巍始終是對警察的光顧心存芥蒂,看了一眼袁靜說:“看個毛片至於報警嗎?這是誰那麼無聊?”
袁靜就要還嘴,我忙搶先說:“沒那麼嚴重,我們不是也怕你出事麼,就順便來看看。”
孫巍嘟囔道:“我能出什麼事?”
我笑道:“那可說不定,情節過激的電影一直也是隱藏的殺手之一,我聽說有個有先天心臟病的小孩兒看《貓和老鼠》就看得病發了。”
袁靜噗嗤一聲樂了出來。
孫巍也不好意思起來。
這會我才語重心長地說:“以後看電影儘量把聲音放小,社群畢竟是個公共環境——”我看了看他那倆快趕上電冰箱那麼大的音箱說,“就說你對門吧,張嫂一個寡婦容易麼,再說她那孩子還小……”
孫巍聽到這裡連連拍頭道:“怪我怪我,這事怪我,沒想那麼多,一看起來就有點情不自禁了。”
我和顏悅色道:“你看,這事情一說開了不就什麼彆扭都沒有了嗎?”
孫巍一把扯掉音箱上的連線線說:“以後所有電影我都當啞劇看!”
我拍拍他肩膀說:“嗯,反正也沒情節,臺詞也就那幾句,體會精神吧。”
孫巍客客氣氣地把我們送出來,在門口和我握手道別,自始至終還是沒看袁靜一眼。
臨分手的時候,我很小聲地問孫巍:“蒼井空的步兵哪有下的?”
孫巍一愣,隨即露出那種“同道中人默契的笑”來,也小小聲說:“有時間你來告訴你。”
……
下樓的時候袁靜並沒有因為受了冷落而不高興,她揹著手跟我說:“看不出你還挺會調節問題的嘛。”
我謙遜道:“哪裡哪裡,你們警察是解決人民內部矛盾,我們是促進和諧,工作重點不一樣,你拿開山大斧砸核桃只能是一片狼籍。”
袁靜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你也有他那種愛好吧?”
“啊?”
“我雖然不知道蒼井空是誰,可也明白‘步兵’就是無馬(碼)的意思!”
我羞愧道:“這你也知道?”
袁靜哼哼了一聲說:“我從12歲就開始看強姦案案例了。”
我大驚失色:“那你看的毛片比我多啊!”
袁靜有一絲不豫道:“別拿那些受害者開玩笑。”
我一凜道:“是,我就是瞎說。”我們妖在這方面都有點沒心沒肺,因為我們不大可能受到傷害,所以也沒有相應的概念。
袁靜見我道了歉,隨即又恢復笑容道:“走吧,我請你吃飯,畢竟剛才你算是幫了我一個忙。”
我忙說:“你太客氣了,警民合作嘛。”
“那你到底去不去?”
我看了看一身戎裝的她:“下次吧,等你不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