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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伸出手揉著自己不停跳痛的太陽穴,聲音極度無力,“抱歉,我。。。貌似,可能,大概是。。。。。。失憶了。”
憤怒的小小少年聽了阿奴的話,一時間有些愣。他仍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動,“失憶?”帶著些許哭腔和疑惑的聲音異常沙啞,好像一隻受了傷的小貓。
“是啊,我失憶了。”阿奴見憤怒小野獸似乎有演化成溫柔小貓的趨勢,語氣愈發篤定。
萬惡的農村沒有電腦!
“名揚師傅家的歷史真是悠久綿長。。。。。。”阿奴抱著小貓咪獻寶般帶給她的泛黃厚冊子真心地稱讚道。
“護國公,丞相,將軍,哇塞,還有大內總管!可是大內總管怎麼娶老婆啊。。。。。。”阿奴一邊嘟囔著一邊崇拜地雙手合十,拜得十分虔誠。
一旁看得眼都不眨一下的彆扭小少年心花怒放地摟著阿奴的腰左右搖晃著,“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阿奴有些黑線地撇了撇嘴,喜歡?那個總是拉著臉整天只是練劍試毒的冷麵大叔,只有你這種未成年的小正太才會喜歡好不啦?
不過,這個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從狠毒小野獸變身黏人小黑貓的淳于樂樂真是讓阿奴有些哭笑不得。他不停地說要幫阿奴找回記憶,但每天卻只是把跟他自己有關的東西拿來給她看。例如這次,他竟然把他最尊敬的師傅的家族族譜給阿奴偷了出來!
結合自己記憶中的大塊空白以及那些總是縈繞不去的噩夢,阿奴篤定自己應該是正在經歷穿越女主三部曲中最爛俗的一節--失憶。
自己是誰,曾經經歷過什麼,這一切的一切,對阿奴來說,全部都是空白。
失去了一切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很不好。所以每當午夜時分,阿奴都會不自覺地從夢中驚醒,然後跌跌撞撞地跑到燕小樓的小床前。
只有撫摸著燕小樓熱滾滾的小臉蛋,阿奴空蕩蕩的心才會慢慢平靜下來。縮著身子拱進了肉蛋蛋的小床,雖然擁擠,但阿奴卻變得異常安心。
自從發現這個既可以不被毒物打擾又可以不和毒美人同床共枕的方法,阿奴便一連三天如法炮製。而淳于殤也連續三天發現這個笨兮兮的女人緊緊摟著三歲不到的孩子,蜷縮在精緻的小床上,睡顏安詳。
阿奴精緻的細眉輕輕蹙起,圓圓的臉蛋上現出幾道淺淺的衣物摺痕。
淳于殤揉著自己微微有些刺痛的眼睛,卻不願意把目光移開。
阿奴的身材非常嬌小,但是孩子用的小床對她來說卻仍舊顯得有些擁擠。淳于殤無奈地用指尖點了點床沿,然後俯下身子將幾乎縮成一個球的阿奴輕輕抱了起來。
“嗚。。。”阿奴迷迷胡胡地哽咽了一聲,但仍舊不肯放開燕小樓的小肉手。此時的阿奴,有一種特別的執拗。
淳于殤頓了一下,乾脆把這一大一小兩個肉蛋蛋一起抱到了他的床上。
縮成一團的阿奴一觸到較大的空間馬上便如同受了刺激的草履蟲一般,身子瞬間伸展開來,由“O”變成了個“大”字。只不過,她的手始終圈在燕小樓的腰上,沒有放開。
淳于殤墨綠色的眸子裡漸漸染上一縷溫柔的波光,他站得很直,然後低下頭俯視著那蹬胳膊撂腿睡得毫無戒心的一大一小。
溫柔而認真的眼神,很專注,很專注。
從來沒有人會在狠絕涼薄的淳于殤眼中看到這種表情,這種好像在承諾著什麼的表情。
但是,他自己卻不明白。他的名字裡有個殤字,這就註定了,他的生命裡,會有一個傷。
籌劃一個小小的虐很小很小。。。
最近的日子過的委實有些奇怪。
俊美可愛的小正太淳于樂樂經常會跑到阿奴這裡,有時候是將他新學的劍法秀給她看,有時候是讓她給他捱了揍的小屁股上藥。不知道為什麼,阿奴對於淳于樂樂竟然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她很喜歡他,同時也很心疼他。
樂樂不管是學武還是練劍都非常刻苦,但有一點卻讓阿奴憂心不已。這個十一歲不到的孩子,竟然在骨子裡散發出一種孩童本不應有的殘忍乖戾。
阿奴曾親眼看到他用馬伕的兒子試毒,瘦瘦小小的男孩兒被毒蛇咬的臉色發紫,而淳于樂樂卻帶著滿足的笑意環著肩膀站在一旁。
阿奴的心很涼。她可以阻止他一次,那以後的二次,三次呢?阿奴看著乖乖坐在他身旁的淳于樂樂,眉頭皺得更深。少年臉上的笑容越燦爛,她的心就越冷。
“姐姐,你的心地總是這麼好。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