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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李仲玄,淚流滿面的說道:「我明白,可是我已經沒有勇氣再面對鶴郎了,這四百年來我過著人盡可夫的生活,我根本不配再作鶴郎的妻子,我不配!」
「你不是不配,而是不能再做他的妻子!」
一道水門嘩的出現在龍宮大殿中,美得讓人目眩的靈後靈玄姬從水門中輕輕走了出來。
「玄姬!」
李仲玄驚喜的喊道。
靈玄姬的身軀微微一震,她沒有理會李仲玄,反而對柳鶯說道:「鶯鶯,你該清醒了,楊鶴已經死了,你已經不能再作他的妻子了。」
聽到靈玄姬的話,柳鶯驚恐的將身子探進棺中,臉緊緊貼在楊鶴胸前,顫聲說道:「不是,鶴郎沒有死,他只是睡著了,他沒有死。」
靈玄姬的身子突然變成了一團火,眨眼間飄到柳鶯身邊、又幻化成人形,只見她一把抓起柳鶯,厲聲說道:「他沒死?那你把他喚醒,把他喚醒讓我看看!」
她狠狠的晃動著柳鶯的肩膀。
不過不管靈玄姬怎樣晃動她的肩膀,柳鶯的目光始終是望向棺中的楊鶴,因此靈玄姬停止晃動,看著柳鶯,痛心的說道:「鶯鶯,醒醒吧,你已經騙了自己四百年了,楊鶴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
柳鶯身子微顫,淚水滑落臉頰,這一瞬間她的靈魂似乎離開了軀體,甚至她的聲音也遙遠得好像從天邊傳來一樣,她說道:「玄姬,你說這個世間有完美嗎?」
靈玄姬鬆開抓緊柳鶯的雙手,眼中流露出甜蜜、迷茫的複雜神色,她瞥了一眼一旁熱切的看著她的李仲玄,幽幽的說道:「或許有吧!」
柳鶯疑問道:「有嗎?」
沒等靈玄姬回答,柳鶯接著說道:「鶴郎和我都是不安份的龍,他喜歡琴棋書畫,我喜歡遊山玩水,記得第一次見面,他正在一座涼亭裡用古箏彈奏《高山流水》而我則打著傘在半山腰偷聽,那一次我的心被他的一曲《高山流水》偷走了,而他也被我的一醉茶綁在身邊。」
李仲玄想起了天然居牆上的那幅畫,原來那幅畫畫的就是兩人初識的情景。
柳鶯又說道:「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很開心,他教我彈箏,我泡茶給他喝,我們一起遊山玩水、一起開心快活,直到我們要飛昇那天,老天爺終於忍不住給了我們一個破碎的結局,一個老道士在我和鶴郎最脆弱的時候奪走了我們兩個的內丹,我們只好兵解到了這裡——散仙界。」
柳鶯的聲音一頓,然後繼續說道:「事實上,只要鶴郎陪在我身邊,不管在哪,我都會覺得幸福開心。在這裡,我們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茶館,還有玄姬你和龍樹這些朋友,日子過得依然是那麼開心。」
柳鶯最後說道:「可是老天為什麼就不容許我們這樣快樂的生活呢?為什麼一定要把鶴郎從我的身邊奪走,為什麼?」
然後衝進靈玄姬的懷中痛哭起來。
一旁的李仲玄看著柳鶯在靈玄姬懷中痛苦的哭泣,他心中也湧上一股酸楚。
靈玄姬輕輕摟住在她懷裡哭泣的柳鶯,眼睛望著李仲玄,苦澀的說道:「鶯鶯,你的楊鶴至少樣子還沒有變,可是我的龍樹呢?現在如果他站在我的面前,對我對他,我們恐怕都是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了!」
說話的時候,靈玄姬看著李仲玄的眼中射出讓人心顫的光芒,看得李仲玄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甜蜜?羞澀?羞愧?似乎更多的是歡喜。
柳鶯從靈玄姬懷中掙脫,轉過身擦乾眼淚,對李仲玄說道:「上仙,謝謝你,我的確欺騙自己太久了。」
李仲玄收拾起心情,說道:「過去的負擔太沉重,卸下這些包袱,你會有新的生活的。」
靈玄姬也說道:「沒錯,鶯鶯,陪我回靈後城堡吧!忘掉這裡的一切,忘掉楊鶴,也忘掉過去的不開心,好嗎?」
柳鶯聞言點點頭,轉身望向棺中的楊鶴,眼神中射出無限的深情,她輕輕的將棺蓋合了起來,然後對著靈玄姬說道:「玄姬,謝謝你放任了我四百年。」
靈玄姬又看了李仲玄一眼,說道:「我又何嘗不是放任了自己四百年?現在是我們該清醒的時候了。」
李仲玄被靈玄姬看得臉上極不自然,他不明白為什麼靈玄姬每次說這樣的話都會先看他一眼,想不明白就趕緊轉移話題吧,於是他說道:「柳姑娘、玄姬,我們是不是現在就離開這裡?」
靈玄姬說道:「鶯鶯,跟我回靈後城堡,好不好?」
柳鶯看著水晶棺中的楊鶴,臉上露出一絲依戀與不捨得表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