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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人是四望山五道觀的淨虛道人,他也是真虛的師弟,隨淨虛而來的還有他的徒弟清風。第二個人是紫霞山紫霞派的段宏義,跟他一起來的是他的師侄傅應星。最後一人名叫劉天迪,約莫四十來歲年紀,全身一襲黑衣,眼中精光灼灼,顯然修為不淺,苦柏沒有提他的來歷出身,無塵自然不會多問。再加上苦柏、真虛等人,此次來的共有九人。
每介紹一個人,無塵都是十分客氣拱手為禮。
大家客套幾句,分主賓坐下。幾名小道童奉上茶來。
無塵笑著道:“各位遠道而來,路上一定辛苦了,請先品嚐一下我無根師弟親手煎制的‘翠雨茶’,此茶清香撲鼻,味醇色美,飲後醒腦爽性,潤肺提神,乃是不可多得的上等好茶。”
幾人微微一愕,於是各自品起茶來。
真虛飲完茶,放下茶碗,笑道:“無塵道兄,早在三年前我就有幸品嚐過翠雨茶,當時就不禁讚賞不已,想不到幾年不見,此茶的品質更為精純,呵呵,我真虛都不禁想留在這裡跟著你學制茶了。”
九人中就數真虛與無塵的關係最好,無塵一時也不明白真虛此次與苦柏一起來是何用意,呵呵笑道:“真虛道兄,你說笑了,翠雨茶雖然不錯,但比之雲夢山的雲夢毛尖卻有不如,如果道兄真想學,不妨送幾斤雲夢毛尖給貧道,貧道一定傾囊相授。”
真虛聞言,不禁與無塵相視而笑。
苦柏坐在一旁,不滿地瞪了真虛一眼。此次他將幾人找來,本想是一起來找麻煩的,不想真虛卻與無塵談茶論道起來。
他正想如何開口,突然只見劉天迪霍地站起,冷聲道:“無塵道長,現在茶也喝了,交情也敘了,劉某這裡有一個問題還想向道長請教。”
無塵微笑道:“劉施主,你有話請說。”
劉天迪冷冷地道:“無塵道長,昨天晚上我聽人說,我師弟金天羽被你們捉住關了起來,不知此事是否當真?”
無塵心中微微一驚,道:“劉施主,金天羽是你師弟?”
苦柏呵呵一笑,插話道:“無塵道兄,剛才我忘記說了,劉天迪劉施主是天戟峰的弟子,他是金天羽金施主的大師兄。”
無塵輕嘆一聲,道:“原來如此,不瞞劉施主,令師弟確實是在敝觀,只因他盜取了敝觀的兩件寶物,所以貧道才將他囚禁在此,待以後他改過從善,自然會放他出去。”
劉天迪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無塵道:“劉施主,你何故發笑?”
劉天迪冷笑道:“敢問道長,貴觀究竟是道觀呢還是警局?”
無塵慍言道:“劉施主,你說笑了,敝觀當然是道觀了。”
劉天迪冷笑道:“好一個道觀!不知道長的這個道觀有什麼權力將我師弟囚禁在此,難道道長對任何人都可以想抓就抓想關就關嗎?”他言詞咄咄,利如寒刀,一下就將無塵置於不利的局面。
無塵也不生氣,淡淡地道:“劉施主,你我若是普通人,令師弟犯了法,貧道自然會將他交給警局。不然的話就算貧道把他交給警局,只怕那些鐵籠高牆也很難困住令師弟。再者,令師弟此次一共偷走了敝觀的兩件寶物,一件是勾連雲紋燈,一件是碧霞含煙壺,現在我們只在令師弟身上找到了勾連雲紋燈,碧霞含煙壺卻不知去向,為公為私,貧道都不能讓令師弟離開這裡。”
這句話剛柔相濟,軟硬適中,劉天迪微微一怔,隨即又叫道:“無塵道長,我師弟名叫八臂神偷,是因為他喜歡四處偷盜,這一點我這位當師兄的絕不會否認,可是這些年來有許多人假冒我師弟之名四處為惡,每次都將罪名推到他的身上。你們說他偷了貴觀的寶物,有什麼憑證,難道就憑你們的一面之詞嗎?”
無明性子暴躁,早就忍耐不住了,這時插話道:“喂,你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金天羽早就已經招認了,我們也在他身上找到了丟失的寶物,難道我們還會騙你不成?”
劉天迪嘿嘿笑道:“我師弟四處為盜,是偷了不少寶物,所以一直以來有許多人總想打我師弟的主意,口口聲聲說他偷了自己的寶物,其實呢,他們是想反過來搶奪我師弟身上的寶物。嘿嘿,不知這次幾位道長是不是將我師弟身上的寶物認錯了,把別人的東西看成是自己的了?”
他這句話說得再清楚不過了,已經直言青雲觀捉住金天羽是為了他身上的寶物。雖然無塵性子好,也不禁怒氣上湧,無明首先怒喝起來:“姓劉的,你說什麼?你有種的再說一遍?”
劉天迪森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