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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啄吻她的眼角,鼻尖,耳末。她尖叫著,笑著去躲。
他也不攔阻,手一鬆,任她跑。
閒適環胸,看她皺了小臉,警惕地看他,又叫又笑。
他的情人,該是這樣子的。被眷寵著,不知人世煩惱。如何與那散了一地酒罐子和麵盒子的黑暗小屋沾上邊?
她額上沁出薄汗,他抬手輕輕幫她擦了,重瞳如輝,微笑著去深凝,在她不經覺間。
她懊惱地看著他。怎麼才幾步,就又給逮回懷裡。
這打鬧的歡愉,便一時忘卻前塵舊事。悠言伸出小指去戳他的胸膛,道:“不算,重來。”
顧夜白一怔之下,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子,眸光輕閃,又道:“如果有人給逮住了,你說該怎麼辦?”
“那就再來唄。值到到你捉不住我為止。”
他嘴角微彎,兩手捉上她的小耳朵,道:“難道我的調/情就這麼失敗?”
聲線蠱惑。
這下,輪到悠言呆了。
臉上一熱,假裝聽不見。嘟嘟道:“逮住了就逮住了,你還想怎樣?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
“你有錢麼?”微微挑眉,有人趾高氣揚。
悠言悻悻,又惱道:“少看不起人,沒錢又怎麼樣?”
麵包,牛奶瓶子,面,腦裡再次滑過屋子裡那些簡單到簡陋的吃食,顧夜白暗沉了眸,手環到她腰間,把她攔腰抱起。
悠言吃了一驚,小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呆呆看著他。
緘默了聲音,他逕自把她抱離陽臺。
他身上襯衣雪白輕薄,沐浴過後薄荷般的清香迷離,侵擾了她的五官。與他相抵的肌膚分明感到涼意絲絲沁人,然這男人的懷抱卻又那麼溫暖。多麼矛盾奇妙的觸感,只是,這樣的感覺,很安全。是可以熟睡的安全,一如在熒山那些日子,在他懷裡沉沉睡去,再也不懼怕生命的流逝如河澗水,指間砂。
悄悄伸出手,環上了他的脖子,輕輕的,頭在他胸膛上蹭了數下,忍不住綻了笑,鼻子又酸了。
她真以為她的小動作他不覺嗎?顧夜白只覺咽喉一澀,心倏然緊了,也緊了手上的力道。
長長的睫毛,撲哧的眨,嘴翹上好奇的弧度。她以為他會把抱到房間,呃,好像有點不CJ,臉一下紅了——卻不意是廚房。
把她放到桌子上,顧夜白點了點她的鼻子,淡淡道:“想吃什麼,我去做。”
意外之極,但甜蜜的喜悅瞬間彌了心。
“你怎麼突然想起給我做吃的?”眼珠骨碌,哼道:“自己餓了,自己想吃,不好意思說罷,嗯嗯?”
顧夜白嘴角微揚,道:“我突然不餓了,那就不做了。”
長腿一邁,轉身待走。
悠言急了,伸手去拉他的手。顧夜白挑眉,“嗯?”
“你這人怎麼沒半分誠意,又說給我做吃的——”悠言惱聲道。
“再說一次,給誰做吃的?”男人俊雅的眉眼越發邪惡。
悠言怒,伸手去掐他的鼻子,他伸手覆住了,把她小小的手攏在掌心。
他的目光又深又灼,悠言有點慌了,低叫道:“給我,給我做吃的,成了麼。”
“不口是心非的孩子,才乖。”顧夜白微微一笑,在她的鼻翼上輕撣一下,便往冰箱的方向而去。
“路小姐,想吃什麼?”拉開冰箱門,男人環了裡面的食材一眼,道。
悠言晃著腳丫子,嘟囔道:“我想吃的,你這裡有麼?”
“你說。”
悠言一怔,脫口道:“怎會這麼巧便備有了?”
“一直有買。”他淡淡道。
本還想與他抬槓,悠言一下住了嘴,竟不敢再說下去。
顧夜白看了她一眼,也沒再說什麼,從冰箱裡拿了些東西出來,便到流理臺上洗弄起來。
把頭靠在膝蓋上,悠言側首凝向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又安靜。在為她做著料理。
也許是一點清湯,也許是些末涼拌,嗯,總歸是她愛吃的。
二人在一起的那些時間裡,多是她做他吃,實際上,他的手藝比她要好。
如果,不是那次病了,也不知道。
閉上眼睛,思緒回到了那年的校園。情景一幕幕過。終於忍不住,自桌上跳落,光著腳丫子跑到他背後,伸手一把抱住了他。
微微一震,白皙的手停下動作。
頭在他寬厚的背上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