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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不對呀,後來我不是把一切都從頭開始了嗎?”
雷神道:“你是妖我是神,你釋出的妖力對我根本不起作用!”
我詫異道:“所以別人的房子能裂開以後又長好,受了傷能痊癒,可你的果樹被你劈完再也起不來了?”老雷點頭。
雖然知道有點不應該,可我還是有點幸災樂禍道:“那你怪誰呀?”
老雷怒道:“如果不是你千年前把那把報仇留在人間,怎麼會有後來的這些事?”
我聳肩道:“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
老雷沮喪道:“要不是你,我的果子現在正好賣錢,好幾萬就這麼沒了,我不收破爛我和甜甜喝西北風去?”
我眼睛一酸說:“你可以開電站。”
難怪老雷頭這麼恨我,唐伯虎說的好啊,蓬蓬嚓,蓬蓬嚓(敲架子鼓),我家從前有房又有地,可恨那何安憶……
我說:“這筆帳你打算怎麼辦,本來你要不拿雷劈我們我還有點閒錢呢,現在全換了傢俱了。”
老雷嘆道:“自認倒黴吧,後來我發現你們也不是什麼壞人,只要你們不為害人間,我就不來找你們麻煩。”
我笑著說:“以後怎麼稱呼你,總不能真叫你老雷吧?挺不吉利的。”
老雷哼了一聲道:“你可以這麼叫,我真的姓雷。”
我回頭問老雷他孫女:“妹妹,你大名叫什麼呀?”
她甜甜地說:“我叫雷甜甜(天天)!”
我一縮脖子……
我剛要回去,老雷忽然在我身後喝道:“何安憶,你最好別恢復記憶,否則那一天可能就是我們再一次刀兵相見的時候!”
我奇道:“為什麼呀?”
“妖就是妖,註定要為患!”他一邊說一邊把一小疊遞過來,我莫名其妙道:“怎麼,這點錢就想收買我們啊?”
老雷道:“這是上回收家電欠你們的!”
我笑了笑道:“拿著給甜甜買輛新輪椅吧。”
老雷怒道:“這點錢就想……”
我又往他手裡加了一疊錢道:“知道這點錢收買不了你,不過別讓甜甜受罪了。”
老雷長嘆一聲,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臨走的時候,甜甜坐在三輪車上依依不捨地問小綠:“小綠姐姐,你什麼時候再開演唱會啊?”
小綠老實道:“不知道。”
甜甜忽然喃喃道:“再開我可能也去不起了,你不會再賣20塊的票了吧?”
我說:“只要你爺爺肯給我們掌管特效,一律免費。”
是的,以後小綠這個級別的歌手也只有雷神來管煙幕才配得上。昨天的一夜是小綠的一夜,小紅帽之爭幾經波折最後所有的光環還是套在了小綠身上,但人們更多記住的是那個叫董小綠的女孩兒,那個唱歌唱到聲音沙啞卻始終面帶微笑的女孩兒,在演唱會現場,一個記者邊流淚邊寫下了一篇半紀實半傳奇的文章,第二天幾乎全國各大報紙都進行了轉載,題目叫《我們都欠她的》。
而所有媒體對待這件事上都帶著一種鬧劇過後雲開霧散的感慨情調去評論,好象在整個過程他們一直是站在公正立場上似的。那些為難過小綠的評委現在也分成了兩大陣營,一部分見勢頭不對立馬道歉,說的潸然淚下,讀者隔著報紙都能聽見他們大耳刮子使勁抽自己臉的聲音;另一部分則是死不悔改,有趣的是這種人還分兩個型別,一種是死不道歉,就說自己沒錯,並且表示自己以後還將拿著沒素質當有趣,一路毒嘴到底。另一種就很曖昧了,他們表面上口口聲聲抨擊著小綠,字裡行間卻充滿諂媚的討好,有點類似職工給領導提意見寫“為了工作您也太不注意休息了”之類的。這需要很高超的技巧。
呂祺倒也並沒有迎來想象中狂風暴雨,人們都有驅利避害的本能,讓他們覺得荒誕難堪的事情他們是會自主地很快就忘掉的,所以呂祺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被人們遺忘了。
他們更願意拿出一大堆資料來炫耀小綠演唱會的輝煌,這一唱演唱會,破了多項記錄,首先時間是最長的,開了將近7個小時,歌手演唱曲目達到40首之多。還有一個奇蹟就是這是一場人數越來越多的演唱會,從最開始的不到2萬5千人到最後的將近5萬人,當然,還有一個奇蹟是不方便說的,那就是門票也越來越貴,聽說到最後不少人花2000多塊進來就看了個散場……
最讓人吃驚的是演唱會的網路資料,到第二天中午,小綠演唱會的資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