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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遇見一隻呢!那就更別提人了!
好了!雜七雜八的思想全滾一邊去,現在正式開課——
江玉帆頃刻即感覺自己的神韻又飄浮於寬闊無邊的天地之間了!此時此刻天地之間萬物盡皆消失不見,只剩自己遨遊其間,彷彿自己即是天地萬物!
這種感覺多飄然,多舒爽啊!
可是這種感覺好象才享受沒多久,江玉帆人即被一聲重重的大喝給“從雲端震落到地上來,差點沒摔個半死”!
雖一看是紅玫瑰,人一瞬間還是趕忙抓過身邊的衣褲往自己私處一擋:雖說早都被她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地看了個永記在心了,早都沒啥秘密可言了,然人畢竟和畜生還是有莫大區別的,於這光天化日之下倘若超越歷史一萬倍地前進抑或倒退闖入伊甸園,一時間卻也是接受不了的。
“你沒去採藥啊?”江玉帆這剎那就是一個字“窘”!簡直都不是在無話找話說,而是想當然一時說句什麼話就可以減少尷尬。
“你病得這樣嚴重,我真放心去採什麼藥嗎?我看你現在都不僅是有夜遊症,甚至是還有神經官能症,大白天的脫得光光的……
她說到這裡臉一紅竟訕訕地沒了下文,畢竟女人臉皮薄點,而且她才剛從姑娘變成少婦沒多久。
但是因為一向粗魯慣了,出手卻不會像出口那樣斯文,隨著“唰”得一聲響伴著江玉帆的一聲叫,她方發覺人家手中的衣褲已被自己一瞬間不經意地奪過甩到了樹頂!
都是衝動惹的禍!一個火急火燎要為對方治病都沒時間想到要先讓人家穿一下衣服的,而另一個一瞬間為要推開那可能就要“無故”來折磨自己身體的人,都沒想自己是不曾練過武功的情急之下卻莫名其妙地一掌想把人家開啟。
不過,然而——
意想不到的事在一剎那發生了:突聽紅玫瑰“哎喲”一聲叫,轉眼她人竟被江玉帆一掌打得飛了出去。
如若不是她人撞上一棵大樹即時昏了過去,一時呆若木雞的江玉帆都還有些懷疑:是她一時興起想先逗一下自己玩再來強行給自己治病的呢!
“你怎麼了?”不過他人還是在極短的時間裡向她奔去,將她抱在懷中急切地問。
但她這時能回答他嗎?她人早已是雙眼緊閉如死了一般地無聲無息。
“人工呼吸!”
他一時都不知自己是如何突然想到這緊急醫療方法的,人總算沒因一時突發意外就傻呆,於是當下說幹就幹——
彷彿一直辛苦了一世紀那般久,才讓紅玫瑰幽幽醒轉過來。
“你偷練的是什麼厲害武功啊?倒是狠得下心來差點沒一掌將人家打死!”她似怨似嗔地說。
“對不起!”江玉帆一瞬間倒真是急了,“我…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我……
紅玫瑰只看他一眼就曉得他並非是在故意裝傻胡弄自己,這時她柔聲道:“別慌,你慢慢將你練武的那件事隨便給我說點,即使不會完全細詳我也能猜個大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
然而關於天書的事此刻對江玉帆來說卻真是有點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的困難,要怎樣才能讓她接受自己並非是和她同一時空之人這種現實呢?
“你沒事吧?”一瞬間他覺得現在還不是到她可以、應該瞭解這怪事的成熟時機,於是就想繞過這話頭,而且這刻他心裡也想:先關心她的傷勢倒是首要的。
“放心!我內功強著呢!你那不成火候的一掌雖霸道,還是無法將我怎樣的!現在說你練武的事吧!”紅玫瑰卻是非要聽那正事不可的。
逃避不了了!江玉帆一時先習慣性地用手摸了一下後腦,隨即才像那被迫坦白從寬的罪犯般細聲嚅囁著:“我這功夫可能是自那本書練來的…這是我很意外撿到的一本書…這本書很奇怪,好象只有我一個人才看得見它裡面的圖文…我其實也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這樣像個犯錯誤後在向家長坦白的孩子般羅嗦了一大堆後,卻驀然察覺自己好象是什麼都沒有說清楚。
不過紅玫瑰聽後卻出乎他意料地說:“我明白了,你那本書可能是一本天書,而你就是冥冥中那與天書有緣之人,相公,這怪事其實細分析起來可能就是這等簡單的,還是一切順其自然吧!我今後不會再誤為你是得什麼病了!”
她果然不愧是那女中豪傑,一席話使江玉帆聽後一時都不知自己心中此刻充塞的是佩服、感動還是感激了。一時之間,他人竟是覺得突然有一股豪無來由的熱血乍湧來心中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