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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他,要的是完完全全的佔有。而絕非守候。
“你怎麼又皺眉頭?”王瑾美麗的臉蛋在陽光的刺眼下,更加顯得雪白。但是她看到殷渲這斷臂的左手,眼神驀然黯淡。這麼多年,她從來就沒有問起過殷渲的這手臂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沒有的。因為她不敢問,怕問了之後,這個男子會沉溺於自己的悲傷之中。
“你想知道我這個手臂是怎麼沒的嗎?”
王瑾的確可以從自己的表情中猜到他的心思,但是同樣的,他也可以。僅僅是看她的目光瞟到那裡,他就能夠猜到了。
王瑾卻搖頭。“你若是不想說,我也不會要你說的。”
殷渲的笑容有些奇異,但是更加的閃耀。殷渲這張臉是無論到哪裡都能夠引起不小的風波,而此時此刻。這張臉就只屬於她一人。殷渲似乎猜到她的心思,笑容擴大。“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我早就不介意了。”
“我娘是淮南侯的正妃。她嫁來之前,就有了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被她的父親宗政柯收養。”殷渲說到這裡時,表情可謂是真的平淡無波。但是一閃而逝的冷漠卻出賣了他,王瑾知道,也並不拆穿。“她在嫁進來之前,曾有個情夫。二人從小青梅竹馬,也發過誓要舉案齊眉。但皇上賜婚,眾人皆不能夠抗旨。而她卻記恨起父親,生了二子。大哥被她設計陷害殺死在亂匪流寇中,而我被她僱馬車壓斷左臂。”
世間真的有這麼惡毒的女子?“可是,殷闡沒有死,只是你”
而殷渲卻答非所問。“現在在王府主事的並非我的生母。但她生不了孩子,也只能把我們當她的孩子看待。至於母妃的那個情夫,已經命喪黃泉。她與那個人的孩子,也沒什麼威脅了。”
殷渲說這段往事的時候,語氣極為平淡。似乎這件事並不是發生在他的身上,而是一個毫不相關的陌生者。但是,其中隱藏的忍痛,卻很明顯。王瑾嘆了口氣,自己的母親如此狠毒,想必童年也是受了非人的折磨。若是這個府中,沒有淮南侯的話,想必殷闡和殷渲兩人是難逃一死了。
她並不知道,那個素未謀面的女人,究竟是以何種強硬而狠毒的心思,這麼迫害自己兩個親生兒子的。
“那正王妃呢?”
殷渲的嘴角一扯,“在淮南王侯府的地牢裡,已經瘋了。父王怕她出來傷人,暫時關押在那裡。”
所以說,這個世上,已經是沒有正王妃這個人了是嗎?
也對,有這麼狠毒心思的女人,還是不要出來為好。她很難想像,在殷渲最需要母愛的時候,自己的母親還不如一個外來的女人時。殷渲的心究竟被傷的有多麼重。王瑾都能夠清晰的回憶起,當年她初入王府時,那個孤僻而寂寞的孩子,是怎麼用他僅有的右臂,來默默地蹲在牆角,一個人靜坐著的。
而這一切,都怪他的母妃。
而就在王瑾為他傷心難過的時候,殷渲突然插嘴。“今日你來,是為你自己送行的嗎?”
“或許吧。”王瑾莞爾一笑,“今日,我離開。你我二人估計再很難見面了,我不會來找你。我也希望你不要來找我。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我希望你安排在王家的棋子,能夠出來一個傳遞訊息。”
“棋子不好插,出來了,就意味著這個棋子沒用了。”
“或許吧。做任何事都是要有犧牲的。”
095:要動手
殷渲聽著她的話,最終笑了笑。拍了兩下手,這個院子中便出現一個長得實在是普通的小丫鬟。這個小丫鬟眼嚴重營養不足,虛歲十五的年紀,硬是跟十三差不多。
王瑾看著她,到現在她也記不起來,這個人是否在王家裡頭出現過。
“奴婢見過小姐,王爺。”
“把你在王家所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她聞言,沒有任何的抗拒之色。就像待會兒會死,也不過是眨眨眼的事情。小丫鬟微微福了福身,“稟王爺,小姐在望閣臺被人推下。被汙衊救一個情夫,那男人就是前幾日被小姐帶回來的倌人。”
聽到這裡,殷渲的表情卻沒那麼輕鬆了。他重複兩個字,“倌人?”
“是,是紫雲閣的。”
在王瑾沒注意之時,殷渲的表情極為陰騖。身邊所有活者的物體全被凍成冰疙瘩,包括在他們前面稟告的那個小丫鬟。周圍冷肅的氣憤讓那些沒什麼定力的下人,整個哆嗦不安。他們彷彿能夠感覺得到自己脖子上的刀刃了,只待往下砍。而王瑾卻沒什麼感覺。“我看他可憐,所以自己做主把他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