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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中午吃飯的時候王素旁敲側擊一番,聽完林婉君結結巴巴的敘述,王素險些憋成了內傷,最後還是沒忍住笑到噴飯。
林婉君用手摸了摸王素的腦袋,心說相公難不成發燒燒壞了腦子不成?
其實昨夜二人只是赤身**,這一夜什麼都沒有發生,古人的生理知識真是匱乏啊,直到下午王素想到這些還是忍不住想笑。
林婉君在知曉了怎麼一回事之後更覺難為情,一整天都搭理王素。
持續一夜的小雨仍沒有停歇,並不適合外出鍛鍊,王素便在書房練字讀書,林婉君做著針線活。
這種生活,三分無聊,七分愜意。
相比起這小兩口簡單平靜的生活,外面的世界卻並不平靜。
淅淅瀝瀝的春雨並沒有阻擋得了朱涵從軍的腳步,他沒有通知任何人送行,孤身一人,一襲蓑衣,在雨幕中留下一道堅毅而又挺拔的背影。
在朱涵踏出城門的同時,一架馬車也悄悄駛出了武寧的城門,雨幕中的馬車十分蕭索,馬車中的書生緊緊握著拳頭,他掀開窗簾,回頭望著武寧縣高高的城門,此去便是捨棄一切,專心讀書,昨日之恥,它日必將雙倍奉還,哪怕對方是個天才……
四甲童生又有新作,一首殘詩便才氣出縣,力壓秀才郎李公子,令其向歌姬楚大家及其侍女俯首道歉,已經服氣遠走他鄉。
小雨阻擋不住的不僅是遠行人的腳步,同樣阻止不了這則足以觸動所有武寧讀書人神經的訊息。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外面的雨逐漸大了起來,小院中濺起無數水花,府宅內客廳裡衣著講究的中年人拿著一紙信箋慢慢吟誦,“國經已經發刊了,《春日》是先生特意申請加上去的,這才多久的時間,如今他憑藉著一首殘詩便可出縣,他的名恐怕是我們想捂也捂不住了。”
客廳內此時只有兩人,另一名體型微胖男子苦笑著開口道:“是龍總是要騰的,他的詩才吾等望塵莫及,只希望他能夠保持本心,別把路走偏了。”
“路是他自己的,要怎麼走我們管不了,這孩子我不是太瞭解,不過看起來並不輕浮,性格算是沉穩,我相信他會成為棟樑之材。”中年人開口,眼神中有希冀。
“希望吧。”胖子把目光轉向外面的雨幕。
“昨日望春樓之事你可有耳聞?”中年人沉默片刻開口說道。
“是我失職,放任一幫不爭氣的孩子胡鬧了……”胖子頗為氣惱。
“你我也都年輕過,此事並不為過,我是想說另外一件事,”中年人打斷了胖子的話,接著說道:“我聽說昨日司徒宇也在望春樓。”
“他怎麼會在武寧?”
“不知道,不過他可是左相的人,他到武寧來沒到縣衙也沒到文院,而是去了望春樓多少有些讓人想不通。”
“他們想來奪人!”中年胖子雙眼一瞪。
“恐怕不止那麼簡單……”
一道閃電在蒼白的天空綻開,繼而一聲巨大的驚雷響起,震得人耳膜都疼,客廳中的二人彼此對視,都從對方的眼睛中讀到了震驚。
“真的沒那麼簡單……”望著閃電消失的方向,中年胖子喃喃開口,這二人一人是知縣趙志文,一人是文院院長蔣智。
“夫君,方才我出去買菜街上不少人都在談論你,我也看了昨日你作的那首詩,寫的真好。”傍晚,林婉君買菜回來把傘靠在門外說道。
“一首殘詩而已嘛,隨手寫著玩的。”王素接過林婉君買的菜笑著說道。
“不是啊,他們都在說夫君和楚大家的事情呢,其實吧,夫君如果真的喜歡楚大家的話也沒什麼的……”林婉君低頭摘菜,絮絮叨叨的說著。
“賣菜的那些大叔大媽們閒的無聊,揪著一點八卦就大扯特扯,你夫君我現在是名人嘛,名人都會有緋聞的。”王素沒想到昨天才發生的事情這才一天的時間就搞的滿城皆知了,只得感慨武寧真的太小了。
“夫君如果真的喜歡的話,我們可以為楚大家贖身的,也只有她那樣的才女才能配得上夫君這樣的才子……”林婉君對王素口中蹦出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詞彙並不在意,她依舊低著頭,兀自說著話,只是聲音越來越小。
王素本沒多想,這一聽才感覺不對勁,俯下身子一看,林婉君的眼中含著淚,眼圈已經紅了。
“傻丫頭,你別聽外人瞎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王素沒想到林婉君居然還是個小醋罈子,忙解釋了起來。
在知道了王素與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