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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就幫了主子努上去。”
“是,是,這是正理兒。”明霜接過話頭,一邊往她嘴裡送湯羹,一邊說著:“如今,王爺把咱們幾個撥給您了,咱就主僕一條心。日後日子長久了,主子就知道了。這別院的幾個,都鬧騰著呢。不過,王爺瞧她們,可跟瞧您不一樣。王爺瞧她們在那扭擺,就跟瞧戲一樣。憑她們花團錦簇,比不過主子一根腳趾頭。我們幾個,日後也得加緊十二分小心,不能再讓主子進套了。”
“對,日後得加小心了。回來別讓我拿著她們的短兒。”燦菊柳葉眉一揚,兩眼就鋥出光來,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子。當奴才也要講究個命,她們幾個雖然是東懷閣的大丫頭,但是王爺忙的很,甚少回來住的。平日裡還不如風頭盛的別院的奴才氣焰高。如今她們靠上一個大粗腰,當然不一樣了。
小白怔愣的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漿糊更是攪活的更粘了。她看她們笑的開心,也就陪著她們傻笑,說的是什麼,完全沒聽懂。
她們正聊的起興,忽然聽外頭芍藥揚著聲說:“喲,平大娘,您老人家來了?”,屋裡頓時噤了聲。燦菊迎過去,正看著平海的老婆,東懷閣內雜總攬嬤嬤帶了幾個丫頭巡房過來了。
“你們在這杵著幹什麼?屋裡頭都伺候好啦?”平大娘說著,立在門外,並不進去。卻是又緩柔了聲音向屋裡說:“主子,您還沒歇呢?”
“主子才醒,王爺叫伺候喝湯呢。我們陪主子聊聊,也好讓主子消消食氣。”燦菊笑著,卻一口就把王爺給搬出來了。
“回來你們幾個給主子收拾些用物,明兒一早劉大管家要帶主子過衙裡去的,聊會就歇吧。”平大娘賠了笑向著屋裡說著。
“行了,平大娘。放心吧,我們幾個打點的妥妥當當的,管保誤不了明兒的事。”這是芍藥的聲音。
外頭又絮叨了幾句,然後就再沒有半點聲音。她們幾個進來也不敢再多聊,讓小白喝了粥,歪了會就讓她睡了。小白這一下午一直折騰,身體早就疲軟不堪,躺下不多時就睡著了。
第十八章 悸動,溫柔2
一早,小白就讓劉波給接到南門衙府裡頭去了。燦菊幾個一直給她送大門口車上,便都折回去了。沒有她們跟著,小白有些發慌,也不敢出聲。一個人坐在大車裡,憑他們拉去了。
府衙是建在狼舍那邊,與昭平王府隔的很遠,在昭平城的南門那裡。傾絕之所以府宅分開,就是因為府裡丫頭,小廝多,嘴雜。而且,來往的各州賓客也多。他處理的事情繁多,密卷也多,若是建在府裡,難保有顧不周的地方。但府衙不同,整條北街,都不許任何人穿渡。南門至南街四巷,全是他鐵近衛的人。他處理事務,刑訊,遣兵,訓狼,皆是在府衙,鐵近營及狼舍。昭平分內外兩城,內城有四門,外拱護城河,南門出去,有百里平原。再南,便是泱洋十三關。然後是綴錦長城,過去了,就是綴錦的絳州。王府是建在東門內,西面與北面,則分管貴市及貴宅。而南門,這一大片地界,都是王府外衙禁地。普通市集及普通民居,皆在外城。
小白坐在車裡,也不敢亂看。剛才一見外頭鐵馬金戈,一時就覺得腳軟!黑衣鐵衛,森森然的立在兩旁。外頭靜的很,雖然是大街,但聽不到車溪人流之聲。估計是這條道是王府私道,沒有百姓遊走。只聽得到得得的馬蹄聲緩緩前行。行的緩,所以不顛,她絞著袍襟,根本就是坐立難安。
直到外頭車轅上坐著劉波出了聲:“主子,到了。”她這才如獲大赦,忙忙的起身。劉波幫她挑了簾子,下了腳凳,伸手要來撐她。她剛想伸手過去,腦子裡忽然一閃,不知為什麼閃出昨天的場景來。死神說了,不許讓別的男人碰。一想這個,便猛的一縮手,整個人僵著。
劉波也不敢愣伸手去扯她,正忖著用軟話哄她。忽然眼邊一晃,一個人已經自他身邊把小白給直接抱下去了,是王爺。敢情他一直在內門裡頭等呢。
傾絕帶著笑,小白剛那動作他瞧在眼裡。一時竟讓他有些竊喜的味道。想著她是記著自己昨天的話,她腦子一根筋,說什麼是什麼。記得死的很。
一出車,便看到空落落的大場子,面前是聳立的高臺,建在高臺之上的,是恢宏的建築。不同於綴錦的飛角畫梁,流光溢彩,全是暗沉的原木之色。除了朱漆的大門,威嚴的獅子。吊角重簷,皆是木色。正門掛著匾,她也瞧不懂。大門緊閉著的,只在側面開了一道小門供人出入。外面團立的,皆是黑衣蒙面的甲衛,有騎兵,交錯著在空地上踱來踱去。
拱著高牆,東西都看不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