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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瑩無關嗎?很有可能,他只是在演戲罷了。”華衣公子對於綠衣男子私自將徐清放走心有不滿,皺眉冷聲道。
“公子是在擔心他只不過是施展調虎離山計吧?我所留下的印記,築基期修士若是仔細檢查,並不難發覺。既然上官流瑩體內的印記已經被發覺,他們為何不直接將其磨滅,何必多此一舉地施展調虎離山計?”綠衣男子依舊很平靜,並未因為華衣男子的不滿而慌亂,徐徐說道。
“本公子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先生恐怕思維已經走入誤區,他既然能夠發現上官流瑩體內的印記,那麼自然能夠發現龍紫軒體內的暗傷。若他真是上官流瑩的叔叔,那麼難道他不想為自己的侄兒報仇嗎?先生從未想過報仇這一點,那是因為先生很清楚本公子的身世背景,但他並不知曉這些,他只知道他的侄兒被一名築基期的修士打傷,作為叔叔,他又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華衣公子慢慢分析道,同時臉色逐漸變得陰冷:“寧殺錯,勿放過,若想明晰其中真假,只需搜魂即可。”
綠衣男子默然,作為隨從,對於華衣公子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去反對。即使他的修為遠勝過華衣公子無數倍,但隨從終究只是隨從。
他唯一能夠做的,便是執行華衣公子的命令,不管他願意與否。
此時徐清才剛剛離去不久,根本尚未離開綠衣男子神念所能探查的範圍,他微微閉目,神念展開,瞬間便將急速飛行的徐清鎖定住。
“小子,戲演得可真不錯呀,危機竟然就這麼輕鬆地化解了。嘖嘖,簡直就是一個小滑頭啊,泥鰍都沒有你滑溜。”雲皇在古塔中撫掌讚道,只是語氣有些讓人捉摸不定,不知到底是贊是貶。
“糟糕,怎麼這麼快便反應過來,流瑩體內的印記還未來得及磨滅。”當徐清被綠衣男子的神念鎖定時,頓時周身壓力劇增,體內的真元似乎隱隱有暴動的跡象。
“完了,露相了,趕緊將靈符準備好,砸死丫的。”雲皇臉色亦為之一變,語氣急促地吩咐。
此時即使徐清進入碧色玉塔中也沒有絲毫作用,因為一旦被神念鎖定,他的一舉一動幾乎很難逃得過對方的窺視。
他並沒有因為綠衣男子的神念鎖定而停下,繼續想著天邊掠去。在急速飛行的同時,他儘量隱蔽地從儲物袋中將四張靈符取出,然後扣在手中。
綠衣男子神念鎖定住徐清後,立即向著徐清所在的方向追去,因為距離實在不遠,所以他此次並沒有將華衣公子帶著同行。華衣公子不以為意,獨自御劍向著綠衣男子消失的方向追去,悠哉悠哉,好不愜意。
綠衣男子的速度可謂極快,如虹似電,根本不是徐清所能比擬,在飛行之時,強大的氣勢更是令周圍的空氣不斷髮出激烈的爆鳴聲。
當綠衣男子將要追上徐清時,徐清毫不猶豫地將四張靈符激發,然後向綠衣男子激射過去。這四張靈符皆是他從仙宮偏殿中所得,威力他並不清楚,但它們當時只是被隨意地丟棄在角落裡,料想其威力絕不可能太大。
後來他亦從雲皇口中得到證實,這些靈符的威力算不上強絕,最多隻是勉強使用而已。因此徐清對於靈符的威力並未報多大的指望,在將四張靈符全部激發後,徐清直接從儲物袋中取出最後一枚傳送玉符,隨時準備捏碎。
“敗家子啊,你怎麼把四張靈符全部給扔出去了?趕緊跑吧,以你最快的速度逃吧,要不然本皇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就在徐清謹慎地防備著後方的綠衣男子時,雲皇的聲音忽然傳進他的耳中,其中更是透著恨鐵不成鋼和焦急的味道。
徐清聽到雲皇的傳音,心中震駭,顧不得指責雲皇當初的胡亂評價,當即不顧一切地向前飛去。他體內真元如沸水一般,法力簡直運轉到極致,磅礴的靈力波動自他的身上流露出來,竟完全不輸於築基大圓滿修士,甚至還要稍微略勝半籌。
法力全力運轉之後,徐清的速度頓時大增,身後留下長長的銀色軌跡,似可與金丹期強者一較長短。但徐清依然不滿意,心中默唸口訣,將碧色玉塔從體內喚出。
若有危險,他可以第一時間躲入碧色玉塔中,徐清相信,以碧色玉塔的防禦絕對可以抵擋住靈符的餘威。
“快躲入塔中,否則待會可就慘了,以你的實力,估計就算不死至少也得脫層皮。”雲皇見徐清取出碧色玉塔,焦急地喝道。
原本徐清還在猶豫是否立即進入碧色玉塔中,但聽見雲皇焦急的傳音後,他方才知道依舊小覷了靈符的威力。當下不再猶豫,直接默唸口訣,進入碧色玉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