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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重勇感覺,左相或許在不久之後就會倒大黴,只看是什麼時候,以怎樣的方式而已。張守珪的兒子提前去河西擔任刺史,只能說明基哥暫時沒有趕盡殺絕的心思而已。
當然了,這些機密之事,不可能跟杜甫與元結他們說。
“唉,聖人不在長安,也看不到方將軍的功績,這也難怪。長安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金吾衛裡面總要有一個替罪羊的,方將軍不幸被冤枉了。”
元結無奈又憤慨的說道,為方重勇感覺惋惜。
“小事小事,某現在跟你們一樣都是準備參加科舉的考生,到時候就看科舉的情況如何了,哈哈哈哈哈。”
方重勇乾笑道,給杜甫與元結二人倒酒。
元結現在還很青澀,想得也不多。不過有一點他倒是說對了,長安城出現一千多青壯,圍毆近百流氓地痞,還把他們全部打死的惡劣事件,總要有個人負責的。
不能是剛剛立下“大功”的鄭叔清,也不可能是曾經為基哥衝鋒陷陣,勞苦功高又名聞天下,還是基哥親自冊封為“劍聖”的裴旻。
那便只能是不久之後就要參加科舉,本身就是基哥推出來應急的“臨時工”方重勇了。
臨時工,不就是用來頂鍋的麼?這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龍武軍那邊的高層,也需要一個明面上的交代。
做了事情,卻沒有立即得到好的結果,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公平。但前世的時候,方重勇對這樣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一點都不覺得基哥這樣的上位者,做出類似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好奇怪的。
“來來來,今日不談國事,只說風月。”
方重勇給杜甫元結二人倒酒說道。
第二天,方重勇將執意要離開這裡,到別處租房暫住的杜甫二人送出家門,就看到手裡拿著戒尺的王韞秀,依靠在門框邊上。
她一邊用戒尺敲著自己的掌心,一邊似笑非笑的對方重勇說道:
“阿郎啊,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去書房讀書備考了呀,可不能整天沉迷於美色啊!”
“備考?備什麼考?”
方重勇一愣,將綁在胳膊上的沙袋取下來丟在地上,疑惑問道。
“進士科嘛,第一場考詩賦,第二場考帖經,第三場考時務策。三場考試的先後順序有時是可以調整的,考完以後,還有面聖環節,要在聖人面前加考一場。而且,這三場是淘汰制,一場不合格,便前功盡棄被淘汰了。
面聖的時候,也可能因為各種原因被刷下來。”
王韞秀沒好氣的說道。
自家這位郎君,房事的技巧倒是很純熟,但對於科舉的相關知識卻幾乎等同於文盲!
“這麼說,好像考上很困難啊。那算了,不看了,到時候再說吧。”
方重勇忍不住感慨說道,又把沙袋撿起來,綁在小胳膊上準備繼續鍛鍊。
“阿郎啊,你能不能上點心,能不能把用來鍛鍊蠻力的那點時間花在讀書上?不臨陣磨槍應付一下,搞點面子上的花活,有可能被錄用麼?那些考官們也不是瞎子啊!”
王韞秀感覺自己就是在乾著急。
雖說,科舉確實是“非權貴者不得入”,考試不糊名,都是靠著走關係。哪怕是大詩人大文豪也不例外,同樣是要行卷求籠罩。
但是,也不能太假了吧!
多少也得在卷子上寫點什麼吧?
難道自家這位官場經歷極為“豐富”的方郎君,真的打算完全靠走關係,科舉交白卷?
“現在看也遲了。還不如鍛鍊一下身體,以後上了戰場起碼多一分保命的實力。”
方重勇嘆息說道。王韞秀還不知道很快就要天下大亂,所以有那樣的想法很正常。
不過呢,科舉啊,真要考上,沒個年的複習,根本想都別想。古人不比現代人傻,只是知識面沒有那麼寬而已。
讓方重勇花時間去琢磨怎麼考試,那還不如直接躺平跪舔基哥得了。
“是,你說得對。”
王韞秀無奈哀嘆道。
“是吧。不管怎麼折騰,某的前途都只是聖人一句話的事情,有什麼好糾結的呢?
聖人這次壽辰,還不知道會折騰出什麼花樣來呢。”
方重勇心中一陣陰霾,有氣無力的說道。
王韞秀也想起韋氏被丈夫毒死的事情,臉上不禁一陣黯然。
基哥又玩了兒媳,只可惜這位兒媳沒有環環的容貌與才情,基哥玩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