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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搖了搖頭,“我不明白人們為什麼總喜歡用悲劇來銘記一些東西呢?”
“也許這樣更深刻吧。把美好的東西毀滅給人看,jī起觀眾的悲憤和共鳴,以此來表現編劇和導演想表現的東西。”
聞人慧音嘆道:“其實“現實中的悲劇已經夠多了人們喜歡編織幻想,嚮往美好的東西,不就是因為見慣了太多悲劇麼?”
周健點了點頭。
“人們都是一方面在苛求完美的,一方面又明白,完美的東西是不存在的。這就好比燈火和星星無法兼得一般……”
聞人慧音幽幽的說著,周健笑了,“你該去讀哲學了。”
“只是感慨罷了,我有集多愁善感。”
聞人慧音這樣說著,兩人走到了文體館的出口,正要出去的時候,一個戴眼鏡的高個子男生走了過來,“慧音,港島城市大學在跟嶺南大學古武協會交流蹌拳道技藝,咱們〖主〗席讓我們過去幫幫忙。”
“幫忙?”
“是啊,搞搞宣傳啊,張貼海報啊,佈置現場之類的。”
“好吧。”聞人慧音無奈的應下來,“我馬上過去。”
“嗯,那我先走了。”
待高個子男生走後”聞人慧音有些歉意的對周健笑了笑,“又有事情了,其實沒什麼事情,都是一窩蜂的湊在一起,然後大家一人做一點,顯得很忙亂的樣子”其實什麼也沒做,要不要一起過去?”
“嗯,好。”
兩人轉而向嶺南大學的古武社走去。
在嶺南大學,所有社團統一由社團聯合會管理,社團聯合會算是跟校學生會同級別的組織”社聯統一為各個社團提供活動場所,基本上都在一棟樓裡,活動場所也是有限,不過古武社作為嶺南大學排名前三的大型社團,難得的獨享了一棟小樓。
這也許也跟現在華夏尚武的風氣有關,那棟小樓一樓就是一個大型的場館,裡面鋪設了木質地板,擂臺則鋪設了軟墊,社員必須要脫鞋才能進去,然後穿著白sè練功服在裡面打來打去的,總的來說,算是比較正規的武館了。
周健跟聞人慧音剛到會館,就看到裡面亂哄哄的圍了一圈人,看到大家一個個〖興〗奮的樣子,似乎氣氛有集不對。
周健找了一個踮著腳尖往裡看的矮個子男生問道:“裡面幹什麼呢?”
那男生轉頭看了周健一眼,然後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在了聞人慧音身上,突如其來的美女讓這個小男生呆了一呆,然後他木木的說道:“好像是要打起來了。”
“打起來?”
“嗯……”
周健擠進去一看,果然,在擂臺之上,兩個身穿寬鬆練功服的在那裡對上了。
而最讓周健驚訝的是,代表嶺南大學一方出戰的是個jiāo小可愛的……呃……男孩子。
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模樣,長得十分清秀,身高也就是一米五出頭的樣子。
周健mō了mō下巴,這是怎麼回事?
旁邊一個——說道:“在交流啊。”
“切磋?”
“嗯本來是交流的,大概是什麼踢木板啊之類的,迴旋踢啊,表演之類的。然後兩邊的高手開始交流蹌辜道和武術的練功經驗,但是交流著交流著就有點不同觀點,然後慢慢就爭起來了,最後沒辦法開始動手“切磋,了。”
原來如此,周健明白了。
說起來蹌拳道跟武術在國內的大學裡都十分流行,一邊是洋貨,一邊是國粹,對練武術的人來說,自然希望看到國粹壓倒洋貨,於是在語言交流過程中,嶺南大學的武術愛好者難免有一些抬高自己,壓低對方的〖言〗論,然後呢,練蹌拳道的自然就不願意了”兩邊理所當然的爭起來,然後就開打了。
不過還好在擂臺上,算不得什麼打架鬥毆,只要不鬧出重傷來,學校一般不會插手。
其實,嶺南大學的所謂武術並非是真正的古武,沒有心法,沒有練氣之道,只是有幾套huā拳秀tuǐ,有個樣子照著打一遍,跟體操舞蹈也沒啥本質區別,練起來只是用來強身健體的,真正打架基本沒用。
對方的蹌拳道也是如此,踢起來很溧亮,真正打起來也就是踢踢木板什麼的。
所以在大學裡,不管是武術愛好者也好”還是蹌拳道愛好者也好,練這些無非是為了玩玩,女孩練減肥,男生練耍帥,真正打起來,在社團學的那一套就不好使了,還是得拼誰的勁兒大,誰夠靈活。
“那個小男生是誰啊?”周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