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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拳捏得死緊,可是因為憔悴和焦慮,使得他的威儀和優雅在這一刻喪失殆盡。可是須知,哪怕是他最體面的一刻,他的妻子也沒有真正地敬畏過他。
盧修斯控制不住地懷疑:“你是不是,是不是……”
納西莎沒有回答他,卻用一種無情的語氣表明了態度:“盧修斯·馬爾福,作為一個女人,我可以對你的所做作為視而不見。但是作為一個母親,永遠不可能!”
她如冰的藍眸像萬年不化的高山上的積雪,盧修斯失去方寸的怒火甚至不能融化她的冰山一角。
可那眼眸深處卻又燃燒著固執的火焰,讓納西莎雪白溫雅的面容生動起來,彷彿有最熱情的光在她的臉上流動。
盧修斯突然發現他不認識這樣的納西莎,她不是那個仰著優美的脖子,帶著敬畏看著她的17歲少女;也不是婚禮上那個端正嚴肅,像個瓷娃娃一樣的擺設。
他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掐住那修長纖細的喉嚨,還是狠狠吻住那激怒他的紅唇,噬咬肆虐,一直糾纏到那嘴唇出血,再把那血舔乾淨。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之前**抽,俺沒有好好弄作者有話說,今天送大禮
鼻涕泡男孩貌似網上只有預告片
第113章最新更新後
盧修斯朝前伸出一隻手;納西莎敏銳地瑟縮了一下,彼此的動作在微微的晨光裡顯露無疑,但是其間的防備生疏卻比清晨的寒風更加寒冷徹骨。
自己怎麼可能真的去傷害她,盧修斯在心中嘆息;但稍後他感謝貓頭鷹的到來打破了這一刻的膠著;也算是給了夫婦二人一個不怎麼順暢的臺階緩和下來。但是當他看到《預言家日報》的大標題時;原本想轉回沙發上的腳步頓時踉蹌了一下。他勉強扶著沙發靠手才沒有更失態;報紙已經散落在地上;朝上攤開著面對房間內另一道好奇的目光。
納西莎也看到了頭條新聞;她按住胸口背過身去,急促的喘息卻出賣了她。可盧修斯只是以為貝拉的被捕對自己的妻子打擊過大,卻不知納西莎正為此感到內疚。
可是她一點都不後悔。
貝拉的被捕毋庸置疑出於鳳凰社的手筆,雖然手段利落,但委實不像鄧布利多的風格,這位老巫師有一套自己的原則,萬事都能留有餘地,卻比魔法部的政客給人的觀感要好上許多。
但最近的被動局勢和激烈戰鬥似乎也讓他動怒了,即使這個主意不是他想出來的,老巫師卻沒有阻止,但是我們從這件事件的不留情面和錙銖必較中不難看出魔藥教授的手筆。
魔法部每天八點會準時開門迎接上班的公務員和前來辦事的普通市民,這天大門口圍了很多人,卻愣是沒有人還記得自己的正事是什麼。恢弘的魔法部大廳內,魔法兄弟噴泉正歡快地應和魔法部的開放時間自動工作,在人們眼前噴灑著耀眼的水幕,一如既往地絢麗多彩。
這是一組由巫師、女巫、馬人、妖精和家養小精靈組成的純金圓形噴泉,居中高大的男巫氣質高貴,正高舉著魔杖,面朝天空。周遭的其他雕像正掩映在水幕中,無限崇拜地看著他。
而今天魔法部的在場人士的表情就和這些雕像一樣,傻愣愣地看著那個男巫,或者說他手裡的純金魔杖。
布萊克家最潑辣的小姐,出嫁後是萊斯特蘭奇家最囂張的婦人,貝拉特里克斯正衣衫襤褸地掛在那根純金魔杖上。她昏迷不醒,臉色比魔法部地板上的白色大理石地磚還要慘白,依稀還能看到脖子上觸目驚心的傷口,但是很明顯已經被人處理過了,至少命已經保住。
可所有食死徒苦心掩蓋的圖騰卻被揭示在大庭廣眾之下,她的袍子還能看出曾有的華麗,但是兩邊的衣袖已經被撕去,像破布一樣垂蕩下來。雪白纖長的手臂上繪著一個猙獰的骷髏,骷髏只剩一個黑洞的嘴裡蜿蜒著一條蛇,在一個女人白皙的面板上顯得分外可怖。
不知誰先看到了這個標記,大聲驚呼了一下,頓時所有的人都慌張地朝外退去,不敢再靠近噴泉分毫。如果說伏地魔前一刻還是一個充滿著神秘色彩的強大領袖,但是當他的統治標記乍現在世人眼前時,他已經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恐怖人物。
奧羅辦公室在接到通知後,集結了所有能夠召喚到的成員姍姍來遲。
他們拉起了警戒線,驅散人群,在兩側設立哨卡,嚴格審查進出魔法部的人員。同時安排人將貝拉小心翼翼地從噴泉最高處弄下來,雖然此時她已經是證據確鑿得不能再確鑿的食死徒了。但在她進入阿茲卡班之前,還要進行例行的奧羅審訊,即便是嫌疑犯,此刻