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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裡沒有一絲開玩笑、愚弄人的成分,不知為什麼,她毫無懷疑的相信了他的話,可能是他的眼睛過於清澈,目光過於真誠,而他最近的表現,無一不說明他不是一位普通的長隨。
但柳靜軒只是淡淡的一笑,撫摸著白色裘衣的手,傾柔無慾:“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靜軒單憑父親做主。”
九炎皇不知為什麼心中激起的浪花彷彿瞬間被垂入江底,擊撞的五臟六腑發疼:“我,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柳靜軒的話淡淡的,沒有一絲漣漪:“我能有什麼答案,還是你認為我該有答案,那不成了私相授受了嗎。”
“可,你總有想法吧,我向你求親,你願意嗎?”
“靜軒還是那句話,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柳靜軒不想了,左右她的婚事她無法做主,又何必多生事端,嫁人而已,既然是以柳家大小姐的身份嫁出去,她自不煩惱。
九炎皇突然笑了,多少年後,他回憶起今天,他自己承認,那時候的他過於年少,過於自負,身份、地位抹殺了他該看到的本質,該知道柳靜軒的無耐。
但現在的九炎皇做不到,現在的他年輕驕傲,他可以付出如火的熱情,也可以在得不到回應後放手,他的驕傲不屑於讓他爭取,更不屑於去求,所謂得不到的才是美的,不適於高高在上的人,他已經爭取,美人卻不應下。
九炎皇心裡已有了定論,目光有些自嘲,卻不自哀:“我知道了,以後也定不再來打擾小姐,這件披肩是送給你的,希望小姐收下,望柳小姐保重,將來有段和睦、幸福的婚姻。”
九炎皇走了,大雪漫天中他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小心珍視的這段感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