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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安忙答應著,又給盧峻熙磕頭後才站起來。
柳雪濤摟著泓寧又嘆道:“你也別過意不去,你叔父這樣做自然有這樣做道理。”
盧峻熙笑道:“自然,我先把安兒救出來,他起碼能幫我看住那個傢伙。再說,我說修遠不是我的兒子,他們挾持著修遠也少了些底氣。那種時刻,底氣不足自然會敗陣,我這是一舉兩得呢。”
泓寧原本對父親那個時候說自己不是他的兒子還有些不解,此時才明白了其中深意。
柳雪濤嘆道:“難為你那種時候還能想的這麼清楚,換做我,早就哭成一團了,哪裡還顧得上想這些。”
盧峻熙笑道:“越是千鈞一髮的時候,越要沉住氣。慌亂只能讓事情更加糟糕。”
泓安泓寧忙躬身受教。這裡一家人坐在一起感慨,卻不知外邊卻亂成了一團。
柳明澈將那個被盧峻熙打瞎了一隻眼睛的傢伙壓入兵部的地牢之後,便進宮面見皇上,請了聖旨要全城搜拿劫持泓安和泓寧的綁匪。皇上聽聞此事也十分的驚心。朝廷重臣家裡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上京城還有什麼安全可說?於是立刻下旨命九門提督會同靖海侯一起捉拿要犯,務必要一追到底,捉住綁匪之後一定要查出幕後之人,決不能手軟。
江上風是江湖人出身,根據盧峻熙說的情形,建議柳明澈對江湖上的重劍門著重搜查。
果然,查處重劍門七八名弟子近日來到京城,一直住在京城的一家小客棧裡。
九門提督帶人把那家小客棧查封,並沒捉住重劍門的人,然江上風卻從那裡撿到了一個小荷包,翻開看時裡面的東西卻令人振奮。於是他立刻拿給柳明澈,柳明澈看了之後臉上閃過幾分陰寒。
“侯爺,是什麼東西?”九門提督路天虎忙湊上前來問,“可是重劍門的信物?”
柳明澈冷冷的說道:“信物倒是真的,只是不是重劍門的,路大人你看看,你可認識此物?”
路天虎接過來一看也是十分的驚訝,嘆道:“這個東西應該是兵部尚書家的東西,我認識這個小字應該是‘高’字,記得高大人的佩劍上的劍穗子繫著這樣一塊玉上也刻著這個字。”
柳明澈冷笑著點頭:“正是,走,你同我一起去見皇上。”
高玉璁此時正心急如焚的在京城某個角落的小院子裡來回的轉圈,而他面前站著的兩個人正是從柳明澈手下逃走的兩個劫匪。高玉璁恨恨的罵著:“窩囊廢!真是窩囊廢!這麼點小事兒都辦不成,你們還有臉說是重劍門的弟子?!”
那二人中跟盧峻熙交手的那一個把手中的重劍嘩啦一聲戳在地上,冷聲說道:“高玉璁,你什麼意思?你不過是師門的棄徒,有什麼資格說我們?你知道那兩個娃娃的老爹是誰麼?他是江湖上消失許久的鎮元真人的傳人,那鎮元老道的本事你可聽說過的吧?別說我們幾個人,就是師傅來了也不是他的對手!”
“胡說!他不過是個文弱書生,怎麼會是鎮元的徒弟?分明你們手段不夠,拖延時間,還跟我狡辯!”
“狡辯?如今師弟已經被那那廝打傷了一隻眼睛,此時生死難料,我們誰還有心情跟你胡說!你還是快想想辦法先把師弟救出來再說,他可是師叔的獨苗!若他有個好歹,師叔肯定饒不了你!”
“蠢物!你們真是蠢!”
“高玉璁,是你蠢還我們蠢?你連對手的底細都沒摸清,還敢挾持人家的孩子要挾人家?你他孃的就是一頭蠢驢!”
高玉璁原本是康王心腹,如今康王被拘禁,太子被貶出京城,他沒了主心骨,才會想出以錢買通重劍門弟子讓他們挾持盧峻熙的兒子然後逼迫盧峻熙為自己為所用的蠢主意。他煞費心思部署了很久,利用康王留在安慶王府的殘餘力量,先用‘調虎離山’,然後再來個‘請君入甕’,以為自己算計的十分機密了,卻不料這一招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裡正在爭吵叫罵,高玉璁的貼身小廝卻忽然闖進來:“老爺,不好了……九門提督的人闖到了家裡,說奉皇上旨意要拘押老爺去大理寺呢。老夫人已經暈死過去,大少爺派人來尋老爺回家……”
高玉璁立刻愣住,片刻之後才猛然罵道:“放你孃的屁!老子又沒造反,九門提督的人憑什麼拘押我?”
……
又是一場浩劫。兵部尚書府以私通江湖匪類,劫持朝廷大員圖謀造反的名義被查抄,這一次的事情和康王謀逆的案子牽連起來,高玉璁一門百餘口子人全部被拘押入獄,靜候發落。
至此,康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