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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我還會去一趟湘西,去一趟屍門。
海南到江西,坐飛機不過幾個小時,下了機,早有人在等著我們,這是王老闆事先安排好的,等我們上了車就朝著龍虎山殺去。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想念蘇鬱,懷中的兩塊赤陽藤的藤芯也關乎著鳳凰以後的命運。
我們來到山下,這時候才下午四點多,正是遊客下山的高峰,張耀輝帶著我們走的後山,直接來到後院廂房,張耀輝事先給玄妙打過電話,他正在那等著我們。
王老闆一看到玄妙就撲了過去,差點沒給他跪下,說今日就見到玄妙真人了,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玄妙跟他客氣了兩句,來到我和張耀輝的跟前,拉著張耀輝的手,一臉微笑的望著他,說師弟,你下山這幾天受苦了,你看你,都瘦了。
我差點沒吐出來,張耀輝那傢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恨不得踹玄妙幾腳。
玄妙還在拉著張耀輝囉嗦,蘇鬱已經走到了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臂,一臉幸福的望著我。
雖然我很想她,可是這地方畢竟人多,我抓住她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這幾天她一定都是在為我提心吊膽。
我看著蘇鬱,覺得她看上去好像有點不一樣了,臉上似乎有一層淡淡的說不出來的神采流動,隱隱的讓人感覺到一種帶著神聖的氣息。
我心裡面咯噔一下子,這幾天蘇鬱一直都是在山上跟著玄妙學習道法,那傢伙雖然囉嗦的讓人受不了,可是實打實的是個高人,看來蘇鬱這幾天一定跟他學了不少的東西。
我抓著蘇鬱的手,望著還在不停跟張耀輝囉嗦的玄妙,小聲的說:“這幾天跟著這個唐僧,你煩不煩?”
蘇鬱輕輕的打了我一下,說玄妙道長人很好的,教了我很多東西。
我又看了玄妙一眼,突然覺得這個囉嗦的傢伙似乎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我又湊到蘇鬱耳邊,輕輕地問她:“想我沒有?”
她臉色微紅,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笑著說晚上再收拾你,手臂上頓時被狠狠的擰了一下,疼得我差點沒有叫出來。
張耀輝這被玄妙給纏的頭疼,正好看到我一臉痛苦的表情,甩開玄妙就朝著我們跑了過來,說你們倆幹什麼呢,這可是道家清靜之地,怎麼能在這裡打情罵俏!
蘇鬱一臉通紅,白了我一眼,這時候大家都看著我們,我恨不得一腳把張耀輝那傢伙給踹死。
我在懷裡面掏出那兩塊赤陽藤的藤芯,交給玄妙,然後告訴了他那赤陽藤被人給弄成藤妖了,也不知道這兩塊藤芯還有沒有用。
玄妙接過藤芯,眼睛亮了一下,說怎麼能不管用呢,你的小鬼本來就是陰物,這藤妖的藤芯對它來說簡直再好不過,赤陽藤本來就是極為難得的,這藤妖更是罕見。
這傢伙說著就拉過了我的手,砸吧了兩下嘴,說小哥,我看你面相極佳,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在這山上一起修道。
我被他抓著手,噁心的差點吐出來,剛想要要說話,張耀輝大罵了一聲,操你大爺的牛鼻子,老狗那傢伙的身子都讓人給轟了個稀巴爛,你別囉嗦了,趕緊給它弄個肉身來。休司丸巴。
玄妙這才放開我的手,在張耀輝手中接過老狗的魂珠,房間裡面還有王老闆在,玄妙不好說什麼,讓道童先帶王老闆下去休息。
王老闆是在生意場上打滾多年的人物,早就精的跟猴一樣,知道我們下面要說的話不是他一個外人能夠聽得,打了個哈哈,說要看看龍虎山的夜景,跟著道童走了出去。
等王老闆走了,玄妙拿著老狗的魂珠,一臉的恨其不爭,又開始了囉嗦。
“我說老狗啊,貧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下山了可不能調皮,你看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肉身都讓人給打沒了,以後你可長點心吧。”
以前玄妙一囉嗦老狗立馬就撤,可是現在它沒了肉身,只能聽玄妙的囉嗦,氣的那傢伙破口大罵,說牛鼻子,你要是再敢廢話,信不信狗爺我一口咬死你!
玄妙臉色不動,又開始教育老狗:“我說老狗啊,你都這樣了脾氣能不能收斂下,你說你還能咬我嗎,連身子都沒了,你怎麼咬人?”
老狗那傢伙徹底消停了,一句話也不說,任憑玄妙的口水噴的它魂珠上都是。
我和張耀輝一臉的無奈,坐在凳子上等著玄妙囉嗦完,老狗不搭腔,玄妙也覺得沒什麼意思,數落了兩句就停了下來。
他拿著魂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