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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打不打?”祁臨行長鞭一甩,冷聲問道。
“來了來了,你急啥。”我不慌不忙地爬上了比武臺,整了整我帥氣的頭巾,把腰間的三把劍拔出。纏著白布的那把塞到嘴裡,剩下的兩把左右手各拿一個。我調整了一下嘴裡劍的位置,含糊不清地說道,“耐吧(來吧)!”
祁臨行張著大嘴看著我那羅羅諾亞索隆的經典造型,一臉呆滯。
“乃,拐點(你快點!)!”我不滿地催促道。
祁臨行皺了皺眉,嘟囔了一句,“別想耍什麼花樣。。。”說著手裡的長鞭便凌厲地向我揮來!我輕巧的跳到一旁,任那鞭子重重的打在地上,掀起了大團的灰塵。
祁臨行見一擊不成,馬上又揮出了第二鞭。這次他的力道十足,我躲得很是勉強。
臺下的惜朝一臉擔憂之色,握著劍柄的手不由得狠狠收緊。
祁臨行這廝武功確實不錯,一柄鞭子使得虎虎生威,讓我躲得是狼狽不堪。我手中的雙劍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場,反而減慢了我的躲閃速度。祁臨行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他狠狠甩出一鞭子,我躲閃不及被重重地削了一記,疼得我眼淚都淌出來了。我強忍著沒有發出嗚咽,口中緊緊咬著那柄長劍。心裡恨意頓生,祁臨行!你死定了!
我定定心神,歪過頭看著他。
白衣少年突然歪過頭定定的看著。他圓圓的大眼睛裡閃著異樣的流光,似乎能望進一個人的心裡。祁臨行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長髮披散的嬌小少年,手中的鞭子竟怎麼也落不下去。少年的眼睛。。。真好看!黑亮如瑪瑙般的眸子裡閃著淡淡的水汽,就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白兔,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去憐愛。
見祁臨行那副呆呆的傻樣,我暗自竊喜,中招了!!我衝他努了努嘴,用唇語說道,“放下鞭子,認輸。”
祁臨行二話不說就甩開了鞭子,大聲喊道,“我認輸了!”
我得意洋洋得揚起小腦瓜,看向臺下呆若木雞的同學和先生們,吐出口中的劍,“我贏了。”
為了不引起別人懷疑,我沒有打響指解開祁臨行的傾城絕眼,反正三個時辰後就會自動解開。讓他做六個小時的傻子,就當是給他個教訓,誰讓他總欺負惜朝。
我蹦蹦跳跳地跑到惜朝身邊,衝他比了個大拇指。惜朝好看的唇角微微揚起,現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嘿嘿,祁臨行,你就打掃武器庫打掃到死吧!!
正文 傾城現世,妖孽橫行??
“看清了嗎?岐山門的凌小七用的真是那蓮月教教主花容月的傾城絕眼?”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問道。
“絕對不會錯,”答話的錦衣男人似想起了什麼般語氣略帶些悲慼之感,“但那祁家小兒只痴傻了三個時辰,看來那叫小七的小子。。。傾城絕眼的功夫尚不到家。”
“既然你這麼說了,就應該不會錯,”那中年男子拿起茶碗輕抿了一口,“畢竟是親身經歷過的人。”
錦衣男子面色微炯,輕咳了幾聲,腦海裡不禁浮現出那抹鵝黃色的嬌小身影。
那個長著一雙烏溜溜大眼睛的女子,那個紅髮飄揚笑容靈動的女子,那個他永遠無法企及的女子。他是武林正派,她是魔教教主。他墨守成規,她無法無天。他是人,而她,是。。。妖。
“碧竹公子如何了?”那中年男人放下茶杯,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他還能如何?在地牢裡關了十五年,每天也只是撫琴看書,從來也未曾聽過他吐露一個字。”錦衣男人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懊惱,“蓮月教的四大護法中只有段子箏一人被擒,但他這十幾年來卻未曾吐露過一個字,看來要從他嘴裡問出《洛書》的下落。。。怕是比登天還難。”
中年男人微笑不語,難如登天嗎。。。“你去請碧竹公子,讓他教導琴芸山莊的少俠們撫琴。。。”他微微一頓,“再告訴他一句話,傾城絕眼。。。現世。”
呵呵。。。絕跡十五年的傾城絕眼現世,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琴芸山莊每隔十五天便會放假三天,這幾天中准許各派少俠們下山和親人團聚。我嫌坐馬車回岐山門太過麻煩,便拒絕了二師兄要來接我的好意。惜朝理所當然沒有跟祁家的車隊回去,我便要他陪我下山。這幾日我剛畫好的幾張春宮圖和美男圖急等著出手,要說這賺錢大業可是在哪都不能耽誤啊。
剛走了一個時辰我便耍賴讓惜朝揹我,他二話不說便伏下身子。惜朝的肩背單薄無肉但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