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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憐兒一躍而起,突然發現自己換了身衣裳。大交領的雪白宮裝,衣料如雲似霧:“雪蠶衣?誰給我換的?”
“我換的,怎麼了?”
四目相對,肖憐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怎麼能幫自己換衣裳?
“不喜歡?那我幫你換回去。”
驚得肖憐兒摟住了自己的胳膊。
明徹哈哈大笑。眼裡蒙著的那層曖昧不明的神色煙消雲散。晨曦落在了他的眉梢眼角,臉驟然亮了起來,神采飛揚:“求我看,還得看本座心情好不好。”
瞬息間,先前的尷尬化為無形。
他的傲嬌樣兒讓肖憐兒也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又逗我!”
明徹握住了她的手,自然地帶著她走出去。感覺到肖憐兒停步不前,他瞥了她一眼:“害怕被看成道門叛徒。你還來找我?”
“看到我和你站在一起,我師傅的罪名就洗不清了。”肖憐兒神識一探,平臺上的輕紗如霧,隱隱將她的神識擋開。心情頓時放輕鬆了。
明徹聞言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他們沒那本事。”
怎麼突然這麼高興?肖憐兒突然反應過來。明徹高興的是,自己不是因為害怕和他在一起被人瞧見,而是不想讓師傅坐實罪名。她低下頭,感覺到臉微微發燙。
邁出木門,兩端行來一群人,躬身朝明徹行禮:“少君。”
肖憐兒又想掙脫他的手。明徹扯了她一把,拉她在平臺前的椅子上坐了:“開始吧。”
有人應了聲出去了。
肖憐兒不安地動了動。目光偷偷往左右瞟了眼。這群人全部站在身後,修為明顯很高,她這樣坐著好嗎?她瞅了眼他握著自己的手,又想偷偷抽回。
“你不是有事找我嗎?”明徹終於鬆了手。
肖憐兒哦了聲,拿出了顧小風的紙鶴:“我三師兄給你的。”
明徹拿過去,隨手塞進了衣袖。
“你不看啊?”
“看完了。”
真的假的?肖憐兒腹誹了句。自己的神識都看不透這隻鶴,顧小說究竟說了什麼?“我三師兄出了什麼主意呀?”
明徹笑著,身子傾向她。看到她的眼睛左右瞟著,臉上一層紅暈像快成熟的水桃兒,羞怯怯的。越發不肯放過她:“他說……”
他擺出副不好讓人聽到的樣子,朝她勾手指。
肖憐兒這回不上當了。真不想讓人聽到,就用神識傳音嘛,用得著在眾目睽睽下逗自己?她瞪他一眼:“我不想知道。”
秀眉輕揚,只差用手掌將自己的臉拍回去。明徹悻悻然:“不後悔?”
肖憐兒正襟端坐:“我回頭問三師兄去。”
“好吧,我告訴你。他把你送給我了。”明徹想起那隻紙鶴,笑了笑。
她才不信呢。
……
清晨,一大團瑰麗的朝霞出現在東方天際。太陽從雲層後尚未露臉,天穹峰下的原野那層薄霧還未消散。元道宗外山門前的廣場已擠了個水洩不通。三宗四門外的修士們在空中疊羅漢般搭起了高高的人牆。只苦了那些需用法寶才能飛至空中的煉氣弟子們。沒人體恤他們站得久了,會真氣不濟摔落下來。
元道宗做為東道主,照例是由玉和真人飛上了廣場正中的擂臺。先感謝了一番前來湊熱鬧為道門加油的修士們。便直入主題,宣佈比武規則。
十場比試,道魔各出五題。道門為東道主,第一題便由道門先出,接下來是魔門,以此類推。出題方上臺的是築基修士,對方上來的人修為就不能是金丹以上,以示公平。當然,接招的一方想推個煉氣弟子上臺,挑戰方也不介意痛扁對方。
道門這方在擂臺左側搭起了一座長臺,上面坐著大概二十幾位元嬰修士。
魔門宮殿的二樓平臺被一層淺淺的白紗帳幔遮擋著。帳幔背後人影幢幢,看得出也坐了不少人。
道門元嬰修士自然而然放開神識去看。那層帳幔看似普通,卻毫不客氣地把眾人的窺視擋了回去。惹得道門修士們無奈之下,只得暗罵一聲裝神弄鬼了事。
首戰贏士氣。
道門上一次在黑魔山道門贏了四場。其中劍修贏了一場。這一次,第一個上場的便是劍宗首座大弟子封斬。封斬金性體質,是和石清楓肖憐兒一批進秘境的弟子。如今已邁進築基後期修為。據說已領悟了劍宗秘傳的奔雷劍意,劍心堅定。
封斬揹著把黑色長劍上了擂臺,生的不如石清楓清秀,卻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