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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中間用白色布條扎著一個蝴蝶結,大大的帽簷下藏著一張尖尖的白臉,沒有披散的頭髮,頭髮被藏進了大帽子裡面,光露著一張尖白臉,老遠就能看見那塗抹得和人血一樣紅的翻嘴唇,尖得有點變形的鼻子,誇張的細眉毛彎到帽子下,下眼皮畫著翻白的眼神,又將眼角畫得翹得老高,掛著一個白骨十字架,穿著超級低胸的白色緊身衣,透著黑色的內衣,內衣罩裡頂著兩個錐子一樣尖尖的裝飾物,又在緊身衣的外面用黑色描畫著胸部的輪廓,緊身衣只到肚臍那個位置,白衣服連線著超級短的黑色紗裙,短得可以看見黑色的內褲,穿著肉色網狀襪子,穿著齊膝的黑筒靴,靴子的鞋尖向上捲翹著,很高的白色鞋跟,騎駕著一把黑色的掃把,拿著一根黑棍子頂著一個白色黑牙的南瓜棒,向我們飛來,因為她的這樣裝扮只能用飛來形容。看見她那雙翻白的眼睛,我越看越透心涼,完全就是一個魔鬼裝扮。
“今晚來者都是客,請”鬼屋大叔友好招呼可惡的女巫。
“你們年輕人玩,我來當裁判”鬼屋大叔謙讓地讓她和我組合。看著其他組合有說有笑,就我這組合看著就無語。
“帥哥,今天很榮幸和你組合,希望今晚有個不錯回憶”那醜女巫嬌情地說。
“但願如此!”我無心地回答。
“活動準備……”鬼屋大叔剛要宣佈。
那個可惡的女巫打斷了大叔的話說:“在遊戲之前,我先給大家表演一個小魔術,大家一定會非常喜歡”。
“嗯,哇,不會吧……”現場出現了各種表情。
女巫揮舞著那根白色黑牙的南瓜棒,唸唸有詞地走向裝有蘋果和水的木盆前,不知真會法術還是在糊弄人,用那棒子一點,那一盆盆水瞬間變成五顏六色的,就連那些蘋果都變成漂亮的彩蘋果,大家看了很高興,興奮地鼓著掌。
“大家可以開始遊戲了”女巫點完最後一盆水後說。
大家看著閃亮著五彩的水和蘋果,激動地和組合找著自己喜歡的顏色,有些組合會選重同一盆水,就要石頭剪子布來決定歸哪一組,大家都揹著手,有的雙手互相搭在對方的肩膀上,有的雙手抱著彼此的腰,頭對頭地站在盆的兩邊,開始用嘴去咬蘋果,那蘋果可不是那樣好咬的,大家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然後又繼續。
我還沒來得及背手彎腰開始遊戲,突然內急,朝鬼屋大叔比了個手勢,讓他來和頂替我,然後我直奔鬼屋,找了半天沒找到洗手間,真是鬼屋,找個洗手間都這麼難,身後突然竄出一隻黑貓邊跑邊回頭看我(那不是剛才在墓地看到的那隻黑貓嗎?)帶領我向屋的一角走去,終於看見洗手間亮著燈迎接我,那隻黑貓突然不見了,我顧不了那麼多,先去解決了再說,終於舒服了,剛洗好手,抬起頭準備照一下鏡子,抬頭的瞬間發現鏡子裡有個雙眼流著血的女孩,那女孩好面熟,不是墓碑照片上的女孩嗎?我想看個究竟,但鏡中的女孩消失了,我想這一定是幻覺,正準備出去,門鎖壞了,怎麼也打不開,彷彿聽到紫玲的呼救聲,門打不開怎麼出去呢?這下該怎麼?那隻黑貓從木窗前閃過,我迅速踩在馬桶上,爬上牆,使勁將木條打斷,從視窗爬了出去,氣喘息息地跑到活動現場,只見一片混亂,一盆盆水變成鮮紅的血,閃著冷冷的光,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人,那些人的面具上粘滿了鮮血,我上前用手探探他們的鼻息都沒有了呼吸。
“紫玲,大叔,晨星你們在哪裡?”我急忙尋找他們。
走到一個小坡坎的地方,我翻了下去,“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沒人答應我。
只見有氣無力的紫玲抱著滿身是血的晨星哭喊著:“快去救大叔,快去救大叔……”
朝著紫玲指的方向,我看見大叔一步三倒艱難地在追剛才的那個女巫,我拿出在巷子時和歹徒搏鬥的那種暴發力,追了上去,就差幾步遠的地方,大叔扯住的女巫的腳,那女巫猛地迴轉身揚起那閃閃發亮的刀狠狠地向大叔的頭部亂扎一通,如此惡毒的女人,大叔死死拽著不放,當我追到大叔那裡時,那女巫飛奔地開起白色的越野車逃了,我抱著血肉模糊的大叔,他已經只剩最後一口氣,我俯下身,側起耳貼到他嘴邊,只聽大叔艱難地說:“晨……月”,就在斷氣的那秒鐘右手食指指向墓地位置。我突然淚奔了,逛叫著:“大叔,您放心吧,您安心地走吧……”,一會兒,有什麼爆炸的聲音從女巫逃走的地方傳來,原來是女巫的車爆炸了,罪有應得的下場。我用盡全身力氣將鬼屋大叔扛了回去,將所有屍首排列整齊,將紫玲和晨星送進醫院。
將鬼屋大叔安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