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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正房院肯定是不能走了,大少爺的那個隨從一看就不是個尋常的傢伙,若是被人發現自己去報信,還不知又得挨多少鞭子,於是他轉身又往陳大富家後院的鄰居家跑。
他從後院繞道陳大富家東跨院的屋子後面,爬過了一道矮牆,跑到陳大富的屋子後面扯著嗓子喊:“大伯父,大伯父——大伯父,大事不好了……”
陳大富正好瘋了一樣扯掉了蘇氏身上的隨後一片衣衫,狠狠地把她摁倒在青磚地上,伏在她的身上沒命的衝刺,忽然聽見屋後一陣悽慘的叫喊,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原本怒火沖天的胯下之物忽然間沒了精神,軟塌塌的從蘇氏的身子裡滑了出來,再也硬不起來了……
一時間,陳大富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再次被草根兒一陣淒厲的叫喊聲攪亂了心神時,陳大富徹底的瘋了。
“日你姥姥的!你大呼小叫的叫喚個鳥?”陳大富從蘇氏的身上爬起來,在屋子裡轉來轉去,衣服也來不及整理,便在屋子裡嗷嗷的大罵。
“大伯父……少東家來了……”
“少你娘個腿!老子叫你這混蛋幹什麼去了?你他孃的整天屁事兒不幹一件,卻跑來壞老子的好事!老子……老子非他孃的打折你的腿不可——”
“大伯父……大爺……你是我親爹行不行?您老先消消火。侄兒說的是真的!東家大少爺來了,侄兒剛在巷子口遇見的,您老趕緊的想想辦法……還有那誰——花泥鰍也萬萬不能再在村子裡了,說不定被大少爺看見了,這一根藤全都給拉出來了……”
“操!……”陳大富這回終於聽明白了。所以他也徹底的傻了——蘇氏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光著身子從他面前走過去,他也毫無反應,像是根本沒看見一樣。
直到蘇氏掙脫了被綁縛的手腕,披了凌亂的衣衫,忽然抓了一個白瓷花瓶往他的頭上砸過來時,陳大富方在一瞬間驚醒。急忙一歪身子躲過了那凌空飛來的花瓶,然後在花瓶的粉碎聲中奮起向前,揚手狠狠地摑了蘇氏一巴掌,把她摑倒在地,然後又找了一根粗麻繩來把她捆了個結結實實,之後丟到床上去,再披上外衣匆忙出了房門。
實際上為了安全和隱秘著想,花泥鰍覺得自己應該是當天趕回城裡去的,卻因為盧俊晨要他在這裡等一個結果,所以他沒急著回去。沒有這位晨少爺要的結果,花泥鰍肯定會被整的很慘,最主要的是他所在乎的人還攥在盧俊晨的手裡,所以縱然他明明知道多在這裡呆一天就多一份危險,都還是不得不留在這裡等訊息。
只是,他這個人心眼兒也的確是多。為了保護自己,除了拉屎撒尿之外,他一般都是躲在廂房裡,實在無聊就矇頭大睡,絕不出去招惹半分是非。
陳大富一腳踹開廂房的門時,花泥鰍剛剛覺得肚子餓了,想找個人問問正房院燉的什麼東西這麼香,勾的他的哈喇子都掉下來了。人還沒從床上爬下來,便被陳大富的踹門聲給嚇了一跳。
“哎呦,我的娘哎——陳莊頭兒,你這是做什麼?嚇了我一大跳。”
“你快些走!大少爺來了,已經進了院子。你再不走,恐怕事情就要敗露了!”
“啊?!”花泥鰍這次是真的嚇著了。
“啊他孃的什麼?快走,翻牆走!連夜回城!花泥鰍啊——這邊兒的事情老子豁出去了!成與不成都得動手幹一場了。萬一事情敗露了,你那孃的拍拍良心,一定想辦法保住我那丫頭,不然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知道不?”此時的陳大富,甚至有些安排後事的意思了。
不過花泥鰍卻已經在那一驚之後緩過神來,比陳大富沉著多了。
“陳莊主,你也千萬莫要如此悲觀。大少爺來是來了,這不還沒說什麼話呢嗎?說不定他們新婚夫妻小別後相思難耐,才會匆匆的追了來。索性您一不做二不休,成全了這對小夫妻,也是一樁善事。省的一對鴛鴦落了單,倒叫他們二人生離死別的受那些痛苦。”花泥鰍這小子不僅僅心眼兒快嘴皮子好使,心也是出了名的陰狠。
“操!你小子說的輕巧。一條人命就夠我戰戰兢兢的過下半輩子的了,你他孃的居然讓我背上兩條人命?下半輩子我可別想睡一宿安穩覺了。”陳大富被花泥鰍一說,一顆狂亂的心也漸漸地穩住,不再像開始那樣懵懵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的樣子,他長出了一口氣,在花泥鰍的身上拍了一巴掌,說道:“不管怎樣,你都得走。絕不能留在這裡。否則被那小子撞見了,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況且,你也別想活了。”
“嘿嘿——”花泥鰍奸笑了幾聲,看了看窗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