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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鋼珠之間的縫隙小心地往前靠著,我也有點生氣了,這樣不問青紅皂白就下死手的女人是該教訓一下了。
不過阿破就沒那麼好運氣了——他身上不由分說噼裡啪啦一陣響就嵌滿了珠子,阿破伸手摳掉腦門上的兩顆,鬱悶地跟我說:“老大,提醒一聲嘛。”
我閃過紅衣女的第一撥攻擊,正要上前給她一拳,沒想到她雙手一動,竟然多出兩把單手持的微衝來,她似乎已經看透我身法極快,所以也不刻意追求擊中我。她雙手交叉方向一起開火,把子彈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慢條斯理鱗次櫛比地佈滿整個空間,旨在阻擋我前進的步伐。
本來我明明就要打中她了,可是從她槍口裡射出的子彈卻像口噴糞機似的又把我趕到了遠處,那是因為子彈比鋼珠快的多,我剛才的估計不足。
不得不說這招真毒,在這狹窄的小衚衕裡,一排一排密集的子彈形成了子彈牆朝我推了過來,我把時間定在最慢的狀態,但是因為子彈速度非常快且數目眾多,所以這比較費力,阿破和紅衣女在我看來幾乎就是靜止不動的,只有紅衣女的槍口還冒著槍火,不時有帶著螺旋紋的子彈像冬天裡的屎殼郎一樣爬出來填滿我和她之間的距離。
我揹著手在子彈牆外轉了好幾圈,發現無懈可擊根本進不去,現在會鐵板橋也沒用,伏下身子也得被子彈把褲襠打爛,除非我會踏水無痕踩著這些子彈跳過去,可惜我不會。
我看見漫天的子彈緩慢地挪過來,不少鑽進了阿破的身體,有的則已經從他背上鑽了出來,我實在沒辦法,只能是暫時退出了小衚衕。
然後我就聽小衚衕裡傳來了“噗噗”的子彈過肉聲和搏鬥聲,等我再站在衚衕口上,紅衣女已經藉由一根細鋼絲爬上了牆頭,鋼絲是由袖口牽著,看來是被什麼機關射出去的,她的另一隻手拿了條開啟的甩棍,槍已經不知道哪去了,阿破的臉上有一條深深的棍印,而紅衣女看來也又吃了點小虧,左眼淤青一片,雖然形象不佳,她依舊蹲在牆頭風情無比地笑著:“認識你們兩個很高興,如果有緣再見的話——請記住我的名字叫紅。”
阿破唾口吐沫道:“紅你媽,你個神經病!”
我皺眉道:“注意你的素質。”然後轉向紅衣女笑嘻嘻地說,“一起去吃個消夜嗎?”我知道,這次多半是抓她不住了,她只要跳過牆脫離了我的視線,憑她的速度等我繞過牆去她早就跑到她二姥姥家了。
紅衣女就像個土賊一樣蹲在牆頭,但仍舊笑得像個風騷的貴夫人,她又把手捂在嘴上故做小女兒態道:“呵呵,你肯定沒打好主意,我才不去呢——”說著她面對阿破道,“喂,打不死的小處男,你要不願意叫我紅的話就叫我紅夜女好了,其實我也覺得一個字叫得人家很難為情呢,呵呵呵呵。”牆頭紅影一閃,紅夜女帶著一件被扯開的胸衣風騷地去了。
阿破先頓足捶胸地罵了一氣,這才把身上的鋼珠和子彈頭往下扒拉著,半晌轉著身子問我:“還有嗎?”
我幫他拿掉幾顆嵌在肩胛後側的子彈,一邊凝神說:“這個女人很不尋常啊。”
阿破沒好氣道:“她哪是什麼人……”說到這他忽然住口,我也隨著他這句無意之語有點霍然開朗,我們異口同聲道:“她也是妖!”
我納悶道:“可是說她是妖她又有點普通,除了有一身功夫外沒什麼特別。”如果不是今天地勢特殊,紅夜女應該不是我跟阿破的對手。
阿破最後把把把插在心口上的刀拔出來,看了一眼忽然道:“那娘們身上的零碎東西真不少,真不知道她是怎麼裝的。”
我想了想也是,就光她拿出來的就有兩把刀、鋼珠、衝鋒槍、鋼絲和甩棍,這些東西加起來起碼有20斤,而紅夜女那身打扮怎麼看也不像是負重20斤的人啊,除非——我說:“除非她那兩個胸是假的。”
阿破篤定道:“我敢保證是真的。”
“你怎麼知道?”
阿破伸出右手來不斷地曲張五指,嘿嘿笑道:“感覺!”
我羨慕道:“下回我也想找感覺——一定很爽吧?”
阿破不答,他好象被另一個問題所困擾,冷丁問我:“你說她怎麼知道我是處男的?”
我:“……”
……我們走的時候幫地上昏迷的胖子叫了救護車,看樣子人不會死,但是攻城器不保了。
阿破這會也全然恢復了常態,他受傷後會流少量的血,除了特大創傷比如掉胳膊斷腿那些血跡幾乎都不會被人發現。
我幫他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讓人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