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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靈活自如,如靈蛇吐信。幾名家丁的身手根本無法與柳虹相比,軟鞭在空中發出噼啪聲響,片刻後幾名家丁便倒在地上,再也無力爬起,身上的衣衫破爛不堪,全是鞭痕。
此時趙青與蕭長風戰在一起,趙青招式大開大合,氣勢如虹,蕭長風身法靈活,掌法變幻莫測,時而霸道,時而詭異。兩人一時之間竟無法分出勝負,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雖然柳虹能夠修習長生經,但因為對於修仙瞭解實在有限,以致她對於法力的運用近乎為零,長生經只是讓她六識變得更加敏銳,身法更加靈活,但在力量上柳虹依舊不如趙青,因此若是論整體實力,柳虹卻是要比趙青弱上一籌。
柳虹見趙青並沒有落在下風,便將目光轉向範哲,眸中有絲絲厲芒在閃動。
範哲這時才發覺低估了這群人,見柳虹目光轉向自己,眼中滿是慌亂,色厲內荏地說道:“我父親是楓城之主,我勸你最好放下武器,否則你們定然難以從楓城之中逃出。”
柳虹根本就不曾理會範哲的威脅,軟鞭輕輕舞動,向著範哲抽去。
“啪!”
範哲倒飛出去,在空中發出一聲慘叫,胸前的衣衫也應聲而碎,在他的胸口,一道鮮紅的鞭痕透過略有破碎的衣衫清晰可見。
原本正與趙青糾纏的蕭長風聽見範哲的慘叫,心中暗叫不好,立即擺脫趙青,抽身後退至範哲身旁,將他扶起。幾名家丁也掙扎著爬起,做出忠心護主的架勢。
“啊,蕭長風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抓住這幾個狗男女,這麼沒用,竟然讓本公子受傷,就算是養一條狗也比你有用,小心我讓父親把你武功廢了,發配邊疆。”範哲大聲怒罵,完全不看蕭長風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似乎要把怒氣都發洩在蕭長風的身上。
“公子,這幾人身手很高明,我一個人無法拿住他們,這裡不安全,公子還是先退吧,回去再想其他辦法。”蕭長風壓制住心中的殺意,儘量用平靜地語氣說道,蕭長風身為楓城城主的護衛,何時被這樣侮辱,偏偏他還無法發火。
“好,你們給我等著,楓城之中還沒有人敢傷本公子,我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範哲一臉猙獰,洶態畢露,隨後帶著家丁走出了酒館。
這世界從來都不缺少冷眼旁觀的路人,酒館之外,許多人正等著看戲,即使他們明知道範哲是在主動挑釁,但也沒有人敢指責他,他們就像在看一場戲一般,一切都與他們無關。只是,今天發生的一切令他們震驚,楓城城主的兒子範公子竟然被人打得狼狽而逃,這是他們從來都不敢想象的事。
這一幕,令酒館外的看客原本變得冰冷的血液開始燃燒,似乎有一股力量在他們心中燃起,只是他們攝於城主之威,他們依舊不敢表現出任何的開心與激動。
酒館的老闆心中亦是覺得十分解氣,不過想到得罪城主公子的下場,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他走到徐清幾人的桌前,對著幾人說道:“幾位想必是外地來的,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吧,待會範公子可能就會領著楓城護衛軍過來了。”
“難道他還真的無法無天了嗎?剛剛明明就不是我們的錯,我們只是被動還擊罷了。”柳虹怒斥道,她的臉上仍舊掛著不可思議,這與她想象中的世界完全不一樣。
“哎,範哲的父親範世勳是楓城之主,他就是楓城的天,他的話就是楓城的法,有這樣一個位高權重的父親,誰敢得罪範哲?他以前強搶民女、強佔他人財物、栽贓陷害什麼惡事沒有幹過,可是現在還不是活的好好的?你們還是趕緊走吧,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了。”酒館老闆語重心長地說道,話語中充滿了無奈與滄桑。
“這樣無法無天都不會受到懲罰嗎?這世道還有公平與正義可言嗎?不是說從來邪不勝正嗎?不是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嗎?”柳虹喃喃自語,她的心已經完全亂了。
“師妹,你沒事吧?我去殺了範哲為民除害。”趙青滿臉怒容地說道。
徐清嘆了口氣,顯然柳虹很少有出門的機會,她的認知幾乎都來自於父母或本,此刻她的認知完全傾覆,一時之間自然難以接受。
“那些無處伸冤的人該有多麼的絕望,只是不管他們多麼絕望,多麼無助,卻依舊無可奈何,心中縱有滔天之怨,也只能深埋於心中,在仇恨之中痛苦地活下去,永遠都沒有伸冤的可能。那該是怎樣的滋味?世間最大的痛苦也莫過於此吧?”柳虹抬起頭,咬著嘴唇說道,眼中的目光卻越來越明亮。
“以前,我一直都不知道該幹些什麼,現在我知道了,我將不再迷茫,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