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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四人的底並不能記住全部的牌。
知道了他們的底後,向文每盤必切牌,以打亂他們的記憶,但他自己卻記得每一張牌,這招確實收到奇效,讓他連續幾盤得手,又贏了兩千多萬。
但再傻的人也學乖的時候,安國超、胡麗、嶽少權、堂木剛四人也學著向文切牌,這樣,經過五人的切牌,向文記憶再好也有點亂了,有些牌也記不清了。
到了這種程度心裡素質就更顯重要了,但這又恰好是向文的強項,再加上他又記得部分的牌,所以總的來說還贏多輸少。
而堂木剛可能是剛才那局時信心大受打擊,之後的發揮一直很差,一盤也沒能贏,輸了已經有一億多了,連累嶽少權也輸了不少。
此時堂木剛檯面上的籌碼已經輸完了,嶽少權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後,堂木剛就站起來道:“各位,今天就到這裡為止吧,我們以後有機會再完。”
“那也好,今天我也(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
輸了不少,不過,遇到向少這樣的高手,我輸得心服口服啊。”安國超還是習慣性地眯眼笑道。
“能輸給向少這樣的帥哥,我輸得心甘情願,不知向少可否留個聯絡電話,我們交個朋友。”胡麗一臉嬌媚地看著向文,雙眼的電力十足。
不過向文對這個女人可沒什麼好感,就婉拒道:“有緣自會再次相見,我們要是這樣就落入俗套了,胡小姐你說是嗎?”
“是我落入俗套了,向少果然是一個灑脫的人啊,那我就期待下次的相見了,再見了,向少。”胡麗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被拒絕了臉上也不見一絲不快的神色,反而還滿臉笑意。
安國超和向文點了點頭,跟著胡麗走了。
四個人走後,服務生在南宮盈的示意下也走了,若大的貴賓室只剩下她和向文兩人。
“除了那個嶽少權,其他三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向文感嘆道。
“那當然,嶽少權的身份自不必說;那個胖子安國超,你可別看他老是笑眯眯的,就以為他是個好相與的人物,他可是崑崙派在京城世俗勢力的代表;那個*女人胡麗身份則異常的神秘,有人懷疑她是魔門的人;那個小日人堂木剛的背後也有小日的黑龍會在撐腰。”南宮盈把四人的身份一一道來,但她顯然對胡麗搔首弄姿很不滿意。
向文他們在討論著別人,可人家此時,也在討論著他,安國超和胡麗正在車上討論著向文。
“剛才那個姓向的年青人估計就是近日京城上層社會所流傳的絕對不能得罪的神秘高手吧。”安國超眯著眼道。
“應該是吧,要不然南宮家的人也不會如此巴結他,拿出一億元賭資給他眼睛也不眨一下。”胡麗也同意安國超的看法。
“不過那小子也挺高傲的,竟然對胡小姐的好意視而不見。”安國超說這話是沒安好心。
可胡麗哪裡會不知道安國超用心,她早已過了衝動的年齡,沒有理會安國超話裡挑撥離間,再說她也不會傻到去得罪這樣一個不可戰勝的敵人,笑了笑:“年青人嘛,總有點傲氣,計較那麼多幹什麼,安總你也年輕過,不是嗎?”
“嘿嘿……胡小姐說的是。”安國超有點尷尬,沒想挑撥不成反被將了一軍。
此時在嶽少權的車上,他和堂木剛也正在討論著向文。
“嶽少君這麼急著走幹什麼,我還想翻本呢,是了,你剛才說有急事跟我說是什麼?”堂木剛有點不滿嶽少權這麼快要走。
嶽少權正為自己又得罪向文的煩惱呢,聞言就沒好氣道:“你知道那個姓向的人是誰嗎?他可是近日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神秘高手,你再多的錢也不夠輸。”
“這個什麼高手我也聽說過,他真的有這麼厲害嗎?看那個姓向的年青可是文弱得很,一點也不像高手。”顯然堂木剛對嶽少權有點懷疑。
“你一個小日的懂什麼先天高手。”嶽少權腹誹,但嘴裡卻說:“堂木先生你有所不知,貴國的空手流高手田中一狼可是敗在他臨時收的徒弟手上,他根本就沒有出手。”
聽到在小日有名的高手也不是向文臨時徒弟的對手,堂木剛這才重視了一點,他卻不知道嶽少權還有向文更厲害的事蹟沒有說出來。
“這段時間讓你們的人做事小心點,千萬別露出馬腳,還有,讓你的人千萬別得罪這個人,上次陳家和李家的事可能就是他做的。”嶽少權神色凝重地交待道。
“我知道了嶽少君,我一定交待下去。”堂木剛一聽說陳李兩家的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